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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曼茹無語,異常無語,她和是同丁柔是友人,志趣相投?可方才她卻是拉著丁柔說著京城的事,如同閨閣密友一般,李曼茹沮喪得很,“那李家小姐又當如何?”
李曼持頭更低了,對李曼茹很無奈,以丁柔的性子,哪會再給你機會?定是比現在說得還狠,你偏瑤湊上去自取其辱,不過也好,聽聽丁柔說話,也能長點見識,李曼詩所想,也是當前所有人的共同認識,都想知道丁柔又會說出什麼來。
李榮保抱著雙臂,她不是不會說話的啞女,語調慢悠悠的,讓人信服,聲音也好聽,她為何不和自己說話?這又是一個受虐的主兒,越是不搭理他,越是願意往前面湊,心裡狀態不健康,容易得到反倒棄如草芥,漠視於他的人,卻感興趣你怎麼看不見我?侯門公子在逢迎中長大的通病。
丁柔沒拐彎抹角,直接解開謎底:”如果是安陽伯府李小姐,那此舉就更要不得,可不是手滑了就能應付過去的,李小姐,你在憐憫太祖皇帝親自冊封的太子太傅的孫女?”
丁家的官職很好用,丁柔見李曼茹發呆,總結她瞭解的狀況,丁柔接著說:“先不提祖父,我父為探花,為翰林院侍讀學士,叔叔同為探花,一門雙探花,出自當今皇上之口,為讀書人傳誦。太祖皇帝定下鐵律,非天下大亂國之將破,勳貴只享富貴尊榮,不可入朝主政,安陽伯府是看不起家世清貴的丁家了?”
“不,不是。”李曼茹連連否定,“丁妹妹,我不是這意思。”
丁柔勾笑,“李小姐,你別急,你告訴我是何意思?”
李曼茹說不出,對李曼詩喝道:“把銀子撿起來給丁家小姐。”她怕讓僕從撿拾銀子,又能引出丁柔一番大道理,她實在是怕了丁柔的伶牙俐齒。
李曼詩抿了抿嘴唇,欲彎腰撿拾銀子,丁柔卻道:“不知李小姐對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如何理解?”
李曼詩錯愕的抬頭,丁柔是逼著李曼茹親自撿拾銀子,這是不是···太過了些?李曼茹咬了咬牙,她竟然真的彎腰撿起了銀子,丁柔滿意的一笑,她不願惹事,而不是怕了李曼茹,上輩子就沒吃過虧,此生依然如故。
“多謝李小姐給的銀子。”丁柔握住了裡曼茹送上銀子的手,笑盈盈的道:“李小姐是精美瓷器,我丁柔是瓦罐,瓦罐再
破舊也是丁家的,李小姐當心掉瓷兒。”
第二十五章一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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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曼茹揚起胳膊,言語說不過丁柔,打算直接用武力鎮壓,丁柔不躲不閃,笑盈盈的看著李曼茹,“李小姐果真要瓷器碰瓦罐?”
李曼茹這一巴掌怎麼都扇不下去,心底泛寒氣,丁柔方才談笑間步步設套給她的壓力過大,李曼茹知道這一巴掌下去,先不說能不能打到丁柔,李曼茹對丁柔了忌憚,李曼詩適時的勸道:“姐姐,你且消消氣。”
丁柔閉了一下眼睛,李曼茹正在氣頭上,手還舉著呢,李曼詩此刻不是送上門找打嗎?’啪‘的一聲耳光響亮,李曼茹扇了李曼詩一記耳光,“要你多嘴,沒用的東西,會去我告訴母親都是你惹下的好事。”
李曼詩捂著紅腫的臉頰,垂著頭:“姐姐,是我的不是,您當心氣壞壞了身子,惹得母親擔心,您有什麼不快就對妹妹說吧。”
無怨無悔,姐妹情深,在李曼茹的驕橫無禮襯托下,李曼詩越發的懂事柔順,那雙淚盈盈的水目水波流轉,盪漾得讓男子心疼心憐,丁柔瞥見侯門慣會憐香惜玉的李公子憐愛的目光,再看看勸解李曼茹的李曼詩,這一巴掌真沒白挨,李曼詩精通於算計,可她卻算計得是侯門公子,李公子家怕是不會打算和安陽伯府結親,看安陽府的嫡女言行,便可知他們府上定是亂得很,沒一點規矩,毫無名門底蘊,娶爆發戶靠裙帶關係封爵人家的女兒,真正的世家大族絕不會為之。
即便是甘願為妾,人家也會顧慮是不是會鬧得家宅不寧,丁柔不去為李曼詩操心,就如同半山腰那位姓尹的庶女死活要當繼室一樣,李曼詩興許就願意當妾呢,丁柔感到一道視線一直落在自己身上,向右後方看去,是那名積極為妹妹選丈夫的少年,丁柔很欣賞他身為庶子卻有自我的堅持,見少年的目光平和隱隱透著欣賞,不帶任何的褻瀆曖昧,丁柔向他含笑點點頭。
尹承善移開目光,她笑得好溫暖,尹承善見過太多的女人笑顏,有高貴的,有輕視的,有蔑視的,有嘲弄的,也有巴結討好的,可卻從未有一人向丁柔一樣,使得尹承善感到溫暖舒心。
丁柔掂量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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