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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魚肉,料想他承擔得起,他先吃兩塊點心墊墊,我方才又想起科舉時應該注意的事,所以才會來三嬸府上一趟,過兩日我會很忙,沒準陛下會再次指派我出京,我先同他去書房說說,幫著他捋順科舉的範圍,不是我自誇,經過我指點,狀元不敢說,堂弟必會高中,名次也會中游偏上。
丁柔將點心盤子硬是塞給尹周氏,退回尹承善身邊,他真是毒,不給尹周氏再次催吐的機會,想要兒子高中有個好前程,想要結好尹承善這點心必須得用,吃了後直接去書房,尹周氏哭都來不及。”嘩啦,乒乓。“
尹周氏手一抖,彷彿腳下踩到了裙襬,摔倒在地,點心盤子自然是掉落了,好巧不巧的,尹周氏可能光想著如何扔掉點心,沒看摔在哪,打翻了尹承瑾身邊的痰盂,髒的東西沾滿了她的衣服,氣味相當的難聞。
尹承善沒看狼狽不看的尹周氏,對丁柔說:“點心還有沒有了?”
丁柔搖搖頭,“所有用果子做的點心除了堂弟吃的,都在這了。”
尹承善對尹周氏說:“點心不用的話,吃點水果也成,總不能看著堂弟沒精神,吐壞了身子,您送我夫人黑紫的果子是堂弟喜歡的,有著一絲的甘苦味道,又比一般的果子酸了點,最適合用在嘔吐後,您不是說這種果子對將來用好處?堂弟下月成親,是應該調養調養,博大精深的醫書裡,偏方沒準能治大病。”
尹周氏說:“果子我現在也沒有了,小四如果需要的話,我告訴孃家兄弟再得的時候,給你送過去。”
尹承善突然咧嘴笑了,“不必了三嬸,果子味道苦澀,唯有堂弟能嚐到甘甜,堂弟喜歡用,你都留給他好了。””小四,你聽我說.¨”
“您不必說了。”尹承善在尹周氏之前說道,“他入了燕京學院是我拜託的師長,往後他如何還是得靠三嬸幫著謀劃,我做堂兄的能幫上的不多,我看堂弟也聽不進去我講解中庸,三嬸早點扶著堂弟歇息,養好身子才能在科場楊威,我這裡預祝堂弟金榜題名。”
“走了,夫人。”
尹承善斷得甚是乾脆,根本不給尹周氏解釋推脫給楊氏的機會,當著他面讓兒子催吐,尹承善再傻也不會相信尹周氏不知情,握緊丁柔的手,尹承善夫妻離去,尹周氏跪坐在地上不由的嚎啕大哭,“我是做了什麼孽,怎麼偏偏讓他給趕上了。”
尹周氏讓人請的大夫趕到了,給尹承瑾把脈,除了體弱一點,沒有別的症狀,體弱也是尹周氏用猛藥催吐引起的,大夫搖頭:“不是老朽說,你這當孃的也太狠心了,催吐的猛藥又用了巴豆,令公子的身體得多休養一陣子。”
“他吃錯了東西,我怕對將來的子嗣有影響,大夫,您給他好好摸摸脈。”
大夫一聽這話,自然說得神乎其神,玄而又玄的,開了一長串的補陽精的貴重藥材,精血旺盛,子嗣上自然沒有什麼影響,大夫大賺了一筆。
回到府裡的尹承善,讓人準備炭火盆,將手中的那套原本打算送給尹承瑾的書籍,一張一張的撕開,扔進火盆裡,丁柔坐在炕上,看著他的動作,抿了抿嘴唇沒有說什麼。
“我參加科舉應試時,以為主考會是莫大人,我苦讀中庸三月做了很多批註小結,後來才知道是定的是徐大人同岳父,等咱們兒子參加科考時,莫大人早就致仕了,留著也沒什麼用。”
尹承善將最後一張紙扔進火盆裡,火焰吞噬了紙張,跳躍的火焰迎著他的臉龐,丁柔聽見他低沉的聲音:“為什麼?”
丁柔站起身,消失在尹承善的視線裡,一會手捧著一個托盤,上面整齊擺放著黑紫色的果子,果子披上染著水汽,尹承善抬頭怔怔的看著丁柔,有一份悽苦,“你果然早就知道。”
“不是王媽媽提醒,我不可能知道。”丁柔將托盤弘的果子取出,在手裡攥著,“王媽媽是奴婢,是外人,而是尹周氏在你心裡什麼地位根本不用我說,若是我也不會信王媽媽,但有句話說之後賊偷千日,沒有前日防賊的道理,不借此試探出她的善惡,將來後患無用。”
“你沒將果子放到點心裡,你是擔心我也吃了?”尹承善搖頭,“不對,只要你想做的,總會有法子只讓他一人吃的。”
丁柔將果子捏碎了,彷彿其中的苦味滲透到心上,“計劃的再好,也有可能有遺漏之處,我怎麼可能讓你陷入到危險中,如果提前告訴你,先不說你信不信我夫君,堂弟並沒有對不起你我,我一直相信一句話,禍不及妻兒,禍不及子孫,總不能因為她做得惡事,就理所當然的報復在她兒子身上,我不是能懲罰判定罪人的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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