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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父親罰的她?沒說是為什麼?”
不怪丁敏的關心丁柔被罰,她比任何人都想看丁柔倒黴。有前生的原因,更多得是丁柔的改變讓丁敏措手不及,丁柔總是笑意盈盈似能看穿了她,每次她最倒黴最狼狽的時候總是被丁柔看見,丁敏也曾想過她為何如此的恨丁柔,並不完全是前生丁柔不肯幫她,是妒忌,是的,妒忌,她嫉妒同為庶女可丁柔卻可以富貴榮耀,嫉妒今生本來她才是最得寵的庶女,可丁柔卻總是在不經意間遮蓋住她的光芒。
丁敏有種難以言言語的直覺,如果不將丁柔徹底的踩在腳下,打得她再難翻身,丁柔是她將來最大的敵人,誰知道她會不一會如同前生一樣嫁去蘭陵侯府,她不想忙乎了半天為丁柔做了嫁衣,丁敏有逆天改命之心,但丁柔是蘭陵侯夫人始終是丁敏的心結,在無法做到萬無一失時,即便丁柔不同她爭,丁敏也會將丁柔當成最大的對手。
自從大太太輪番敲打丁敏身邊的丫頭後,丁敏雖然一如既往對這些丫頭和善,但婢女在丁敏面前雖說畢恭畢敬,不再多說一句閒話,就連丁敏最信任的月茹彷彿都同她隔著什麼,丁敏顧不上這些丫頭,她想著如何挽回大太太的心,重新得到父親的看重。父親既然無法推辭掉副主考的位置,丁敏也得另想辦法。
因用到劉姨娘,丁敏得同劉氏多親近些,劉氏常來常往到到是給丁敏帶來了不少的訊息。
劉氏眼底lù出一絲羨慕,“是為了柳姨娘,說是老爺惱了柳姨娘,丁柔代替她罰跪。”
丁敏眼珠一轉,從針線籃子裡取出小剪子剪斷線頭,丁柔將額抹遞給劉姨娘:“您可喜歡?”
劉氏驚喜萬分,磕磕巴巴道:”是給我的?”
丁敏笑著點頭,“我將來還會給您做多更好的。”
依偎進劉氏懷裡,丁敏輕聲說道:“我會比丁柔更孝順您,我沒丁柔的心眼多,會做表面功夫,您看著她為了柳姨娘罰跪,其實是做給祖母看的,做給母親看的,別人不曉得,我卻知道。。。卻知道她有多歹毒,為了記在母親名下,她。。。她。。。哼,她也不怕做惡夢。”
劉氏感動於丁敏給她做額抹,聽得不是很清楚,見丁敏眸光幽暗,劉氏問道:“噩夢?”
丁敏搖搖頭,她只知道前生病重的柳氏突然間就死了,誰也說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丁柔出嫁入蘭陵侯府前記在了大太太名下,丁敏記得太夫人曾經感慨過,‘丁柔不簡單。’丁敏看不慣丁柔,從重生那日起,丁敏就一直將丁柔當成冷血無情逼死生母的人,她陷害丁柔是為了還活著柳氏不遭受大難,是為老天爺懲罰不孝的惡人,是替天行道,只有如是想著,丁敏才能下得了狠心對付丁柔。
如果丁柔是善良孝順的女兒,丁敏是很有心裡負擔的,畢竟前生她是個淳樸心底純良的人。不是‘十惡不赦’之徒,丁敏下不去狠手。
”我幫您帶上。”
丁敏為劉氏帶上額抹,手拿手鏡給劉氏照著,抿了抿她的髮鬢,“等我將來出息了,我會更孝順您。”
“敏兒。”
劉氏感動的摟住丁敏,“娘不求別的,只希望你能過得好,敏兒,千萬別學娘。”
“您放心我不會做妾。”丁敏眼眸晶亮,泛著執著,“我會做府裡最尊貴的小姐,所有的姐妹在我面前都得屈膝行禮,就連丁姝也不例外,只有我得勢了,父親才會更寵愛您,母親也不會總讓你立規矩。”
劉氏憧憬丁敏口中的美好前景,晃神了好一會,搖頭道:”你不瞭解你父親,就算你成了一品誥命夫人,老爺也不會虧待太太,反而會更尊重她。“
”為什麼?“丁敏感覺奇怪,雖然她有心記在大太太名下,但她比丁柔心腸好,不會逼死生母。
劉氏回想為妾這是十幾年的經歷,哪怕在她剛進mén丁棟情最濃時,大太太讓她立規矩,丁棟也沒說出一個不字,”讀書人的清高臉面,百年的傳承規矩,敏兒,尊重妻子是刻在老爺骨子裡的堅持,因你出息了便寵愛於我?你父親怕人議論,丟了臉面體統,他不冷著我就不錯了,直到現在我才明白太夫人在我進mén前,那句話的意思,是我自甘下濺為妾,雖然同老爺長相廝守,可我是妾室,伺候討他歡心的妾室,再不是讓他心儀的表妹,我只能匍匐在地上仰望他,乞求他的垂憐施捨。”
“地位嗎?名分嗎?”
劉氏身子一僵,苦笑道:“是,是我將往日的情分毀了,從進mén為妾後你父親再沒正眼看過我,我不再是他表妹,被他賞玩擺nòng的物件瓷器,敏兒,娘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