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甬道口的牆壁上有道門,兩扇門緊閉著,門縫裡有細細的沙子流出來,難道門後填滿了沙子?燕子秋抽過龍鱗劍,從門縫裡探進去,一點點的將門撬開,金黃色的沙子從門縫裡湧了出來,大門被一點點的衝擊開。
燕子秋朝後退去。沙子都堆積在外面的房地產間裡,越積越厚,已經漫過了燕子秋的膝蓋。終於,停止了,沙子停止了流動。那扇門大開著,裡面仍然黑漆漆的,藉著外面透過的光可以看到房子的中央放著一個石碑一樣的東西。
燕子秋拿過一盞油燈艱難的走了進去。近了,更近了,那個東西就在眼前,它竟然是一口棺材,大理石身,大理石蓋。葬在這裡的會是誰呢?燕子秋將油燈移近,沒想到棺蓋上竟然刻著字:當黃沙掩過我的棺蓋,歲月凝固了我的容顏,在一個無風的夜晚,上天指派的青年來到我的身畔,是生存或著毀滅就在那一瞬間。
這是什麼意思,一個死亡幾十年甚至幾百年的人所留下的預言嗎?燕子秋圍著棺材轉了一圈又一圈,他竟然有一種想開啟看一看的衝動,華麗的大理石棺蓋下凝固的是怎樣的容顏,過去的歲月裡抑或是怎樣的命運。巨大的棺蓋在龍鱗劍的撬動下緩緩的滑開。終於,屍體完全暴露出來了,燕子秋拿起油燈,手不禁哆嗦了一下。
大理石棺材裡的臉竟然是一張鬼臉,長獠牙,尖耳朵,三角鼻子。燕子秋睜大了眼睛看著,那是一張面具,多麼可怖的面具,出現在這裡面真讓人受不了。屍體已經乾枯,不怎麼好看,身上的衣服束的很緊,像是絲綢,燕子秋小心的觸控著。
這時,一聲尖叫傳來,是史蓉兒,燕子秋心裡暗叫不好,燕子秋提起劍就朝外奔去,他竟然沒有合上棺蓋。衝出長長的甬道上了二樓,只見史蓉兒坐在地上,眼睛睜的大大的手指著地面。見燕子秋上來,一下子跑進燕子秋懷裡,哽咽道:“鬼,地上有鬼。”
燕子秋順著她的手指望過去,火堆旁的地面上,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張鬼臉,竟和棺材裡的那個面具一模一樣。燕子秋鬆了口氣,心想:也許這僅僅是這裡的風俗吧。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好了,不要哭了,只不過是一張畫像罷了。”史蓉兒仍伏在他的懷裡哭泣不止,啜泣道:“剛才突然看不到你了,我,我好害怕。”
“別怕,沒事的,我不會走的。”
夜分外寂靜,石階上突然傳來“噔噔噔”的腳步聲。 兩個人停止了說話,緊張的注視著石階的出口。終於,露出了那人的臉,是一張鬼臉,那人從棺材裡走了出來。
第十五章 火鳳宗 (上)
夜風吹動著蘆葦,發出一串串聲響,在這樣的夜裡聽來可不怎麼讓人舒服。石碑上的兩個血紅大字如一雙鬼眼盯著兩個人。陸雯寧朝趙銘仁靠了靠,輕聲道:“咱,咱們這是到了什麼地方。”
趙銘仁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船上的人不見了,船自己漂到這兒來的,他能這麼說嗎,這些看似巧合卻又是必然。兩個人站在夜色中,不知該何去何從。終於陸雯寧小聲的道:“要不,我們過去看看?”此刻,她膽怯的看了一眼那條小路。那是一條延伸到黑暗中的小路,超過人高的蘆葦靜靜的站在兩邊,排的密密麻麻,看不到一點光亮。
趙銘仁不再說話,拉著她朝黑暗中走去。兩邊的蘆葦在風的吹動下發出“嘩啦啦”的聲響。地面還算平坦,沒有什麼石塊。趙銘仁緊握劍柄,警覺的掃視周圍。
“呀”
陸雯寧一聲尖叫,趙銘仁迅速拔劍在手,劍尖對準了蘆葦叢中探出的腦袋。搖曳的蘆葦叢裡一個蒼白的人臉冷冷的盯著他們。三個人都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陸雯寧伸手拽拽了趙銘仁的衣角,小聲的道:“它,它要幹什麼?”
趙銘仁鬆開她的手,輕手輕腳的走近蘆葦叢。蒼白的人臉的確可怕,可無神的眼睛似乎能將人的魂魄攝去。兩邊的蘆葦被撥開後,露出了他稻草的身子,原來僅僅是虛驚一場,兩個人都鬆了一口氣,在這種地方開這種玩笑可不好。
兩個人離開這個地方,兩邊的蘆葦飛速向後掠去,他們只顧著遠離那個稻草人,卻沒想到也許前面的鬼莊更可怕。“嘩啦啦”的聲音更響了,趙銘仁拉住陸雯寧警覺的道:“等等,有聲響。”風吹動著蘆葦,自然會有聲響,可在那一層聲音後面,一串串細碎的聲響從四面八方傳來,一點點的向兩個人靠近;近了;更近了。
出現了;是蠍子。”媽的;原來是這玩意兒”趙銘仁罵了句;拉起陸雯寧朝裡面跑去。月光下;那群傢伙如潮水般向他們湧了過來。兩邊的蘆葦飛速的向後掠去;兩個人展開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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