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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將她摟在懷裡。史蓉兒的身子有些冰冷,燕子秋又渡了些內力給她,感受著她肌膚的顫抖,嗅著她身上淡淡的幽香,燕子秋又有些心猿意馬,連忙收斂心神,轉移注意力朝四周望去。四周的洞壁有些光滑,看來這個石洞有些年頭了,地面的土堆裡有些炭火的灰燼。
燕子秋抬起頭來,洞頂有些光滑,火光被反射了回來,燕子秋卻皺起了眉頭。燕子秋將史蓉兒放開,站起身看著洞頂。史蓉兒見狀也站了起來,目光開始變的有些驚異。光滑的洞頂上寫著九個字,左面五個一列,右面四個一列。
“萬魔出七邪”燕子秋小聲的唸了出來。史蓉兒跟著道:“神佛有道。”兩個人互相看了看,都奇怪道:“這是什麼?”燕子秋又抬起頭看著它們。只見“萬魔出七邪”五個字乃是草書,五個字筆走龍蛇,極盡張狂,字間的神韻給人一種不可一世的狂傲;反觀“神佛有道”那四個字,乃是楷書,凝莊厚重,大方端成,在那“萬魔出七邪”五個字的壓迫下,竟被逼到了洞頂的一角。
草書成狂,便如大海中的巨浪,讓人心生敬畏,甚至連大氣也不敢喘一下,那種壓迫讓人產生一種生命隨時都有可能被奪去的危機感,可當人的視線一轉到“神佛有道”那四個字上,心中頓時有了依靠,便如大海汪洋之中抓到一條小舟,小舟雖小,可那濤天的巨浪無論如何也無法將其擊沉。
燕子秋看了半天,頭上竟一點點的滲出汗來,扭頭去看史蓉兒發現情況也是如此。兩個人對視一眼,心中滿是疑惑。燕子秋又細看那些字,這時他才發現,洞頂這些字竟是用手在這兒堅硬的石壁上寫下來的。用手在石壁上寫字已是不易,便能寫的這般形神俱備卻更加難得。
燕子秋嘆了口氣道:“不知什麼年代,哪位前輩在此習武留下的,此人武功真是厲害。”史蓉兒搖了搖頭道:“不對,這些字應該是兩個人寫的。”“兩個人”燕子秋奇道:“怎麼看出來的?”史蓉兒指著字道:“這兩列字字型雖然不同,但一個人寫字到了一定境界,字中所含的神韻便不會改再改變,這兩列字的神韻明顯不同,當是兩人所寫。”
燕子秋又仔細看了看道:“有道理,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史蓉兒笑了笑:“我也是聽別人說的。”燕子秋心想:若是麥雲在她定能看出來。想到妻子他不由的看了史蓉兒一眼,心裡又暗罵自己怎可有非分之想;這樣怎麼對的起麥雲。史蓉兒哪裡曉的他心裡的這些變化,便又坐到火堆旁取暖。燕子秋也只坐了回去,百無聊賴便又看洞頂上的那些字:如果是兩個人所書,看來此二人當是在比試武功,“萬魔出七邪”五個字看來霸氣十足佔盡上風,但那“神佛有道”四個字卻呈立於不敗之地之象,實在奇哉怪哉。
怎麼想也想不明白,便倒頭睡去,這一覺只睡到金烏高升方才醒來,洞中的篝火已經熄滅,史蓉兒不在洞中。
燕子秋走出洞來,只見昨晚那條大河正從山腳下流過,岸邊雜草叢生,卻也有岩石從中峙立。燕子秋走到河邊,捧起水洗了洗臉,看著清澈的河水,卻發現一個美麗的身影倒映在河中。燕子秋抬起頭來,史蓉兒坐在不遠處的石頭上,正藉著河水梳洗頭髮,瀑布般的長髮垂到水裡,露出了她雪白的頸項。燕子秋站在那兒竟看的有些痴了。
史蓉兒梳洗完畢扭過頭來,見燕子秋呆呆的站在那兒奇怪道:“怎麼了燕大哥?”燕子秋臉一紅,再看到她如也水芙蓉一般的樣子更不知道說什麼了,半天才道:“沒,沒什麼,我想我們還是早些出發回中原吧。”史蓉兒點了點頭。燕子秋道:“咱們是出了肅州向西,昨天咱們本準備向南的,嗯,對了,咱們應該向東走就能回到中原了。”史蓉兒也不說話,聽他在那兒安排行程。
“嘰…”的一聲尖叫從對岸傳了過來,兩個人都是一驚,恐懼的扭過頭去,只見那鬼面具正負手站在對岸望著他們,目光仍然冷森森的,而那面具在白天看來卻更加的恐怖。
燕子秋拉起嚇呆了的史蓉兒就向山上跑去,這一次又是慌不擇路,為了遠離河岸,他們只能向山上跑。兩個人跑了一會兒,停下來回頭看去,那鬼面具仍然一動不動的站在對岸。燕子秋心中疑惑:難道他不會水嗎?然而他不想再多想,兩個人只顧發足向山上跑去。
這山下面的部分坡度還較緩,到了後面竟十分的陡峭,周圍的樹木也發生了變化,已經有松柏出現了,兩個人只顧狂奔,竟沒注意到這些。漸漸的,周圍開始變冷,天上竟飄起了雪花。地上也早已變的白花花的了。兩個人穿著單薄的衣服在風天雪地裡穿行,燕子秋還好些,史蓉兒早已凍的牙齒格格作響。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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