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卻總是象常勝將軍一樣興奮,每當輸了之後,他就甜笑著衝我們揮手大叫:
“快點快點站好來!”
我們魚貫似地站成一列後,吹火筒頭一埋,身一低,嗖嗖嗖地幾下,就從我們襠下竄了過去。見吹火筒總是鑽得那麼輕鬆,老絲瓜又想出了新招,讓吹火筒一個一個地鑽,還派旁人給吹火筒發口令。老絲瓜擺出一個馬步後,吹火筒又低下身,做出一副隨時準備衝鋒陷陣的姿態。不料負責數數的猴子,嘶著牙,扯著嘴,硬著頸,發出了一聲極其悠長的口令:
“一……………………”
隨著猴子腦袋的晃動,隨著猴子聲音的延長,想鑽出來卻不能鑽出來的吹火筒,乾脆賴倒在地上,形成一種俯臥的姿式。猴子的情形卻遠不能用輕鬆來形容,他的細脖越來越粗,他的白臉越來越紅,由紅變紫的臉上,竟有了汗珠的身影……我正擔心猴子會生命不息,“一”個不止時,猴子猛地啞了聲,在地上爬了半天的吹火筒,就象久蓄待發的利箭,猛地竄出了老絲瓜的褲襠。
看了輕輕鬆鬆的吹火筒,回頭再看老絲瓜和猴子,一個還在不停地捶腿,一個還在激烈地喘氣,我不禁產生了一個好笑的問題:這到底是誰整誰?
輪到我發口令時,當然要吸取一點教訓,便把“二”字配上《窮人的孩子早當家》的曲調,高高低低、斷斷續續地嗯起來。吹火筒臥倒在了地上,樣子沒半點難受,而猴子的情形則開始讓我和老絲瓜感到幸福:為了增加吹火筒鑽褲襠的難度,猴子極力把襠下的空間縮小,站著又擔心太高,蹲著又擔心太寬,所以就採用老絲瓜那種半站半蹲的馬步。
我剛剛嗯完第一段,猴子鬼的兩條腿就輕顫起來,隨著“二”字的延續,猴子鬼的整個身體也開始大幅度的顫抖。老絲瓜大笑出來時,猴子終於痛苦不堪地喊叫起來:
“你‘二’完沒……沒有?快……快……快點了!”
一看爬在地上的吹火筒也笑出聲來,猴子才急中生智,一屁股坐在吹火筒的背脊上。吹火筒一聲慘叫後,身體猛地拱起來,沒幾斤重的猴子頓時便踉蹌到一邊去了。
輪到吹火筒鑽我的褲襠時,我吸取了老絲瓜和猴子的教訓,不再採用愚蠢的馬步,而是大刺刺地叉開雙腿。不料,老絲瓜也吸取了我的經驗,竟採用《我家的表叔數不清》的曲調來喊口令,在猴子鬼“三~~~”的聲音中,一陣噁心的屎臭味傳了過來。原來吹火筒是從我身前往後鑽,他高翹著的臭屁股正好對著我的頭臉,我在吹火筒的臭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一蹬腳便跳出了災難無邊的苦海。
把屙屎不擦屁股的吹火筒打發走之後,我想回家做哥哥佈置的作業,剛站起身來,就見馬×一夥提前趕牛回家了。把牛交給哥哥馬×後,馬屁徑直朝我們跑了過來,還沒走近,就比手劃腳眉飛色舞地說開了:
“嘿嘿嘿,你們今天不去真是吃大虧了!小貴和秀梅兩個進了洞房……”
不等馬屁說完,猴子便將手大力地一揮:“去!那有什麼稀奇!”
在山裡放牛,其實是比較輕鬆的活,只要不讓牛跑到山腳吃禾苗蔬菜就可以,花不了我們多少精力。一天只砍一捆柴,也用不了一個小時,所以我們整天呆在山上,中間大半的時間是在採野果、做遊戲。小貴既然是我們的司令,我們的一切行動就要聽他指揮,娶老婆是小貴百做不厭的遊戲,看小貴和秀梅“進洞房”,我沒看過百次,也看過五六十次了。
看了我們不屑的神情後,馬屁一屁股坐在猴子對面,臉上現出他哥哥馬×那種神秘兮兮的神情:
“進洞房你們是看過不少,可你們看過他們這樣面對面這樣睡在一起嗎?”
一看馬屁扳著我演出的樣子,猴子伸長脖子笑問道:
“脫不*服?”
馬屁瞪大眼睛道:“又不是真的結婚,怎麼能*服?”
猴子的表情也似乎有無限的遺憾,他搖搖頭之後,揮了揮手,大聲大氣道:
“去!不*服有卵毛味道!大驚小怪的!”
馬屁還想補充一點什麼的時侯,老絲瓜一掌就將他推倒在地上:“你是不是想氣死你老子?”
老絲瓜吐了一大口口水之後,又朝小貴家方向咬牙切齒地說:“鳥他小貴的老孃,硬要把我姐姐搶走,不給點顏色給他看看,我就是他那條卵子鳥出來的!”
不是獨子卻酷似獨子的老絲瓜,有著一副不是皇帝卻勝似皇帝的脾氣。眼看著小貴就要把他大姐“搶”走,老絲瓜一時氣得七竅生煙,如果不是小貴比他大了四五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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