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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可曾老實?”
丁柔感覺馬車啟動·問起楊氏給的婢女,嵐心撇了撇嘴:“看著倒是老實,見到奴婢時她們嚇了一跳,彷彿歇了心思一樣,不曉得是真是假。”
雖然尹府上很多人都說嵐心是最出挑的,但她不經常出門見得人她不多。自持美貌的櫻紅綠柳見到嵐心不吃驚就怪了。小姐陪嫁丫頭,最後大多成為通房。
雅菊輕聲說:“奴婢瞧著櫻紅是個有心計的,安安分分得幫著奴婢做事,柳綠總是打聽·四奶奶收拾細軟時,她沒少在迴廊下轉悠。”
“柳綠轉悠,你說櫻紅有心計?”丁柔鼓勵般的笑笑,“說說看。”
“奴婢也說不好,櫻紅不言不語,看似恭謹,但總覺得有不妥,按說她們都是太太賞給四少爺的,但櫻紅好像疏遠著四少爺,同奴婢也不多話·但是臨離開京城時,奴婢眼看著她背地裡哭。”
雅菊將丁柔背後的墊子向上提了提,丁柔將暖爐放在膝蓋處,手輕拂兩下,含笑問:“繼續說。”
“四奶奶教過奴婢,看事不能看表面,雖說同親人送別,但哭的地方¨.”
“是衝著四少爺去的?”嵐心立起了眼睛。
丁柔搖頭道:“她如果衝著夫君去,我能容得下她?櫻紅是做給你們看的。”
“為什麼?奴婢也幫不上她,何況奴婢是四奶奶的人·幫她?腦子有沒犯糊塗。”
嵐心的話,雅菊也是贊成的,都是做奴婢的·幫得上什麼?丁柔說道:“最關鍵的是同病相憐,她的苦澀,痛苦等等只要被你們知曉了,定然會同情她,憐憫弱者是人的本能,只要同你們兩個交好,尋常談話間總會露出點口風,同為丫頭幫襯一把也屬於正常·打聽出夫君的喜好·她才有可能接近他,貿然靠近·不怕我怪罪?”
“當然也有可能是我想錯了她,她本意是想脫離母親的控制。”丁柔將暖爐按在小腹·陣陣的暖意驅散了小腹上的寒氣,“我真想會會櫻紅。”
“原來她如此多的心思,要不試試她?”
“試?”
丁柔搖頭,眸光平靜如水:“男子是經不住試探的,被夫君知曉,心裡總會有疙瘩,如果連這點小事都處置不好,我又怎能幫著夫君?廣州看似富庶之地,但卻不能走錯一步。”
“奴婢會看著她們。”嵐心同仇敵害的說:“她再可憐,奴婢也不會信。”
丁柔拍了嵐心的肩膀,眸光落到若有所思的雅菊身上,嵐心忠心足夠,但性子使然也難成為心府極深的人。她知曉只要不犯錯,丁柔不會拋下她,但雅菊卻不同,心思細膩,想要的得到丁柔的信任,她必須更為仔細,不被主人信任的大丫頭處境並不好。
“要不奴婢試試她?”雅菊主動提議。
丁柔同樣否定,“你們兩個心中有數就好,從燕京到廣州風餐露宿的誰知道會不會有什麼意外,我沒空同她們算計。”
雅菊垂頭,“奴婢明白了,既然她捨不得京城,捨不得父母,留下也是四奶奶的開恩呢,只是您”
“母親既然把她們給了我,自然是由我做主了。”
丁柔唇邊勾出笑意,同楊氏面子上的情分,初到廣州人身地不熟,身邊如何不能留下個後患,為了那一丁點賢惠的名聲,將櫻紅這種看不透的人留下,事情沒準壞在她手上,提防不如清楚乾淨。
丁柔讓王媽媽去陪著姨娘也是擔心她們兩個在姨娘面前裝乖,對尹承善的生母,丁柔可沒對柳氏放心。
天色傍晚時,他們一行趕到了驛站歇息,出示公文,驛站的人很熱情的接待尹承善,但卻抱歉的對尹承善說:“上房住的是回京述職的福建總兵,卑職給您安排在西廂房如何?”
尹承善也沒為難他,點頭答應了,福建總兵比他官職高,何況人家早到,沒有讓他讓出正房的道理。尹承善安置下來,見丁柔倦怠的靠在炕上,上前摸了摸她的額頭,“你先歇著,一會驛站的人會給你送些熱湯過來。”
丁柔說道:“夫君是打算見福建總兵?”
“出京城之時,聽說福建海上不太平,皇上召他回京述職也在於此。”
丁柔被尹承善按住,他搖頭道:“你別同我折騰了,海上大不了是小打小鬧,沒什麼大齤事。”
丁柔已經託人將福建,兩廣的官員都打聽清楚了,就連官員的家眷姓氏,她也熟記在心,“嵐心,把箱子開啟,我記得有一汝窯的釉瓷盤子來著,找到盤子放到寶藍色天鵝絨的盒子裡。”
“是,四奶奶。”嵐心翻箱子去了,丁柔對尹承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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