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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40停穩之後,小北從裡面爬出來,雙手撐著座艙來來個體操動作,這才跳下來,從飛行夾克上衣口袋裡拿出一副墨鏡戴上,嚼著口香糖,手指插在褲兜裡走過來,完全不像**飛官的作派。
吳開先一臉驚詫道:“昆吾兄,這是令郎?”
陳子錕道:“……是啊。”
吳開先看看陳北,再看看陳子錕,確實很像父子倆,這才點點頭:“令郎果然灑脫自如啊。”
陳北走過來,啪的一個立正,敬禮道:“長官好!我是美國志願航空隊少尉飛行員陳北。”
“稍息。”陳子錕還了一禮,打量兒子,整整五年沒見兒子了,陳北從少年變成了青年,個頭和自己一樣高,長的也宛若年輕二十歲時的自己,只是多了幾分玩世不恭的勁頭。
陳北在父親面前還是拘束了一些,敬禮之後竟有些手足無措,想了想還是很靦腆的喊了一聲“爸爸。”
“好兒子!”陳子錕拍拍兒子的肩膀,“比你爹飛的好,誰教你的?”
“飛虎隊的夥計們一起研究的對付日本鬼子的戰法,利用p40的速度俯衝下去,火力全開,打他個滿臉開花,一擊不中掉頭就走,絕不戀戰,日機的機動性太好,纏鬥我們不是對手……”陳北滔滔不絕的講著,陳子錕饒有興致的聽著,一旁迎接他們的車隊靜靜等待,誰也不敢打擾將軍父子團聚。
“咳咳,昆吾兄,是不是回家再議?”吳開先笑呵呵道。
陳子錕恍然大悟:“哎呀,讓大家久等了,走,回家。”
又向兒子介紹這幫人:“這是中組部的吳次長,這是你雙喜叔叔,這是你劉姨的弟弟劉驍勇,你就喊舅舅吧。”
劉驍勇比陳北大不了幾歲,基本上是同齡人,和他握手道:“別客氣,喊我名字好了。”
眾人登車,一名地勤將陳北的座駕開過來,是一輛敞篷美國造新型越野車,年輕的少尉邀請上將軍上車,陳子錕欣然跳上副駕駛的位置,一揮手:“出發!”
先回家和親人團聚,陳子錕這一走就是近兩年,再看重慶已經面目全非,連綿不斷的轟炸讓城市改變了摸樣,到處都是廢墟瓦礫,殘存的建築物也破敗不堪,車隊正在行進,忽然防空警報響起,街上的百姓似乎早已習慣,迅速進入最近的防空洞,小北一腳剎車將汽車停在路邊,憤怒的瞪著天上的日本轟炸機,沒有絲毫躲避的意思,陳子錕見他如此膽大,暗道不愧是將門虎子,便也陪著不下車。
吳開先等人也匆忙下車,向防空洞奔去,看見陳子錕父子在車上端坐,吳開先喊道:“陳將軍,躲躲吧。“見他們不動,無奈地搖搖頭,先進了防空洞。
“日本人轟炸是有規律的,昨天炸過這個區域,不會重複轟炸。”陳北解釋了不躲避的理由,陳子錕心中慚愧,兒子不但勇敢而且足智多謀,比自己強多了。
經日本轟炸機這麼一折騰,回家的路程又耽誤了半小時,警報解除繼續上路,終於來到新的陳公館,原來棲身的小洋樓已經在轟炸中化為瓦礫,現在一家人都住在郊區的幾間平房裡,有一小塊田地種菜養花餵雞,有壓水井,還有自家挖的防空洞。
一家人終於團聚,除了尚在美國的嫣兒和在香港的岳父母,基本上到齊了,姚依蕾帶著鑑冰夏小青林文靜劉婷等人張羅了一桌酒菜為丈夫接風,陳南已經是十二歲的少男,見了父親竟有些害羞,最可愛的當數小女兒陳姣,正是牙牙學語的時候,粉嫩嬌憨,人見人愛。
飯菜齊備,陳子錕端起一杯酒道:“這第一杯,我敬你們幾個,家裡全靠你們張羅,辛苦了。”
姚依蕾道:“我們不辛苦,真正苦的是老百姓,六月的時候日本人來轟炸,防空洞裡悶死了兩萬人,整車整車的往外拉屍體,仗打了四年了,老百姓的血都快流乾了,這第一杯酒,咱們祭奠死去的同胞吧。”
眾人默默將酒水灑在地上,然後才開始吃飯,重慶物資緊張,飯菜花樣不多,有雞有菜,雞是自家餵養的,青菜是自家種植的,味道別樣的香。
吃完了飯,夫人們忙著收拾,父子倆來到院子裡談話,陳子錕遞給兒子一支菸,陳北驚詫的看著父親,他小時候偷家裡的香菸抽,被爹狠狠打了一頓呢。
“你是大人了,抽吧。”陳子錕道。
陳北笑笑,從口袋裡拿出一支古巴雪茄遞過來:“爸爸,嚐嚐這個。”
陳子錕呵呵一笑,接過來咬掉雪茄頭,陳北熟練的擦著zippo火機幫父親點燃,開始談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