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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的沒得說,轉眼就到了近前,連機槍都懶得用,直接用履帶壓過去,將大隊炮壓的支離破碎,炮兵也碾成了一攤血肉。
日軍的重機槍不斷髮射,機槍子彈打在坦克裝甲上,聲音清脆如同雨點打在鐵皮屋頂上,小日本的機槍連中原地帶農村土牆都打不塌,對付一英寸厚的裝甲鋼板更是如同撓癢癢,三十七毫米坦克炮緩緩轉動炮塔,一炮轟過去,重機槍陣地人仰馬翻。
與此同時,蓋龍泉率領騎兵四處斬殺日軍步兵,田野上騎兵四處馳騁,來去如風,恰希克軍刀落處,血花四濺,身手分離,騎兵們砍得暢快無比,竹下大佐卻恨得牙根癢癢。
忽然,兩個受傷的日本兵從田埂邊的水溝裡躍出,帶著掛滿全身的手榴彈一邊喊著半載,一邊義無反顧的衝向坦克,兩聲巨響之後,坦克終於趴窩了,履帶如同死蛇一般垂下來。
竹下大佐用單眼從望遠鏡裡看到這悲壯的一幕,不禁熱血盈眶,他眼睛受傷,流出的不是熱淚,而是混著淚的血水。
根據竹下的經驗,坦克沒了履帶就成了沒腿的老虎,固定的炮臺,不值得擔憂了,他立刻派出一隊人馬攜帶手榴彈去把坦克徹底炸燬。
坦克蠕動了一下,繼而噴出一股黑煙,繼續狂奔起來,在田野裡大開殺戒,機槍響處,英勇的皇軍前仆後繼,死傷累累。
竹下大佐是陸軍士官學校出身,對陸戰兵器研究頗深,但他卻不知道,克里斯蒂快速坦克是可以取下履帶用負重輪行駛的,而且速度極快,都快趕得上快馬了。
其實一輛坦克是無法扭轉戰局的,但卻給奮戰中的將士注入了無盡的信心,援兵正一**的趕到,勝利的天平正在慢慢傾斜。
對日軍來說,這只是個開始,更大的危機還未來臨,他們四面包圍龔家村,兵力分散,全亂套了,半個中隊的步兵去追逐逃亡的老百姓,和陳啟麟率領的將士們展開了殊死搏鬥,子彈打光了,就用刺刀上,刺刀折斷了,就用拳頭打,用牙咬,有人拉響手榴彈和鬼子同歸於盡,有人身中數刀依然奮力將刺刀捅進鬼子的胸膛。
夏小青渾身浴血,兩把盒子炮早就打空了,飛刀也放盡了,她搶了一把鬼子軍曹的九五式士官刀,刀光閃處,鬼子人頭落地,見她如此兇悍,鬼子分出八個人來用刺刀對付她。
鬼子們從四面包圍了夏小青,步步緊逼,包圍圈越來越小,忽然領頭的軍曹一聲大吼,鬼子們挺著弓箭步,奮力刺殺過去,他們平時經常用活人來訓練刺刀,刀法凌厲,步伐穩健,配合默契,八個人組成的小隊,在白刃戰中往往能對付中**兩個班。
可他們面對的夏小青,滄州燕子門的傳人,只見她身子一擰,旱地拔蔥踩著刺刀就起來了,倭刀揮過,軍曹腦袋就飛上了天空,再一躍,跳到鬼子們身後,噗噗兩刀,又是兩人被刺死。
鬼子們大驚,這個女人太厲害了,有人推上子彈,朝她開了一槍。
夏小青身子一顫,低頭看去,胸前一團血跡,中彈了。
中彈了,竟然中彈了,難道我就要死了麼,夏小青捂著傷口慢慢蹲下來,血從手指縫裡滲出來,傷口火燙般的疼,但比起生小北的時候,還算可以忍受。
鬼子們小心翼翼的靠近,夏小青揚起慘白的臉,將軍刀丟到一旁,攏了攏髮絲,一派從容赴死的大無畏表情。
與此同時,陳啟麟也在奮戰之中,當年他在黃埔軍校的時候,拼刺得到全校第一,學的是蘇聯式的拼刺刀,大開大闔,威猛無比,一個人也同時對付了八個日本兵,長時間的鏖戰,人已經累到虛脫,刺刀被熱血燙彎了,刀刃也不再鋒利,但他依然屹立在道路中央,用血肉之軀掩護著鄉親們撤退。
鬼子們再次發起進攻,陳啟麟磕開刺刀,捅到了一個日寇,同時一把刺刀也捅進了他的腹部,狠狠一拉,花花綠綠的腸子就淌了出來。
陳啟麟回刀將偷襲自己的人刺死,腹部劇疼,他用槍支撐著軀體,冷眼看著面前六個小日本,忽然大吼一聲,從肚子裡掏出一截腸子砸過去。
日本兵魂飛魄散,這麼兇猛頑強的戰將,只有傳說中的武藏坊弁慶可以比擬,想不到在遙遠的支那能遇到這樣的對手,他們不自覺的後退著,忽然意識到了什麼,猛然挺起刺刀,嗷嗷怪叫著衝上去。
機槍響了,鬼子們前胸飆射出血箭,倒地而亡,陳啟麟聽到背後傳來衝鋒號的聲音,慢慢扭轉頭看去,漫山遍野都是人,正吶喊著衝來,不過影子越來越模糊,他的眼睛慢慢閉上。
蹲在地上的夏小青突然一揚手,十幾枚飛針射出,鬼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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