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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夫人搖了搖頭,“你母親對柳氏很好,想必也不會短她什麼,今晚你專心陪著柳氏,過兩天再回來鬧我。”
“謝祖母。”
柳氏不是少了銀耳蓮子羹吃,最重要是府上寶塔尖的人對柳氏的態度,丁柔豈會不感激太夫人?丁柔可沒忘記太夫人一向最不喜歡妾的出了房門外面風更大了些,文麗捧著披風追出來“六小姐,是太夫人讓你擋風的。”
丁柔這次沒推辭,將狐狸領的炫紅錦緞的披風穿上,叮囑文麗照顧好太夫人,領著手棒蓮子羹的蘭心去看望柳氏,卻又碰見了從丁老太爺書房出來的丁棟。
“親。“
丁柔低垂著腦袋,怎麼如此倒黴,偏就碰上了他?丁棟面色有些尷尬,“你從侯府上回來了?你大姐
“大姐姐一切安好,並讓女兒向您問安。“”嗯。“
丁棟同丁柔沒什麼好說的,方才被丁老太爺訓斥了一頓,正是羞於見人時,沉聲問道;“不在你祖母身邊侍奉,做什麼去?“
“姨娘病了,女兒去儘儘孝心,得祖母恩准,看望姨娘
“她病了?“
不關心後院的丁棟,自然不知道為了大太太丟擲來的七品誥命,他的妾室個個都忙成什麼樣了,丁棟只覺的最近妾室們更為婉約體貼,有了誥命身份的妾室不再是半個主子,而是丁府的主子。
“你讓她安心養著。”
“是。”
丁柔彎了彎膝蓋,準備離去,丁棟突然問道;“你祖母身子可好?可¨還在氣頭上?”
丁柔抬眸見丁棟臉上的不自在,稍微一轉念便明白太夫人是給大太太撐腰的,即便他們婆媳有暗爭,太夫人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丁棟從外面納回來個良家妾而不做任何表示,料想丁老太爺也訓斥了兒子。
“祖母心疼父親,方才還說您仕途得意時,最忌諱腦袋發熱,被小人抓住痛腳,傷了根本,祖母總是念叨著家和萬事興。”
丁柔柔軟關切的話語,句句說太夫人,丁棟心裡很是燙貼,母親哪會有不疼兒子的?女兒又豈會不關心他?丁棟嘆道;“為父也是不好回絕。”
丁柔瞄了一眼丁棟的褲腰帶,是那裡鬆了鬆吧,丁棟道;”過兩日有空了,為父親自去看你姨娘。“”父親忙著朝中大事,姨娘是知曉的,她盼著父親安泰平順。“
丁柔知曉丁棟不過是一說,但萬一他真去看了柳氏,會增添許多的麻煩,丁棟唏噓道“她是個溫順的,你去吧,”
“是。”
丁柔屈膝離開,丁棟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反思最近他確實有些得意,怎麼就收了個小宜的庶女做妾?看著灰濛濛的天空¨丁柔出承松園前,見到丁棟懷念情人的姿態,嘴角翹起,她想到了丁大老爺既然你惦記著死去的劉姨娘,既然你情深意重,就別怪他下手無情。
如果劉姨娘有在天之靈的話,也會對丁大老爺不屑的,封建制度給了丁大老爺左擁右抱的機會,那就別裝作深情,裝作有情深意重。丁柔不後悔幫著丁棟升官,但此時卻恨不得打他一巴掌,只要一想到她身體裡留丁棟的血,噁心反胃更重一層,如果丁棟知曉柳氏真實的身份¨不,他會不會嚇得不舉?
在丁棟眼裡,信陽王府高不可攀呢。丁柔放下成型的念頭,還需要靜下心來詳細琢磨一番,如何瞞得過大太太,如何瞞得過太夫人等人,不給丁棟個教訓丁柔這口氣出不來。
進了房門,丁柔便聞到濃濃的藥味兒,聽見裡屋咳嗽聲,丁柔腳步加快了些,莫不是柳氏的病不是裝出來的?
“六小姐。”
“嗯。”
丁柔顧不上七月,直接走到炕前見柳氏靠著墊子,臉色除了白一點外,看似沒什麼大礙,溫潤如水的眸子見到丁柔先是驚喜萬分,後扭了過身子,手向裡面推了推,丁柔眼尖,彷彿是繡品?
“娘。”
“小柔。”
柳氏笑道;“娘想著小柔。”
丁柔無奈的搖頭,坐在她身邊先是摸了摸她額頭,不熱不燙,問道;“大夫如何說?”
“養兩天就好的。”柳氏拉住丁柔的手,眼裡滿滿是笑意,輕聲道;“娘沒事是裝的。”
不擅長說謊的了柳氏白皙的脖頸都羞得通紅,又怕丁柔擔心“娘讓人將屋子裡熬藥,才會一進門就聞到藥味兒。”
丁柔踢掉了繡鞋,越過柳氏上炕,順手放下了幔帳,“你們先出去,我陪娘說回話兒。”
“是。”
七月和蘭心相視一笑,沉穩的六小姐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