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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大家雖然門派不同,平時也經常一較長短,在招收學員方面頗有競爭,但面臨日本人的挑戰,還是同仇敵愾的。
一位德高望重的掌門說道:“虹口道場日本人的空手道功夫我們都領教過,不過爾爾罷了,為何這次能將霍師侄打成重傷?”
小言道:“這次不同以往,他們請了一位高手,還帶了好多的lang人來,我們才……”
在座的武林人士全都搖頭嘆氣。
“你們手裡的傢伙難道是燒火棍麼?”一位武林同道憤然起身,撿起地上被砍成兩截的紅纓槍,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小言反駁道:“我們精武會主要以拳腳功夫為主,這些刀槍劍戟也都是拿來練習套路的,日本lang人長刀犀利,槍桿一斬即斷,我們雖敗,但並不恥辱,總比有些人不敢和日本人對陣,只會說風涼話的強。”
“你說誰!”那位武林同道太陽穴吐吐的跳,眉毛倒豎,頗為嚇人。
“我就說你!”小言才不怕他,針鋒相對道。
“司徒小言,怎麼和楊掌門說話的,一點規矩都沒有。”農勁蓀喝道,又對楊掌門道:“您別和孩子一般見識。”
小言鼓著腮幫子不說話了,那位楊掌門自覺沒趣,故作灑脫道:“農老兄,在下認為,當下緊要的問題是解決全國體育總會的籌辦大事,精武會遭此大難,元氣大傷,恐怕已經沒有力量籌辦此事,不如交給我們鎮凇武館來辦。”
“不勞楊掌門了,我們精武會有的是精兵強將。”門口傳來了劉振聲冷冷的回答。
“大師兄!他們欺負人……”司徒小言跳著腳嚷道。
劉振聲抬起一隻手,小言頓時將後面的話嚥了回去,頗為委屈的站到了霍東閣旁邊。
楊掌門冷笑道:“霍元甲死於日本人之手,現在霍東閣又被日本人打成重傷,你劉振聲大病未愈,霍東章和陸大安遠在南方,你們精武會還有什麼人,難道靠她?”
說著一指司徒小言,眉目中頗有輕蔑之意。
精武會眾人怒形於色,拳頭捏的啪啪直響,但又不得不承認對方說的沒錯,大師兄劉振聲前段時間身染肺病,好不容易才緩過來,身子骨尚未完全痊癒,不能大動干戈,而二師兄和三師兄在廣東籌辦精武分會,家裡只剩下四師兄霍東閣,眼下又被日本人打成重傷,難不成真的讓小師妹上陣?
正在尷尬之時,忽然一個穿舊西裝的高個子年輕人站了出來。平靜的說道:“還有我,精武門陳真。”
第三十一章 踢館
陳子錕站了出來,武術界的同仁們卻根本不搭理他,一個個翹著二郎腿低頭品茶,唯有鎮凇武館的楊掌門不屑道:“蜀中無大將,廖化作先鋒,呵呵,精武會當真沒人了。”
“楊掌門,當初關羽溫酒斬華雄的時候,也不過是一個小小馬弓手而已,也沒礙著他陣前斬將。”陳子錕不卑不亢的應對道。
“喲呵,口氣不小,你是劉振聲的徒弟吧,什麼時候精武會這麼沒規矩,輪到小字輩開口了。”楊掌門冷笑不已。
陳子錕道:“我是霍元甲的嫡傳弟子,現在師父不在了,我們師兄弟平輩,如何不能說話?”
劉振聲皺起了眉頭,他認出陳子錕就是昨天登門的那個迷蹤拳高手,但記憶中師父並未收過這樣一個徒弟,霍氏功夫向來是傳內不傳外,直到霍元甲這一輩才有了改變,破例收了當時已經小有名氣的“山東大俠”劉振聲為徒,後來又收了一個陸大安,至於司徒小言則是霍元甲收養的孤兒,年紀比霍東閣還小了好幾歲,算是關門弟子了,再加上長子霍東章,一共五個人,一隻手能數得過來,又怎麼會算錯。
所以劉振聲沒有說話,只是將目光投向了農勁蓀,他是霍元甲的至交好友,精武會的創始人之一,有很多秘密只有他和師父掌握,而作為傳功大師兄的自己並不知曉。
農勁蓀還沒說話,司徒小言就幫腔道:“剛才農大叔都說了,陳真是我們精武會五師兄,你沒聽見麼?”
楊掌門譏笑道:“霍師傅不在了,就有人打著他的旗號招搖撞騙,你們不管也就罷了,居然還弄假成真,當我們這些武林同道好騙啊,霍元甲一共就五個徒弟,怎麼死了十年,突然又跳出來一個?”
農勁蓀有些微怒了,道:“楊掌門此言差矣,霍師傅收徒弟難道要向你彙報不成?”
楊掌門為自己開脫道:“霍師傅收徒弟自然不用昭告天下,可是目前全國體育總會成立在即,此乃我中華武林千年以來未有之盛事,短短馬虎不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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