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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錕站在船上,放眼望去,阡陌縱橫,樹木成林,一片片房舍橫平豎直,甚是喜人,便問副官,這裡叫什麼地方。
雙喜道:“回大帥,這兒是南泰縣下面一個鄉,叫北泰鄉,有三個村子組成,人口一千二百人。”
陳子錕饒有興趣:“下去走走。”
一行人下了船,在北泰鄉溜達一圈,鄉民樸實,不認識眼前這位便服男子就是省主席,陳子錕倒也樂得如此,走馬觀花了鄉公所、郵局、小學校、警察所,頻頻點頭道:“搞得不賴,不過北泰這個名字太大了點,和南泰分庭抗禮,這怎麼能行。
第六章 我一句話;北泰就得停工
道上兄弟都知道;大鏡面是一把好槍;雖然比德國原廠貨差點意思;但腰裡別上一把;江湖地位也是扶搖直上;絕對是身份的象徵;實力的體現。
漢子一直想搞一把槍;最好是這種長苗盒子炮;配上火紅的綢子和一巴掌寬的銅頭板帶;往腰裡一別;走路都提氣;可是這種槍實在難找;正宗原廠貨只配備正規軍;粗製濫造的仿品也要三十關帝票;還有價無市;拿著銀子都沒處踅摸去。
如今;一把;不;是兩把嶄新的長苗大鏡面就在眼前;怎能不讓人眼熱心跳;漢子不自覺的又吞了口唾沫;往日靈光的腦筋此刻也僵化了;他倒是忘了;到底怎樣的強悍人士才會帶兩把盒子炮到處亂走。
漢子心一橫;伸手就去搶槍;陳子錕動作比他快多了;一腳踹在他心口窩;同時拽出兩把槍;嘡嘡兩槍;漢子就覺得耳朵一熱;手一摸;倆耳朵全掉了。
“剁了他!”漢子聲音嘶啞;帶了一絲哭腔。
打手們們一擁而上;刀斧並舉。
陳子錕原地不動;左手大鏡面朝天;一摟到底;二十發子彈連射出去;橘紅色的膛口焰在夜色中格外醒目。
打手們驚恐的四散開來;誰見過這麼厲害的盒子炮啊;趕得上機關槍了。
被打掉雙耳的漢子這才注意到;對方拿的長苗大鏡面有些不同;彈匣格外的長;他哪裡知道;這是西班牙阿斯特拉生產的二十發全自動型;國內進口了幾百只而已;世面上根本見不到。
陳子錕蹲下來;用槍口戳戳漢子的腦門:“你叫什麼?”
漢子往後縮了一步;忽然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用手抓住槍管聲嘶力竭道:“有種你一槍崩了我。”
陳子錕道:“崩你是肯定的;你別急;老子槍下不殺無名之鬼。
第十六章 野種!
夏小青也聽說了飛賊再次出沒的事情;當夜嚴加防範;依然安全無事;到了白天;她來到鬧賊的宅子附近轉悠;期望發現飛賊留下的蛛絲馬跡。
省城民居多是平房;圍牆相連;巷口相通;更有參天大樹可以藏匿;這種地形對於飛賊來說如履平地;對於警察來說可就難以追蹤了;一般來說;飛賊被當場擒獲的很少;基本上都是銷贓快活的時候留下線索被抓住。
溜達了一圈;除了發現幾塊被踩碎的瓦片之外;沒有任何發現;到省城幾個大當鋪附近看看;沒瞅見銷贓的飛賊;倒發現了幾個守株待兔的便衣偵探。
打聽訊息最佳去處莫過於街頭茶館;這裡魚龍混雜;三教九流;是各種新鮮事兒的發源地;夏小青找了一間熱鬧的茶館;要了一壺茶聽人家閒扯;果然有所收穫。
一個親戚在警察局的中年大叔眉飛色舞的賣弄著自己道聽途說來的訊息;倒也半真半假;頗有參考價值;這飛賊也不是每回都糟蹋人家大姑娘;比如這回張公館失竊;小姐藏在床頭梳妝檯裡的金銀首飾都丟了;人卻毫髮無損。
有茶客就納悶了:“出了奇了;俗話說得好;b從門前過;不日是罪過;這淫賊怎麼就發了善心了;放著一個千嬌百媚的大姑娘在眼前;愣是沒下手?許是張家怕丟面子;瞞住不報吧。”
中年大叔一拍桌子:“此言差矣;飛賊是飛賊;淫賊是淫賊;兩碼事。”
又有茶客道:“難不成這省城活動的賊還有倆?一個偷金銀細軟;一個竊玉偷香?”
嗡嗡一陣議論;眾說紛紜;但主要還是聽那位大叔講段子。
夏小青拿出自己繪製的飛賊活動路線圖來一番研究;再結合大叔的吹牛一分析;似乎每次警察都是追到以區公館為圓心的一個範圍內失去目標的。
區公館周邊有許多住家;都是頗有身份的豪紳;難不成飛賊就藏在其中?難怪區公館一直沒遭賊;原來是兔子不吃窩邊草;夏小青終於明白了。
第十八章 兒子;爹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