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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前都點檢、兵馬大元帥的身份發動兵變,奪取了自家結拜兄長周世宗柴榮的江山。故而,繼位之後,趙匡胤那是看哪個武將都覺得不放心。唯恐其效仿自己當初那般,有朝一rì也造自己的反!於是有了後來的“杯酒釋兵權”。
等到老一批的開國武將都死的差不多了之後。趙匡胤又擔心後世的武將之中再出個野心勃勃之輩,於是,趙匡胤就立下了一個相當奇葩的規矩,那就是武將不能當主帥!
但凡出征,必須以文官為主,武將一輩子到死。都只能當副!
而且,為了防止領軍之人自作主張,每次出戰,皇帝陛下都要事先佈置好戰術安排,大到行軍路線、進退抉擇。小到安營紮寨、安排哨探,都要遵照照皇帝陛下事先安排的方略行事。否則就算打了勝仗,那也是要被治罪的!
外行領導內行,而且還是捆著胳膊上陣,這要是能打勝仗,那才是奇聞呢!
所以,即便忠烈勇武如楊家將,最後也只能淪落到橫死沙場留下滿府寡婦的地步!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北宋滅亡,及到南宋之時,雖然南宋的歷任豬頭皇帝不再每戰之前事先安排什麼軍陣圖了,可只有文官才能當主帥這條卻被完美地繼承了下來!
而南宋的文人,最典型的如朱熹,吟詞、作對、寫八股、piáo尼姑什麼的,那可是一套一套滴,可要論行軍打仗,那可就有點趕鴨子上架了!
權臣韓侂冑倒是不信理學朱熹那套“存天理滅人yù”的歪理邪,相反,韓侂冑還非常反感朱熹,這倒不是因為朱熹一條做一套,口中忽悠別人滅人yù自己卻專門睡尼姑玩兒,而是因為朱熹是韓侂冑的政敵韓侂冑之前的大丞相宗室出身的趙汝愚的堅定支持者。
於是,韓侂冑掌權之後,就把理學斥為歪理邪,並下令焚燒所有理學典籍,科考涉及理學者一律不予錄取。
是為“慶元黨禁”。
幾年前,韓侂冑被另一位jiān臣史彌遠勾結楊皇后給槌殺於玉津園,就連腦袋最後都被送給金廷用於議和。
而為了進一步籠絡人心,史彌遠便下令解除黨禁,並提拔了一大批的理學弟子入朝,其中就包括真德秀、魏了翁、楊簡等。
史彌遠對然對理學的文化人很好,可對於武將卻不咋地。史彌遠曾言,“御將之道,譬如養鷹。飢則依人,飽則颺”。
以這般理論為指導,史彌遠對待大宋的武將那是相當的刻薄,基本上,這廝就沒拿武將當人看!
而同樣身為文化人,又受史彌遠知遇之恩的真德秀、魏了翁等人,在對待武將的問題上,基本上也和史彌遠的態度差不多!
至於那些尋常的小兵,就更是連做“鷹犬”的資格都沒有,最多也就算是“芻狗”而已!
孟子曾曰過,“君之視臣如足,則臣視君如腹心;君之視臣如犬馬,則臣視君如國人;君之視臣如土芥,則臣視君如寇仇。”
這話用在文武關係上似乎有點兒不大合適,可其意思卻一點兒都不差!
而事實上,如今的南宋理宗陛下趙昀,差不多也是這種心態!
如此,南宋的軍隊能夠有多強的凝聚力與戰鬥力,那才是咄咄怪事呢!
不論忠臣、jiān臣,還是南宋陛下,就沒一個把武將當人看的,也沒有一個有什麼高超的軍士謀略,南宋小朝廷能夠在對外戰爭中出什麼高招,那才是真的奇怪了呢!
不過,史彌遠和真德秀等人還是略有不同。
史彌遠對內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大魔王,對外卻是個千年痿哥徹底的軟蛋,只恨不得把親自到中都城把老菊花貢獻給文藝小老頭完顏璟了!
而真德秀、魏了翁等人則不然,這些文化人雖然觀念上依舊看不起武將,可這幫傢伙卻還有那麼一丁點兒的骨氣,至少不會想著搶著給金人貢獻菊花。
在楊鐵心看來,如果此番出兵山洞的計劃,若是這幫子理學大家們鼓搗出來的,至少,應該不會現在就和金國聯坑害抗金義士滴!
可如果此番出兵山東的行動要是jiān相史彌遠鼓搗出來的,那麼,宋金兩國勾結在一起那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了!
也正因為有了這般顧慮,受到了宋金兩國來犯的訊息後,楊鐵心並沒有輕率做出決定,而是第一時間召集下眾文武開始商議對策!
“這有什麼好的?校長,您老直接下令,咱們直接幹那群狗孃養的!有俺劉華在,保管讓他們有來無回!”
“是丫!是丫!劉師兄所言極是!只要咱們轟轟烈烈地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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