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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都不在本地,我就擔起這個責任來,充任名譽館主,不過具體事務還是交給你們來辦。”
此行取得巨大成功,農勁蓀等歡欣鼓舞,興奮之情溢於言表,他們急著開張,連飯都沒留下吃就匆匆離去了。
陳子錕家裡的行李收拾的差不多了,姚依蕾已經出了月子,親自抱著孩子上了汽車,車隊在張學良衛隊的保護下浩浩蕩蕩開往火車站,江東督辦陳大帥正式結束在上海的寓居生涯,灰頭土臉的返回自己的老巢江東省。
禁菸執法總隊舉行完最後一次降旗儀式,宣告解散,軍官返回原編制,士兵就地遣散,營地充作他用,據說是申報老闆史量才買下,用作上海童子軍的訓練野營之用。
上海近郊的江東軍兩個師在奉軍十萬人馬的壓迫下撤退了,張學良據理力爭,不惜和楊宇霆撕破臉,才壓制住奉軍的蠢蠢欲動,兩軍最終沒有發生衝突,江東軍從容退卻,縮回江東。
事後楊宇霆嘆道:“小六子還是少年脾性,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以後再想解決江東軍,恐怕就沒這麼好的機會了。”
……
五卅慘案帶來的風波正在慢慢平息,學生們因為暑假原因最先退出戰局,然後是商人們承受不住損失和洋人的威逼利誘,宣佈開市,最後是政府,在提高稅率的誘惑下徹底倒向洋人一方,如今只剩下工人在堅持罷工。
七月,豔陽高照,楊浦培開爾路精武會,門頭掛著綵綢,遍地都是鞭炮碎屑,院子裡的樂隊和舞獅隊都在休息。
今天是精武會重新開張的好日子,上海武術界的同行都來道喜,還送了一些刀槍棍棒之類的器材,他們都是衝著名譽館主陳子錕的名頭來的,得知陳大帥沒來參加典禮,便藉口有事匆匆離去了。
“就憑兩三個人,想把精武會重新開起來,難啊。”
“農勁蓀昏了頭,現在什麼年代,誰還練武啊。”
武術界的同行們私下裡這樣議論。
農勁蓀一身拷綢褲褂坐在客廳裡,不時掏出懷錶看看,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硬是連一個報名的學員都沒有,合著報紙上的廣告白打了,他不由得長嘆一聲:“難道精武會的時代過去了麼?”
門口,勁裝打扮的歐陽凱和司徒小言面面相覷,大熱天的,馬路上沒有一個人,知了在樹上鳴叫,彷彿在嘲笑他們。
忽然,遠處搖搖晃晃過來幾個人,司徒小言喜道:“有人來了!”
可是走近了一看,居然是幾個穿著和服踏著木屐,腰裡彆著倭刀的日本lang人,顯然是從虹口那邊遊蕩過來的,他們看到精武會嶄新的牌匾,不禁嬉笑起來,司徒小言正一肚子氣沒處撒,衝lang人們伸出拇指朝下一指,以示輕蔑。
lang人們一點就著,大罵著八嘎,手按在刀柄上邁著小碎步衝過來,歐陽凱飛身上前,一頓拳腳,lang人們連刀都沒拔出來就捱了一頓胖揍,最後落荒而逃。
出了一口惡氣,心情略微好轉,司徒小言道:“別等了,今天不會有人報名了,咱們進去吧。”
歐陽凱點點頭,剛要進門,忽然停頓了一下,慢慢迴轉身。
馬路轉角處湧現黑壓壓一片人群,穿什麼的都有,盡是二十郎當歲年紀,說說笑笑奔著這邊來了,足有好幾百號。
一分鐘後,整整三百人站在精武會門口,司徒小言嘴巴張成一個o型,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請問你們……是幹什麼來了?”歐陽凱問道。
一個頭戴綠色大斗笠的年輕小夥不耐煩道:“這不是精武會麼,俺們來拜師學藝的。”
“你們都是?”歐陽凱傻了眼。
“我們都是!”三百人齊刷刷答道,聲音震耳欲聾,連樹上的知了都嚇得緘口不言了。
“快請進。”歐陽凱忙道。
三百人別看多,動作整齊劃一,絲毫不亂,列隊進入精武會,在院子裡滿滿當當的站著,農勁蓀聽到動靜跑出來,差點嚇傻,乖乖隆地洞,拜師學藝還組隊來啊。
斗笠小夥摘了帽子,撓撓剃得發青的頭皮道:“俺叫梁茂才,以前練過大洪拳,聽說精武會的武藝不賴,特來學藝,俺不差錢,該多少學費,這就繳。”
三百小夥七嘴八舌道:“俺們也有錢交學費,不能白學人家的武功。”
農勁蓀感動的眼淚嘩嘩的,他是商人出身,對資金看的很重,三百人不是小數目,單憑陳子錕給的一萬塊經費,支援不了幾天,這些學員願意付費,實在是令人感動。
“小夥子們,聽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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