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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軍強察覺出容顏和上午來時有點不一樣,也真不忙了,坐到容顏身邊,很擔憂地看著她,“孩子,你沒事吧?”
“我沒事,就是想著還有幾天過年了,來問問外公想怎麼個過法?”
花軍強長長舒了口氣,很欣慰地笑笑,“你這孩子,一臉神魂不定的樣子,原來是為了這件小事啊,想來,我已經二十幾年沒過過年了,以前我不想過是因為身邊沒個親人,現在外公有你了,有安之了,還真想熱熱鬧鬧的過個年。”
“要不這個年,我們一起回花家老別墅過?”容顏提議。
花軍強愣了下,然後連連點頭,一雙遲暮的眼睛裡漸漸升騰起霧氣,“好,好,我們就去花家老宅過這個年。”
“外公,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感覺到包裡的手機在震動,容顏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
一走出養老院,容顏馬上拿出手機,震動是她怕別人打擾她和花軍強特地設的。
開啟一看,寬大的螢幕上跳躍的是個她以為這輩子都不可能會出現的號碼。
手指顫抖著劃過接聽鍵,“喂……”她聽到自己的聲音,迴盪在幽靜的夜空裡,在劇烈顫抖,內心深處,她怕是那個人出事了。
電話那頭的聲音不帶一絲波瀾,嚴肅而幹練,“這裡是公安市局,你是容顏嗎?”
“我是。”
“容萱是不是你妹妹?”那頭的聲音依然公式化。
“是。”容顏看到自己拿手機的手在不斷顫抖,難道是容萱出事了?
……
警察局裡,容顏目光呆滯的看著桌面,坐在她對面的是一個年輕的女警,可能因為才從警校畢業,年輕的臉上透著幾分稚嫩,並沒一般警察的嚴厲,“據咖啡館裡的服務員證詞,一個半小時前,你和容萱在那裡見過面,而是還發生了爭執。”
容顏抬起頭,不可置信地看著她,嘴裡低語喃喃,不答反問:“容萱她真的死了嗎?”
女警有些可憐眼前的女孩,那柔弱纖細的樣子,怎麼看也不像是殺人犯,口風一鬆,正想回答她的問題,有個大約四十歲左右,一看就很乾練的中年女警啪的下把一個資料夾用力扔在桌子,也剛好是砸容顏眼前,“把你見容萱發生的一切,一個字都不準落的重複一遍。”
巨大的聲音刺痛耳膜的同時,容顏也被嚇了跳,“我……”她張開了嘴,卻發出不一點聲音。
中年女警揮手讓年輕女警走開,由她親自上陣,看容顏結結巴巴,臉色都變白了,她乘勝追擊地再次一聲厲吼,“想清楚了,好好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交代清楚!”
見多了像這樣不到黃河心不死的人,以為裝出失憶的樣子就能逃過她的法眼嗎?
容顏瞪大眼,怔怔看著威武有餘,溫柔不足的女警,只覺得她帽簷上的國徽好眼熟,熟悉到有點刺眼,腦海裡飛快閃過一句話,“喂,你帽簷上的是國徽,難道你真的是中國的軍人?”
女警看她只是盯著自己的警帽發呆,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我做了將近二十多年警察,什麼樣的人都見過,別給我擺出一副耳聾白痴的樣子,快想清楚,老實交代。”
慕安之在局長的帶領下走進警察局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容顏弓著腰,雙手糾錯在一起,坐在凳子上,她的對面站著一個聲色俱厲,一幅她若不招,馬上會對她嚴刑拷打的女警。
他很不滿意地皺了皺眉,局長撲捉到慕安之的臉色,擦了下冷汗,大步朝打算繼續威脅容顏的女警走去。
女警抬頭看到站在身邊的是局長,更是來勁了,舉起手,對著桌子準備再來一下猛拍,手才舉到半空,被人一把抓住。
她驚訝,抬起眼睛朝抓在手上的外力看去。
那是隻什麼樣的手,女警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一個合適的形容詞。
怔怔看著抓在她手腕上的那隻手,她覺得用任何一個詞語都不足形容它的力量和秀麗。
都說女人的手如蔥白似的皎潔,在此刻看來,發明那些特定形容女人手詞語的人,肯定是因為沒看到過眼前這雙手。
帶著好奇朝手的主人看去,她驚呆了,這是張什麼樣的臉,她發誓,即使她以前在掃黃組,抓到過很多絕色牛郎,可是,把那些牛郎的姿色加到一起,也不如眼前男人的千分之一,關鍵在於氣質。
慕安之放開手,側過頭看向目瞪口呆,透過不斷咽口水來舒緩緊張情緒的局長,平時總是泛著春水般柔和的瞳仁,此刻溢滿濃郁的陰鷙,一字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