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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這裡這麼危險,那我明天還是先回去吧。”
慕安之摟著她的胳膊緊了下,岔開話題,“想不想知道我身上的疤痕是怎麼來的?”
閒著也是閒著,反正也睡不著,不妨把慕安之的故事當睡前故事來聽,她點點頭,“嗯,你可以說來聽聽。”
“還記得我對你說過,我曾經去過斯里蘭卡維和嗎?”
容顏沒說話,她沒老年痴呆,昨天她把他舌頭咬破時,他已經說過了,心裡一緊,下意識地仰起頭看了他一眼,黑暗裡,透過窗戶外折射進來的光,勉強能看到他輪廓分明的下頜。
“你背上的疤痕,難道都是在那時留下的?”
慕安之感覺到她的目光,低下頭迎視上她的眼睛,很認真地說:“也不全是,有一部分是在做特種兵時留下的,還有一部分是被某個人打的。”
“特種兵?”容顏皺了皺眉,“你什麼時候做過特種兵?”
慕安之收回目光看向窗外,輕輕笑了笑,“那是很早以前的事了,那時怕他反對我當兵,故意報考的特種兵,為此他還打斷了我一根肋骨!”
容顏聽他這麼說,發現自己想錯了一件事,慕安之的父親或許不是不想阻止他當兵,只是因為他去了特種部隊,神出鬼沒不說,紀律也比一般的部隊森嚴,最關鍵的是,特種部隊不歸屬任何地方力量管。
也許正是因為優秀,他才會被派去斯里蘭卡維和吧。
“那次斯里蘭卡維和,我受了很重的傷,也是從那以後,我才轉的武警。”慕安之嘆了口氣,把那次怎麼受的傷,是誰救的他,只隻言片語一帶而過。
容顏不知怎麼了,聽著他寥寥幾句過往,一顆心臟突然懸到半空,痙攣般的疼,她忍不伸出手,朝他後背摸去,“還疼嗎?”
慕安之後背猛然一僵,然後慢慢放鬆,“當時很疼,現在早不疼了。”
容顏沒再說話,輕輕的摩挲著交錯在他光潔肌膚下的疤痕,一遍又一遍,力度捻熟得彷彿在重複曾經做過某個動作。
慕安之閉上眼,很舒服的享受著,半晌,他說:“顏顏,你怎麼知道藥丸裡有薄荷和蘭花?”
這是當年他半昏迷間,聞到的入口之藥的味道,湯藥的苦澀味,全被薄荷和蘭花掩藏掉,他也是憑藉的那些不苦的藥從命懸一線的戰場上,活了過來,事後,他曾經問過柔媚,是不是在喂他的藥里加了東西。
她茫然的看著他,然後說忘記了,她一個不懂醫的女人,當時就光想著怎麼的都要把他救活,根本沒看在山裡隨手抓來的草藥裡有什麼東西。
死馬當成活馬醫吧,柔媚每每講到這段,總是眼泛淚花,她把毫不懂醫的自己,能救回他,歸接於是上天對她的憐憫。
從斯里蘭卡回來後,只要是經由他手配置出來的藥,必定會加上薄荷和蘭花。
容顏聽著他的問話,閉著眼睛好好想了想,最後告訴他,“我也不知道怎麼會知道藥丸裡有薄荷和蘭花,就感覺好像曾經試吃過一樣。”
慕安之沒再說話,摟著懷中人,心滿意足地閉上了眼睛,如果不是事先調查清楚她的為人,他真的不會相信她的話,現在,摟著她的他,心裡滿滿只裝著兩個字“相信。”
……
容顏本來已經有那麼點睡意,現在卻因為和慕安之的一番談話,還糾結對那顆藥丸的熟悉,睡意蕩然無存,只能睜大眼看著天花板發呆。
耳邊傳來男人平穩舒緩的氣息,他已經睡著了。
容顏不願再去多想什麼,閉上眼開始醞釀睡意,忽然,她感覺到摟著她的手臂一緊,那種毫無意識,條件反射的緊,似乎是怕她消失一樣。
他的力氣太大,弄得她有點疼,忍不住小小的扭了下。
男人似乎正在夢魘,根本不容許她動分毫,禁錮她的手臂更用力了,容顏仰起頭看著他,想起他的身世,想起他背上的那些傷,她幽幽嘆了口氣,任腰肢感覺要被人掐斷,她也沒動分毫。
花園裡路燈的光,透過窗戶,微微投射進來,藉著這縷薄光,容顏仔細端詳著眼前的男人,他似乎有什麼難以讓外人知道的心事,不然怎麼就連在睡夢裡也緊蹙著眉。
同樣只是個可憐的孩子!閉上眼睛時,她在心裡暗暗嘆息。
不!他才不可憐,第二天,容顏很快就推翻自己的想法。
誰說他可憐來著,人家真正風光著呢,年幼喪母又如何,愛他的人多了去。
看看,朱碧華表妹正在給他剝雞蛋,看那雙白皙粉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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