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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你曾說過,你做事的原則是對事不對人,我和你差不多,這次抽考員工守則,是為了讓容氏的員工能進一步理解企業的文化底蘊和理念,為達雙贏打的基礎。”慕安之頗為認真地說:“難道連這,顏顏也要提出異議。”
他的話可謂滴水不漏,處處在為容企考慮,又處處給員工晉升的機會,容顏感覺自己就像被趕上架子的鴨子,橫豎都下不來了,最後只能用默不作聲應了他。
今天總裁區的秘書們來得都很早,飯碗和美男兩者間,她們不需要任何人的提醒,一致選了前者,所以,今天沒有任何一個人的眼光在慕安之身上停留超過三秒。
關於這點,容顏很滿意。
“劉秘書。”容顏在經過劉玉眉的位置時,頓了頓腳步,“我不知道茶葉放在哪裡,能不能麻煩你指給我看一下。”
劉玉眉正撓著頭,艱難萬分的揹著員工守則,聞聲,抬頭茫然的看了她一眼,半晌,當明白琢磨出她是暗有所指後,馬上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容副總這邊請。”
容顏尾隨劉玉眉去茶水間,這中間,慕安之由始至終沒說過一句話,連眉都沒皺一下,面色淡淡的,徑直一個人朝總裁室走去。
茶水間裡,容顏看著劉玉眉,“劉秘書,昨晚的市政會議怎麼樣了?何總有沒有來過?下午……”
她一開口就如炮彈似的一連串問題,弄得劉玉眉有些招架不住,她苦著一張臉直接打斷她,“容副總,你昨天沒和慕總在一起嗎?”
容顏想了想,“一開始在一起的,中途我出了點意外,然後就沒在一起,到最後……”
到最後怎麼樣呢?
她沒往下說,也覺得沒往下說的必要,反正從慕安之把她送到醫院,再到他晚上出現,這中間有很多個小時,外加他身上出現的香氣,她懷疑,他壓根本沒代容企去參加會議,也沒有和何偉吃飯。
果不其然,劉玉眉只用一句話便簡單扼要的,概括了慕安之做的決定,“取消一切會議和商業活動。”
……
“取消一切會議和商業活動,慕大少爺,您說得輕巧,拿根燈草,您知不知道,市政那個會議的重要性。”總裁室裡,一個女人雙手叉腰,杏目圓瞪的看著寬大總裁椅上的男人,那架勢恨不得下一刻撲上去就把他給咬了。
連稱呼都由“你”,變成了諷刺味十足的“您”。
男人翻看著手裡的檔案,頭都沒抬一下,“顏顏,你現在說話可真是越來越有水平了,連諷刺帶挖苦的。”
容顏更生氣了,她生氣的不是他反諷她,而是,他總這麼坦然自若,胸有成竹,又或雲淡風輕的樣子。
怒由心生,幾乎是不經思考,直接衝到他眼前,雙手握成拳頭,用力拍著桌子,“你今天必須給我個說法,這個損失怎麼挽回。”
如果爸爸的電話能接通就好了,至少她可以有個人問問,現在的她,唉……經驗不足不說,還被眼前的男人時不時“玩弄於股掌間”,如果不是知道他的家境,她緊繃的神經,真會直接斷了,然後徹底瘋了。
她真的懷疑英明瞭一世的爸爸這次看花了眼,所謂良婿實際上是隻“狼婿。”
慕安之似乎沒想到容顏會這麼生氣,放下手裡的檔案,手肘支在桌子上,雙手託著下頜,目光深深鎖在她臉上,“顏顏,我有數的,即使他們開過了,我也能讓他們那個會議無效,何況因為容企的缺席,他們根本沒開。”
容顏長長鬆了口氣,再次主意到他眼底的蕭芒,每每說到商場上的人和事時,他好像情緒總會有比較大的波瀾,即便他很善於隱藏,從他瞬間變涼的眼波間也能察覺得到。
難道他曾在這些人身上受過什麼傷害?
容顏牽了牽唇角,只怕又是她想多了,像他這樣含著金鑰匙出生,錦衣玉食,被人眾星捧月慣長大的人,哪會被傷,大概永遠只有傷人的份。
慕安之把他軍人的雷厲風行,以及醫生的嚴謹肅穆在容企發揮得淋漓盡致,幾百號員工分成幾批分別進行了員工守則的測試,有不合格者,將直接解除勞動合同,淘汰出容企。
一時間民怨四起,容顏本想阻止,後來,一想,這樣來個考核也的確是好事,何況在幾天前已經讓人事部下發過通知,都這般預先告知,還不重視的人,的確不大適合再在容企上班。
容企各大高管,包括容顏,還有慕安之分別任監考一職,監考到一半,容顏突然覺得肚子有點不舒服,小腹那裡彷彿被什麼東西拉住,往下一沉,然後腿根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