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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淚瞬間模糊了雙眼。
……
阮銘川經過幾天休息,終於恢復了精氣神,開始和陳子錕正式商討辦報紙的事情。
“辦報說起來容易,其實難得很,就我一個人,那是萬萬不行的,需要一批合格的記者,編輯,校對、排字工,印刷工,還有後勤、採買、會計,缺一個都不行。”阮銘川這樣說。
陳子錕表示這都不是問題,只要捨得花錢,什麼都會有。
阮銘川說:“最好找現成的,臨時培訓還得花時間,不行就從別的報館挖人。”
陳子錕說:“沒問題,省城沒合適的人,我就從史量才那裡借人。”
阮銘川道:“那敢情好,申報的人,那是沒的說……哎喲喲”
“咋了,小阮,要不要請醫生?”陳子錕關切道。
阮銘川捂著肚子,一臉幸福的痛苦:“沒事,吃多了,拉屎去,你們江東的菜真夠味,昨晚上吃多了紅燒肉,夜裡喝了點涼水,老鬧肚子,不過也好,我在北京的時候整天便秘,正好清清腸胃,對不住,我得上茅房去了。”
陳子錕道:“你撐得住麼,要不我扶你去?”
“不敢勞您大駕。”阮銘川捂著肚子往外走,茅房在督辦公署院子裡,打掃的挺乾淨,阮記者找個蹲坑蹲下來,釋放著腸道的壓力,飄飄欲仙,忽然聽到外面有人說話。
“鄭兄,你怎麼還在這兒幹呢,你可是堂堂交大畢業生,姓陳的就讓你刷茅房,這不明擺著折辱你麼!”
“麥平,我必須忍辱負重,這是我的職責和任務。”
“他就是不想要咱們,故意用這一招逼咱們走呢,你可別上當,就算你茅房刷的再幹淨也沒用,他還會想出別的辦法來,還有劉婷,江大中文系的才女,整天和故紙堆打交道,簡直胡鬧,我看某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麥平,你脾氣太沖了,這樣可不好,你走吧,反正我是會留下來的。”
“說得好,有志氣。”茅房裡傳來聲音,鄭澤如和麥平面面相覷,然後就看到一個派頭十足的男子叼著煙,繫著皮帶從裡面出來。
“兩個小子,刷茅房不丟人,你們知道,陳昆吾以前在北京幹過什麼?”男子神氣十足,一副教訓人的樣子。
“切,不就是拉過洋車麼。”麥平不屑道。
鄭澤如卻發現此人直呼陳督辦的字,看來是親近之人,又是一口京腔,想必是舊相識。
“莫非督辦刷過茅房?”鄭澤如問道。
“小子果然聰明,一點就透,你們這位陳督辦,那可不是等閒之輩,三教九流全認識,京城糞王於德順和他是過命的交情,兩人結識,就源於衚衕茅廁之爭……你們陳督辦,一把糞勺,一個柳條筐,掏便整條街的茅廁,那是鬧著玩的麼,如今你們就刷一個茅房,還滿腹牢騷,丟人不丟人。”
阮銘川得意洋洋掃視著兩人,又轉為淳淳教誨:“年輕人啊,陳督辦可不是大字不識一個的軍閥,他是喝過洋墨水,又受過傳統教育的儒將,他的國文底子厚著呢,劉師培的關門弟子,豈是鬧著玩的?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餓其體膚、勞其筋骨,你們陳督辦一番苦心,卻被當成驢肝肺,真真是冤枉啊。”
說罷,阮銘川搖頭晃腦的去了。
麥平眨眨眼睛:“鄭兄,他說的是真的?”
“你說呢?”鄭澤如笑著反問,拿起掃帚和水桶進了茅房。
麥平想了想,拎起一把鐵鏟也走了進去。
……
趙玉峰擔任陳子錕的副官處長以來,小日子過得很是滋潤,昔日北洋陸軍第三師的少尉軍需官,現在已經隨著大帥步步高昇,升級為陸軍上校了,公署內的一堆事,他都能處理的妥妥兒的。
正在簽押房裡坐著品茶,忽聽走廊裡一陣嘈雜,食堂王大嫂吵嚷著進來了,將一袋子饅頭往桌上一放,道:“趙副官,有人偷饃饃。”
趙玉峰忙道:“誰這麼大膽,偷到公署食堂裡來了,一定嚴辦!”
王大嫂身份可不簡單,她是王德貴的媳婦,王德貴又是大帥身邊的馬弁頭兒,整個公署上下,誰也不敢得罪這個惡婆娘,就連趙玉峰見了她也客客氣氣的。
王大嫂臥蠶眉倒豎:“是秘書處那個小丫頭,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居然是個賊,白吃白喝還想白拿,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好事。”
‘“哦……是小劉姑娘啊……咳咳,這個,啊,王大嫂你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