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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頭金子正發揮陽剛教訓猥瑣男人,這頭,容顏詫異地瞪大眼,聽到這裡,她已經知道秦晴叫她來的原因。
“難道他就是當初容萱拒絕慕安之的原因?”
秦晴單手託著下巴,睜大眼,一臉崇拜的看著揮拳打猥瑣男的金子,“哇,金子真是太帥了,真是太MAN了!”
容顏發現她根本沒在聽自己說話,嘆了口氣,伸手到她眼前晃晃,“他已經是你的人了,有的是時間欣賞,秦小姐,你現在是不是可以先回答我的問題了?”
秦晴回神,點頭如搗蒜,目光卻始終鎖在金子身上,“你問呢。”
容顏嘆了口氣,朝門口看去,“這裡太吵了,我們出去說。”
秦晴猶豫了一下,然後跑到金子身邊,踮起腳在他臉頰上飛快親了口,這才轉身朝容顏走去。
容顏在渾身泛起一層雞皮疙瘩的同時,也為秦晴感到高興,不管金子再怎麼光耀,至少秦晴已經“降”住了他。
呵,發現自己用的是降妖除魔的“降”,容顏不由輕笑出了聲。
秦晴好奇地看著她,“顏顏,你笑什麼?”
容顏斂起笑意,沒說話,垂著頭就朝酒吧門外走去。
……
“萱萱,我的乖女兒,你受委屈了,看這手估計要一兩個月才會好,容顏那賤人,還真是下的了手。”於莉莉邊幫容萱塗蘆薈膏,邊小聲埋怨著。
她話是在對容萱說,眼睛卻始終看在容南畢身上,都是他出的主意,讓萱萱主動去部隊找慕安之,這下好了,被容顏那潑婦趕回來了不說,手還被燙紅了。
男人對很容易得到的女人從來都不珍惜,這點,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可惜,等她打完牌局,事實已經是眼前這樣。
她火啊!恨啊!一個野種憑什麼霸佔著慕安之那樣優秀的男人,憑什麼!
容萱不是笨蛋,當然懂於莉莉故意這樣說的用意,只等她話音一落,她馬上跟著放聲大哭,“媽媽,這點燙傷沒什麼,最讓我害怕的是容顏她還想殺了我。”
“什麼?”
“萱萱,你說什麼?”
容南畢和於莉莉的聲音同時響起,寶貝被人這樣欺負,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容萱哭得更傷心了,一抽一泣,一哽一噎,真像極了剛從容顏手下,僥倖存活,心有餘悸的模樣,“爸爸,媽媽,她看我不走,直接去廚房磨刀了,我嚇死了,如果我死了,爸爸媽媽可怎麼辦呢?”
為保戲碼的真實,她伏到於莉莉肩頭,藏起自己的臉,嘴角笑意盈盈,嗓子裡發出的卻是讓人心疼無比的抽泣聲。
“萱萱。”容南畢坐到於莉莉身邊,輕輕拍著容萱的後背,“乖孩子,彆著急,爸爸會幫你收拾這個野種的!”
“野種?”容萱忘了自己臉上根本沒眼淚,抬起頭就朝容南畢看去,“爸爸,你說容顏是野種?”
容南畢愣了下,大概是覺得自己說漏嘴了,愣了愣,很快恢復常態,“傻孩子,誰讓你才是爸爸最心愛的公主呢。”
容萱顯然不相信這個藉口,嘴角動動,正想追問,門外走進來一穿黑衣,帶墨鏡的男人。
他徑直走到容南畢身邊,“容總,您讓我查的事,已經有眉目了。”
容南畢安慰似的拍拍容萱的臉,起身朝樓上的書房走去,“跟我去書房談。”
黑衣人恭恭敬敬的說了聲“是”,就尾隨容南畢朝樓上走去。
……
金碧輝煌的客廳裡,容萱還在糾結剛才的疑惑,容南畢走了,她就把注意力都放到於莉莉身上,“媽媽,我想聽實話。”
於莉莉抓過容萱的手,“萱萱,許多事,你爸爸瞞著你,自有自己的道理。”
不是她不想把知道的事告訴容萱,而是容萱實在還太年輕,怕她受一點刺激,就容易說漏嘴,在慕安之還沒百分之百把握住的前提下,她不想讓女兒冒險。
容萱噘起嘴,目光幽怨,“媽媽,我到底是不是你生的,怎麼什麼事都瞞著我?”
於莉莉嘆了口氣,看著容萱的眼睛裡溢著濃濃的寵愛,“傻丫頭,你當然是我生的……”
容萱打斷她,“既然是,你就把容顏到底是不是野種告訴我!”
於莉莉沉默了一會,似乎在說和不說間掙扎,半晌,她說:“容顏,她不是你同父異母的姐姐,她甚至和你根本沒任何血緣關係,所以你爸爸才說她是野種!”
“不會吧?”容萱一聲尖叫,眼睛瞪得溜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