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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她一直養在你妻子身邊,你賢惠的好妻子就養出這樣不知羞恥,無媒苟合的丫頭,丁家幾代的臉都丟盡了。”
“母親兒媳……”大太太嚶嚶的低聲哭泣,“兒媳也不知道她會做下如此的醜事,平時看她還是個好的,誰想到她會…”
丁棟被無媒苟合砸得暈頭轉向,一旦被御史知道了,一本奏摺上去,他就得謝罪請辭,府裡都能曝出這等醜事,他還有什麼臉面做官?丁棟的仕途剛剛漸入佳境,抱負尚未施展,讓他辭官,能要了丁棟的性
丁棟衝著大太太怒道:“府裡一直是你做主,她能隱瞞過你?我將兒女交給你教養,你就養出這麼個不知道羞恥的丫頭?”
丁棟真真是氣憤極了,他從未像現在這樣指責嫡妻,旁邊不僅有公婆,還有弟妹。兒女,大太太臉面全無,臉上熱辣辣的,胸口火燒火燎,嗓子腥鹹,“老爺,我是我錯信了她。”
太夫人說道:“你不是錯信了丁敏,是你的心太大,總想著壓著.¨寵得丁敏輕狂無知,有一點點才名便不知所以,如果你不是留著她給六丫頭難看,丁敏哪有機會做這種事?你偏疼嫡的兒女這原本沒什麼,你對幾個庶出的丫頭還算不錯,我便沒多說什麼,有些人愚蠢保不住兒子,全當她們福氣薄,你生養的丁蕭,丁全出息懂事,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很當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大太太連哭都不敢哭了,“兒媳從未想過壓著六丫頭,她也是兒媳的女兒啊。”
第二百九十章情絕(中)
“你說這話,誰會信?”太夫人冷淡的道:“我早就暗示遷你,丁敏得嚴格教養,你當回事嗎?許是心裡等著看誰的熱鬧,結果呢,今日沒六丫頭機警,沒準會害了你最疼的怡兒,攪和了五丫頭的大好日子,你還有何面目在我面前說冤枉?幾個丫頭都是丁家的小姐,真如果鬮出點熱鬧,受損的是丁家。”
丁柔眉頭簇起,大太太行事上是有些陰狠,但祖母今日當著這麼多的面將話挑明瞭,到底要做什麼?她還沒嫁人呢是不是祖母想要奪了大太太管家的權利?
按說太夫人不是眷戀權位的人,在承松原榮養後,一直潛心禮佛,安享晚年,雖然府裡的一些事瞞不過她,有時也同丁柔說,不滿意大太太的做法,但卻始終如一的支援大太太,從不會當著兒子的面說兒媳的不是。
今日看來真是太夫人是惱怒到了極致,丁柔心也不平靜,將丁敏推給嶽寧侯,逼迫嶽寧侯‘負責,對太夫人來說怕也是恥辱。
“不是我不肯給你留臉面,當著我兩個兒子,當著老太爺,你說說我可曾為難過你?可曾學著旁人給兒子房中塞小妾讓你添堵?”
“母親一直很疼愛兒媳,是兒媳幸運有您做婆婆。”
大太太抹了一把眼淚,太夫人接著說道:“你既然想要賢惠的名聲,在別處就得有犧牲,你剛進門時,我教導過你,妾侍還是少一些的好,可沒過幾日,你就給你陪嫁丫頭開臉,我總想著你也不容易,娶個賢惠的兒媳婦,總好過娶個善妒的進門,丁家就他們兩兄弟血脈單薄一些,開枝散葉倒也好的,妾侍給了丁棟,生出來的庶出你卻不樂意了,你怎麼沒想過不是你給的,庶子庶女又怎麼會出現?”
大太太咬著嘴唇,今日的臉面徹底的喪盡了,她從未見過太夫人如此不給媯‘留臉面,平時即便不滿意她,也會單獨說一大太太心裡對丁敏更恨上一層。
“別的不提就說丁敏的生母劉氏。”
太夫人眼裡閃過幾許的惆悵,“她是骨頭有些點輕,割捨不下同棟兒那一丁點的情誼,但她是我養大的,我明白她的性子,不是你在背後攛掇著,她怎麼會做妾?我前腳剛給你說,我在給劉氏選人家後腳後腳你就一巴掌打在我臉上。
我身邊養大的劉氏做了棟兒的妾,你再算計劉氏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我這張老臉如何同故友相見?我要強了一輩子從未做過讓人多嘴的事兒,可因為劉氏我被多少故友嘲弄議論?從那時起我不愛出門,不就是怕人背後戳脊梁骨?我成了把表小姐當兒子妾室養的無知愚昧的老太太。”
“母親”丁棟也有些愧疚,他總想著多一個妾室也沒什麼,且同表妹有過情投意合之時,卻沒想太夫人的面子,“是兒子讓母親為難了。”
“為難到不至於,我這一輩子是為了丈夫為了兒子活著,不想你們夫妻不和,劉氏為妾我什麼也沒多說在外面還幫著你分擔一些汙名,你可知道表小姐做妾在清貴之家是最做不得的?
你看看朝中清貴中,誰家養大的表小姐做了妾侍?太祖皇后最厭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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