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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她假裝自己頭還很疼,慕安之回頭看了房間一眼,再回頭時,已經主動提出把她攙扶到她房間,然後,一番閒聊,慕安之就像眼前這樣關掉所有燈,大步朝她走來。
饒是容萱在男女之事上已經很嫻熟,等黑暗裡,那抹身影出現在她眼前,她依然一陣緊張。
慕安之啊,慕安之,幾分鐘後,我就會真正成為你的女人。
“啊。”隨著一聲壓抑不住驚喜的驚呼,容萱馬上推翻自己的想法,慕安之,沒想到你這麼著急,只幾秒鐘內,我就能真正成為你的女人。
關燈後的慕安之和開著燈時的他完全不一樣,燈光下的他溫文爾雅,絕對不會像眼前這樣粗暴。
容萱用一個形容詞形容了現在的感覺,沒錯,是粗暴,不僅粗暴還猴急,因為他把她推到床上後,都沒耐性脫她的衣服,而是直接撕碎。
“安之。”在沒有任何前提準備下,男人直接猛闖進來,容萱硬生生的疼了下,還好,她伸手去摸枕頭低下的鴿子血時,她又在心裡暗自慶幸了一番,還好自己神經百鍊,不然這麼毫無前戲,又粗魯的動作,只怕早撕裂了。
男人沒有說話,黑暗裡,他像極了一頭瘋狂的野獸,不管不顧,直接重複最原始的動作,直到床上的女人快昏厥過去,他才一言不發的下了穿,然後提起褪到一半的褲子,直接開門走了。
虛弱至極的容萱屏著最後一點力氣朝房門看去,看了真是眼花了,不然她怎麼覺得朝門外走去的那人,不是記憶中慕安之的背影。
“噓。”她閉上眼,長長舒了口氣。
慕安之應該會認為她是處女的,除了床單上她擠上去的鴿子血,還有她聲聲呼痛的聲音。
她原來還想著該怎麼去演第一次時的表情和聲音,這下好了,隨著燈的熄滅,表情她不需要演了,至於聲音,慕安之那麼粗暴,她直接真真實實地喊了出來,更不要演了。
她吧唧著嘴,回味了下令萬千女性痴迷的慕安之的感覺,到最後,她只總結出了一點,男人關了燈都一樣,原來以為慕安之會很有耐性的慢慢TIAO—情,然後在她暗示自己是第一次的前提下,他會很溫柔的對她,卻沒想到啊,他猴急的連褲子都只褪到一半。
說實在的,當下SHEN時不時隱隱作痛事,容萱對慕安之有點失望,但是,一想到她把慕安之從容顏手裡搶了過來,她把失望又轉化為了得意。
或許……她在心裡給慕安之的粗暴,給了這樣一個解釋,或許是因為容顏身體不好,他太壓抑了才會這麼猴急和粗暴。
……
當另外一個房間正在顛鸞倒鳳時,容顏也已經因為在房間裡找不到慕安之,而把尋找範圍擴大到了房間外。
寂靜的午夜,哪怕是一根針掉地的聲音也能聽得清清楚楚,容顏就是被一陣細細的,碎碎的女人的喘息聲引到了容萱的房門口。
容顏雖然還未經人事,畢竟不是活在真空裡的,活在當下這個時不時會遇到點暴力和SE情的社會里,容顏很清楚在什麼時候容萱會發出這樣的聲音。
唉,容顏抿了抿唇角,在暗歎容萱膽子大,連父母在家都敢帶男人來過夜的同時,也痛惜起她的不自愛,一個沒成家的姑娘,整天和那些才認識,又或者根本不認識的男人發生關係,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
難道生理的需求真的那麼重要嗎?
忽然想起以前好言相勸容萱時,被她鄙夷回來的話,“你這個老處女,就因為還沒被人開墾過,所以你根本就知道什麼是魚水之歡,才能在這裡大放你的什麼道德觀,我敢保證,你一旦被男人給開墾了,說不定比我還LANG。”
容萱在說男女之事時,從來都是口無遮攔,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她身經百戰一樣。
關於那次反駁容萱的話,過了這麼長時間,她依然記得清清楚楚,“容萱,我不是再想你宣傳什麼道德觀,我只是不想讓你在將來的某一天,不要因為今天而後悔。”
容萱很不屑地白了她一眼,依舊我行我素。
既然無權干擾,好言相勸也不聽,容顏腳步一轉,不再停留,去其他地方找慕安之。
想起傍晚時慕安之那句人生地不熟,她懷疑,他這麼晚不回房間睡覺,會不會是真的迷路了。
才走出一步,她就被房間裡傳出的聲音再次吸引了過去,不因有他,一切只因為容萱嘴裡帶著綿綿吟聲裡那個名字,“安之……你慢點……輕一點……人家……啊……痛!”
慕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