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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可能的!”吳孟道,“怎麼會突然死的,我們前幾天才做過體檢很健康的!”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注意到了鄧車臉上最終凝固住的表情,那個詭異的微笑——鄧車一直身在大牢之中,怎麼可能會有法子接觸到死亡微笑?
“貓兒?”白玉堂看展昭,“他剛剛說什麼?”
展昭搖搖頭,他只聽懂了一個發音——yan。什麼yan?是言、煙、眼、演、鹽、巖……總之很多!或者是連一個音都沒發完?
“這可是麻煩了。”吳孟則是急得團團轉,摸著頭道,“這監獄裡頭出這種狀況,我又要記過了!”
“之前黃狼逃脫那次你被記過了麼?”展昭問。
吳孟搖搖頭,道,“是我上級直接被開除了,然後我暫任職監獄長,如今新監獄長還沒來,又讓我攤上這事兒,估計要記過或者降職了!”
展昭和白玉堂都有些同情地看著吳孟,如果他知道這人其實不是突發疾病猝死,而是被人毒死的,肯定就自己交辭呈收拾鋪蓋走人了。
“叫公孫來驗屍。”白玉堂對白馳道,“還有……讓我們檢查他的房間,和禁閉室!”
吳孟趕緊點頭,道,“我讓人拉鈴,把犯人都關起來!”說著,就去準備了。
白玉堂問,“貓兒,趙爵怎麼說?”
展昭嘆氣,“他讓我進來看看鄧車死了沒。”說著,就往外走,道,“我還得給他打個電話。
出了監獄的大門,展昭坐在路邊的臺階上,給趙爵撥通了電話。
電話接通,展昭沒作聲,趙爵也等了他一會兒,隨後就笑了笑,問,“死了?”
“嗯。”展昭點頭。
“不過估計他被害並不是因為我。”趙爵道。
“嗯。“展昭又點頭,“死亡微笑是有計量的,也就是說來之前就已經給他下好毒了。”
趙爵想了想,問,“有什麼遺言麼?”
“嗯。”展昭回答,“他說,yan。”
“哈?”趙爵有些不明白。
“他只是反反覆覆說這一個發音,yan,也不知道他什麼意思。”展昭道,“我比較好奇的是,為什麼早不死晚不死,偏偏趕在這個時候死呢?”
趙爵笑了,突然問,“你家小老虎呢?”展昭皺眉,不解地問,“幹嘛?”
“你讓他接電話,我要調戲他!”趙爵笑著回答。
“神經!”展昭罵他,“我掛電話了!”
“等等,真的,叫他來,我要跟他講話!”展昭皺了皺鼻子,有些不甘願,但是白玉堂正巧也從監獄大門口出來了。
展昭就對他晃了晃手上的手機,道,“趙爵說要跟你講話。”
白玉堂接過電話,問,“怎麼了?”
趙爵笑了笑,道,“有人要襲擊你家的喵……”
趙爵的話沒說完,白玉堂拉著展昭直接滾下了臺階……在剛剛展昭站著的地方,出現了一個槍眼。
監獄門口就有軍人站崗,白玉堂護著展昭躲到了崗亭後面。獄警一看到情況就知道對面的山上有人狙擊,趕緊蹲下,拉響警報。
展昭摔了個結實,幸虧白玉堂把自己墊在了下面。
展昭趴在白玉堂身上問,“怎麼了?”
“有人想要你的命。”白玉堂說著,一個翻身,將展昭護在了身後,此時,監獄守衛的人員都出來了,白玉也知道,對面的狙擊手應該走了。
此時,SCI的幾輛車子正好呼嘯而來,就見監獄裡大量的獄警湧出,負責守衛的直升飛機也上空了。
趙虎趴在車子上面看著,嘴裡道,“唉,小馬哥,好大的排場啊!”
“好像出什麼事了!”馬漢加快速度,找尋門口展昭和白玉堂的身影。
“就死了個犯人,不用把直升飛機都派出來吧?”王朝也覺得情況不對。
“不過話說回來。”張龍笑道,“這X監獄排場真是不得了!”
車子到了,馬漢等都下了車,公孫帶著馬欣和鑑識科的人員也到了,一群人就看到白玉堂從地上起來,拉著展昭從崗亭後面出來。
“怎麼了?”公孫吃驚地道,“上這兒偷情來了?”
……
展昭和白玉堂臉上都有些尷尬,展昭指了指地上的那個搶眼。
公孫皺眉,“這麼囂張?”
“要襲擊貓兒。”白玉堂邊說,還邊給展昭找掩體,不讓他暴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