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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說她曾經愛的人和他長的一模一樣嗎？還是說，她騙了他？

牙迦默然上前，沉聲說道。

“明月乃河龍上神所選定尋找龍脈之人。”

“我問她為何要假冒阮綠笙？！”尉屠耆盯著低頭不言不語的鬱明月。怒極起身。

他恨她！當他被告之日日魂牽夢縈的女子竟然是冒名之人。一種被欺騙的恥辱立即佔據了整個思想。在那一場迷霧裡，吉路那因受到刺激而發瘋。真正的阮綠笙被秘密殺害。自己看見那一抹火紅身影倒下時，心痛和焦急之極是他未曾有過的。即使曾被恥辱地遣送到漢朝做一個低聲下氣的質子。在那麼艱難的日子裡也未曾有！可是，現在她卻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宣告他的信任是多麼可笑的事情。也許，之前的愛意之前的眼淚全部都攜帶著虛假或是其他骯髒的目的。那麼，當時的通徹心肺。又教他，情何以堪！

“為什麼？”他忽而伸手捏住鬱明月的下巴。頹然地笑著。深邃的眼睛裡染上一抹悲慼。“為了權利仰或是金錢？”

聽著他詆譭的言語，鬱明月心傷得幾欲昏厥。她急切地搖著頭。

“不……”顫抖地不斷重複這個字，鬱明月佔滿淚水的臉，讓默立在一旁的牙迦忍不住為她辯白。

“王，明月她……”話還未說完便被尉屠耆打斷。

“牙迦祭司無須多言。”深深地看了一眼淚流滿面的鬱明月。尉屠耆冷漠地背過身。“既然真正的阮綠笙已死，你也沒有任何可以假冒的人了。所以，鬱明月……離開吧。”

離開……看著尉屠耆冷漠地不容人接近的背影，鬱明月傷痕滿布的心彷彿又被添上了無情的一道新痕。

“不！”她搖著頭，企圖抓住他的手，卻不小心摔倒。牙迦垂下眼眉。霧氣般的悲傷在顏色各異的眼睛裡瀰漫。

“滾！到我永遠也看不到你的地方去！我不想再看到你！”看者她失足跌倒。心也跟著痛了一下。卻立即被更強大的憤怒給掩埋。尉屠耆瘋狂地掀翻身後的桌椅。用力向著地上哭泣的少女大吼。隨後憤怒地奪門而出。

彷彿聽到自己心底的哭泣聲。他愛的少女，恨的少女。都離開吧！永遠地離開我的世界！

“起來吧。”牙迦扶起地上痛哭的鬱明月，眼神憂傷如夜。

鬱明月抽出自己的手，輕輕搖頭。傷心地說：“他說的對，我應該離開這裡。走得遠遠的，遠到永遠看不到他。”

看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