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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顏朝她不耐煩地擺擺手,“我沒說你。”
“聽你的口氣,剛才說的過分指的是我嘍。”身後突然傳來聲音,不溫不火,聽在容顏耳朵裡卻是危機感很強。
她飛快看了下四周,大廳裡的人,看著都匆匆忙忙,其實都在等著看好戲,一出鳩佔鵲巢後,鵲不自量力和鳩抗衡的好戲。
這就是她那個把容企創辦出來,併發光大的老爸給她覓來的佳婿,典型的害她於萬劫不復!
她的修養在,即便對身後的男人再怎麼不滿,她也不會在這個時候發作,這和普通家庭,女人在外會給男人足夠面子,回家則會讓男人揪著耳朵跪搓衣板一舉,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男人嘛,說穿了,都好面子。
深深吸了口氣,等轉身看向身後人,已滿臉微笑,“你是我丈夫,這段時間也是我的上司,我怎麼都不會說你過分。”
除非想輸得更悽慘!
慕安之眯了眯眼,一雙桃花眼,似有某種波紋流過,抬起手腕看了看錶,嗓音淡淡,“走吧,時間差不多了。”
她本想追問他去哪,當感覺到投射到身上,或好奇,或探索的目光,她佯裝明瞭的跟上他的腳步出了容企。
就這樣,慕安之親自開車,把她帶到了城郊的孤兒院。
捐款孤兒院,讓那些無父無母的孩子的童年能過得更好點,一直是她想要做的事,沒想到,慕安之卻早她一步做到了。
慢慢斂回飄遠的思緒,回想起他對那幫孩子的耐性和溫和,她承認,她有點感動,這樣一個對陌生孩子都很好的人,娶她真的是如她想到的那樣,為了容企的財富嗎?
她第一次懷疑。
就當她陷入回憶追溯因為得罪身邊男人,而遭受惡意報復的可能性有多大,車,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拐進一條山間小道,並停了下來。
林風陣陣,峻嶺重重,的確是殺人拋屍的好地方。
有了這個念頭後,容顏更是不想下車,看了看車窗外,就是不去開車門。
“嗒。”車門由外被人開啟,伴隨一起響起的是男人隱帶笑意的聲音,“吃個飯而已,緊張成那樣幹嘛!”
“我沒緊張,我只是有點奇怪……”正說著話,抓著包帶的手驀然一暖,有隻大手已抓上她,把她直接從車上拉了下來,“奇怪飯店怎麼會蓋在這裡?”
容顏站穩後,忙甩開他的手,四下再看了看,除了鬱鬱蔥蔥的樹木,連飯店的標牌都沒有,既然是以贏利為目的的飯店,為什麼連最基本的路標都沒有,想讓人不想歪也難。
想到這些,遂點點頭,“飯店開在這樣隱蔽的地方,只有兩種情況。”話到這裡,不知想到了什麼,她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有點白,也不知是山中風吹得冷的,還是因為怕的。
男人似乎被她的話勾起了興趣,看她不繼續往下說,追問道:“哪兩種情況?”頓了頓,似乎想到了什麼,一陣朗聲大笑,“你不會以為開在這樣地方的飯店,就是家殺人越貨的黑店吧。”
心底的擔心,被他這麼直直白白,毫無遮掩的挑明,容顏只覺得手心冒出一層冷汗,這男人的心思細膩得讓人害怕,好像從相親那天認識起到現在,她在他面前就沒秘密可言。
……
慕安之也不管她,直接把她半拉半拽著朝半山腰走去。
腳下的這座山,是本市最高的一座山,一般的年輕人,在走上一段後,都要休息幾分鐘,眼前的男人絕對是個特例,他現在不是一個人,他的手裡還拽著另外一個人,而且這人,因為心底的害怕,還極不配合,基本自己都不用力,全靠外力朝半山腰走去。
眼看離半山腰越來越近,已經能看到鋪著紅色瓦片的屋頂,容顏心裡的不安更強烈,眼前這幕,再次驗證了一個據說,據說,每個星期十里長提的五公里跑步中,他常年穩居第一,想在體力上他拼,無非以卵擊石。
到最後,眼看離那棟隱藏在樹林深處的房子越來越近,她乾脆認命的閉上眼睛。
第三十章:還算不錯
“味道不錯吧。”下山時,慕安之突然問。
容顏似乎還沉浸在讓她咋舌的美味裡,難以自拔,半晌才側過頭睨了他一眼,“嗯,還不錯。”
食材是就地取材的野味,做法可以任顧客自由選擇,肉鮮味美,的確很不錯。
“唉……”男人一聲嘆息,水到渠成的拉上她的手,可能是因為吃了一點辣,她的手心滲著細細的汗珠,“這麼正宗的野味,你才說還不錯,品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