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拉投資(第2/3 頁)
昌曲輔弼或見空劫則美景大減。庚辛年生者富貴全美,甲癸丁己年次之。經雲:“太陽居午,謂之日麗中天,有專權之貴,敵國之富”、“巨日拱照為奇格”。
這樣的一個命盤,實在是罕見的好格局,也怪不得人家生來就是在黃金堆里長大的。
只不過,這個命盤中卻有一個非常有趣兒的事兒,實在是妙啊!
韓諸望著這命盤,幾乎都想笑了。
亞信王子詫異地望著韓諸:“韓,你在笑什麼?”
韓諸纖細的手指在那沙灘上畫了畫,指著那裡道:“你22週歲進入大限福德宮,宮幹化忌入遷移,相當於本命遷移宮武曲雙化忌。加上命祿是武曲忌,相當於命祿重疊生年忌,入了無底洞。22-27週歲這5年出門都不會順的。”
亞信王子不解:“這是什麼意思?”
韓諸當下也不給他繞圈子了,直接道:“就是說,今年你29歲了,可是從你22歲開始,出門各種不順利,雖然沒有大傷害,可是小挫折不斷。”
她皺眉凝視著那命盤,又看了眼亞信王子,最後大膽猜測道:“我猜你每年過生日都有刑傷,簡單地說就是你每次過生日都要受點小傷。”
亞信王子聽到這話,頓時瞪大了眼睛:“你怎麼知道!”
韓諸笑:“這可不是ben告訴我的,是我算出來的。”
亞信王子猛點頭:“我信我信,因為很多事甚至連我的老婆都不知道!我22歲的時候過生日,被蠟燭燙到了手,23歲過生日,不小心翻車了,自己傷到了頭部!當時阿拉德王室將這件事都隱瞞了下來。後來我24歲生日的時候,連蠟燭都不敢碰,蛋糕也不想吃了,結果我去吃雞肉被雞骨頭卡到了喉嚨!25歲的時候,我對生日已經沒有任何興趣,於是我去外面旅遊,結果遇到了恐怖組織的襲擊,差點被人綁架!到了我26歲生日的時候,身邊包圍了一大批的侍衛和保鏢,結果我不小心撞到了一個保鏢背上,把自己碰出了血。”
韓諸聞言,忍不住想笑,不過還是勉強憋住了,滿腹同情地道:“可憐的王子殿下。”
亞信王子委屈納悶地道:“到了我二十七歲生日,我也不想過生日了,於是一大早就在醫院裡守著,誰知道這一天,什麼都沒有發生。”
韓諸笑著安慰亞信王子道:“你放心,你是福大命大的格局,這輩子也就這麼點小坎坷罷了。以後便是遇到一些難處,比如ben要用高射炮來射你,那都是有驚無險的,你再不必害怕。”
亞信王子聽了這話,自然是高興,他望著韓諸嘆息:“韓,你是不是什麼都可以算到?”
韓諸:“是。不過有些事情,即使能算到,也不能輕易洩露。”
亞信王子皺眉想了一會兒,忽然問道:“你剛才說,命是天生註定的,不可更改的。可是我卻有一個疑問,比如我們阿拉德國有一些士兵,因為某種原因,不得不將他們派到了充滿恐怖組織的阿蘇汗地帶,結果他們全都死在了那裡,最慘烈的一次,幾千士兵全都陣亡了。難道這一切,都是因為他們命中都該死嗎?”
韓諸聽到這個問題,淡笑了下。
這是一個非常經典的問題。
她胸有成竹地道:“我相信你的幾千士兵,這其中命中必然有些不該死在那裡的。可是不該死的人卻死了,這說明命之說不可信嗎?並不是的。”
亞信王子認真地凝視著韓諸,疑惑地道:“那是為什麼?”
韓諸笑道:“因為決定人的生命走向的,不光有命,還有運。一個國家有天運,一個地區有地運。天運大於人運,地運大於人運。比如一個人處在和平繁華的夏國,和處在戰爭不斷的阿蘇汗地帶,這個人的運勢會因此受到當地天運和地運的影響。儘管由於他的生命波動趨勢極其相似,但是層次卻差別很多。”
亞信王子擰眉沉思了一番,忽然有所悟:“我相信同一個時間出生的嬰兒必然很多,這些嬰兒卻有不同的命運,也是和這個有關係嗎?”
韓諸點頭:“是的。和他出生的家庭,地點,父母,兄弟姐妹等等因素的不同而呈現千差萬別的人生。這就如同宇宙中千千萬萬的星球有許多都在做圓周運動,可是運動的半徑速度地點完全不同。”
亞信王子深深地望著韓諸:“我聽著你說的這些,越來越覺得你說得有道理了。你是做什麼工作的,難道你是專門研究這個的嗎?”
韓諸搖頭:“我以前學過易學,可是現在我只是做點生意而已。”
亞信王子聽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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