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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汽車靠著慣性繼續疾馳,一直撞上公署大門。
一聲巨響,方圓二里之內的玻璃窗全部震碎,守在公署大門附近的二十餘名衛兵當場被炸死,包鐵的大門被炸的四分五裂,圍牆也倒了,距離幾十米內暗堡內計程車兵也被氣lang衝擊的口鼻流血,頭暈目眩。
後院防空洞內,嫣兒被嚇得哇哇大哭,奶媽也瑟瑟發抖,雷雨天炸雷也沒有這麼響,天知道叛軍用了什麼武器。
瓦礫四濺,塵土飛揚,起義軍頭上也蒙了一層灰塵,麥平舉槍大喊:“同志們衝啊。”衝鋒號響了,新募集的四百餘名用工人和進步學生組成的敢死隊以排山倒海的氣勢向督辦公署衝去。
塵煙散盡,明晃晃的刺刀閃現,公署衛隊的白俄士兵們殺紅了眼,竟然挺著刺刀迎上來,和敢死隊展開了殊死的白刃戰,沒受過訓練的工人和學生豈是專業殺人機器的對手,很快就在四稜刺刀和恰希克軍刀的鋒刃下敗退了,不過公署大門已經炸開,勝利在望。
血腥的戰鬥讓圍觀的警察們目瞪口呆,看看人家,這才叫打仗啊。
麥平召集部下開會,嚴肅的告訴他們,打下公署,要立即召開審判大會,槍斃所有負隅頑抗之暴徒。
大門防線崩潰,陣亡了三十名士兵,公署內計程車氣低迷到了極點,白俄兵們坐在瓦礫堆上抽著煙,一言不發,他們知道,職業生涯就快結束了。
管家悄悄找到姚依蕾,建議投降。
“夫人,再打下去咱們咱們也佔不了便宜,不如給他們個臺階下,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啊。”
姚依蕾冷笑:“你覺得打到這份上,人家能放過咱們。”
正巧外面敢死隊高呼口號:“打進公署,雞犬不留!”
管家嚇得一哆嗦,眼淚都出來了:“他們這是要滅門啊。”
……
麥平下令放火製造煙幕,輪胎柴草枯木被點燃,整個公署四周煙霧騰騰,能見度越來越低,敢死隊再次發起衝鋒,與衛隊在大門口的廢墟上展開了肉搏戰。
負責配合作戰的警察頭目們交換了一下眼色,覺得到了他們上陣的時候了,於是,上千名以逸待勞已久的警察從四面八方發起了總攻。
聽到雷鳴般的喊殺聲,姚依蕾知道大勢已去,默默走到後花園,抱著女兒流淚道:“媽媽對不起你。”
嫣兒瞪著一雙大大的眼睛,臉上淚痕未乾,不解的望著母親。
姚依蕾拔出手槍,拿手背擦了擦眼淚,對奶媽道:“我不能讓他們侮辱了,我死後,你把我的屍體丟到井裡去。”說完槍口對著太陽穴,想了想覺得那樣的死法不夠美,又把槍管塞在嘴裡,可是還覺得不雅觀。
嫣兒不懂事,竟然嘻嘻笑起來。
忽然一陣隆隆炮聲傳來,不同口徑的密集炮彈落在衝鋒的警察隊伍裡,頓時肢體橫飛,血肉模糊,麥平灰頭土臉的趴在地上,身上一層塵土,還有條帶血的胳膊落在面前。
公署前的空地成了修羅場,到處是殘肢斷臂,血肉屍體。
鑑冰衝到後院,一把奪下姚依蕾手中的槍,眉飛色舞道:“咱們的炮艦來了!”
其實來的稱不上炮艦,頂多是炮艇而已,上回和英國人發生武裝衝突後,陳子錕深感水上戰力的不足,從江南造船廠買了一艘淺水炮艇,裝了一門76毫米火炮,兩門47毫米博福斯速射炮,雖說對付軍艦還比較吃力,但是轟擊岸上目標和貨船卻是綽綽有餘。
一陣狂轟濫炸將叛軍驅趕回了出發陣地,緊跟著又是兩架造型怪異的雙翼飛機呼嘯而至,機頭下的機關槍噴射著火舌,掃的叛軍如同風中落葉一般亂抖,不對稱的空中打擊徹底瓦解了叛軍的攻勢。
炮艇上發來旗語,讓公署內的殘兵撤到碼頭上來,姚依蕾當機立斷,突圍撤退,白俄兵們以刺刀開路,傭人們端著手提機槍斷後,什麼細軟家財全不要了,保命要緊。
百餘人在飛機和艦炮的掩護下,安全撤離了督辦公署,登船撤離。
炮艇撤到江心,水上飛機在旁邊降落,陳子錕從飛機上爬下來,搭乘小艇上了炮艇,看著滿身硝煙的老婆孩子,心口一陣緊縮,張開了雙臂。
姚依蕾和鑑冰撲了上來,兩人不約而同的張嘴在陳子錕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
起義軍付出巨大傷亡後,終於攻佔了昔日江東省的權力中樞,警察們將前院後宅洗劫一空,綢緞古玩字畫留聲機,米麵糧油罐頭煉ru,衣服被褥窗簾外帶鍋碗瓢盆,全都打包搶走。
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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