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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髦。讓二太太很是沒臉。
丁柔抬眼向四小姐丁瑜看去,一身華麗的妝容,掩蓋了她溫婉柔弱惹人垂憐的氣質,一雙似喜似悲的水眸中露出點點怯意,彷彿又多了幾分期待,丁瑜得了四姨太太的東西,回去沒少吃苦頭,有太夫人鎮著,二太太也不敢太過虧待庶女,充其量受幾句言語的委屈,為了二房的臉面,二太太可沒少下血本,丁瑜,丁雲穿著都是錦繡坊專門做的衣物,價值不菲。
錦繡坊曾經是太祖皇后的產業,後太祖皇后過世,留給了信陽王太妃,大秦朝數得上城鎮都有錦繡坊的分店,雖然大戶人家都養著繡娘和針線上人,但大多人家以穿錦繡坊的衣服為榮。隨著深入瞭解錦繡坊,丁柔很佩服太祖皇后,女人的銀子是最好賺的,錦繡坊走高階路線,每一月必會推出新品,而且只有區區一件,引得富商重臣夫人追捧,全國就一件,就衝獨一無二,也有人花大價錢買回去。
女人愛美虛榮的心裡,無論古今都一樣,衣服有錦繡坊,胭脂水粉有豆蔻閣,丁柔再次懷疑太祖皇后是不是將百科全書裝腦子裡魂穿過來,如今這兩處都屬於信陽王府,光指著錦繡坊,豆蔻閣賺得銀子,信陽王完全可以不要俸祿銀子,不怕皇上罰他俸祿。
“信陽王殿下前兩天在燕京城行兇,被御史彈劾,皇上罰了信陽王殿下半年的俸祿,聽說老太妃罰信陽王跪了祖宗牌位,狠狠抽了他兩鞭子。”
丁敏巧笑嫣然說起新鮮事兒,“若我說是御史多事死板,信陽王殿下是為了救人才揍人的。”
二太太顯然沒聽過,感興趣的問道:“怎麼回事?”
“是安陽伯府的小姐氣不順,路過的小姑娘衝撞了她信陽王殿下是路見不平把刀相助,豈料御史多事,信陽王殿下被老太妃掬在王府裡,不准他再出門,京城的小姐看不見英氣逼人的信陽王殿下心裡不知如何怨恨糊塗的御史,怨恨安陽伯府的小姐。”
丁敏娓娓道來,丁柔眯了眯眼睛,安陽伯府的小姐指得是落鳳山遇見的素日仇敵李曼茹,她的脾氣一點都沒改,那位上書的御史不是糊塗,是有人在背後示意,到底是誰?信陽王府為勳貴之首,有丹書鐵劵,有戰功,太妃又同太祖皇后,同當今陛下牽扯很深,無論哪位皇子都不能忽視信陽王府,拉攏不成,便打算搬開?不對勁,御史上書是有人指使,指使的人許是信陽王老太妃為了讓孫子在府裡
“安陽伯府的李小姐被人記恨,六妹妹想必很高興。”
丁柔笑盈盈道:”三姐姐提以前的事兒做什麼?往事我早忘了。”
丁敏同樣帶著笑意,“你想得通透,李小姐如果得了教訓,也不會像現在這般不敢出門了。”
“我說怎麼聽說,原本得寵的李嬪娘娘突然被皇上冷落了,原來落在安陽伯府得罪了信陽王上。”
二太太顯示訊息靈通,丁敏說得是民間,她說得卻是宮裡的事,丁柔見二太太上楊的眉梢,不覺又絲好笑二太太真愛出風頭,和同樣含笑的大太太的目光相碰,丁柔忙規矩老實起來,大太太瞥了一眼垂頭的丁柔,說道:“別讓我孃家妹妹久等了,咱們起身過府去,耍上半日,也能松乏些。”
“二弟妹,我孃家四妹原先在閨閣裡就得寵,出嫁後我那妹夫也是疼惜她,只可惜”大太太嘆了口氣:“她福薄,妹夫就突然去了,她守著家業,教養獨子不易,不要強拔尖些,也守不住這份產業,在南邊來往得又多事商賈,她說錯什麼,看在我們妯娌往日的情分上,原諒她有口無心之過。“”大嫂放心吧,我不會同四姨太太計較。”
二太太抿了抿髮鬢,很少見大嫂示弱,是為孃家妹妹有些不得體的言行操心,大太太孃家如今勢微,比不上她的父兄,況且她的嫡親妹妹嫁去上黨侯府,雖然般配得是嫡次子,但據說在侯府裡很有臉面,父親如今做了廣州知府,二太太底氣足更足。
大太太,二太太相扶出門,眾小姐跟在身後,雖然只是一牆之隔,但也預備下外出的馬車,丁敏上前主動扶著大太太上馬車,大太太笑道:”敏兒,同我一處。”
“是,母親。”
丁敏踩著小凳子上了馬車,二太太上了同一輛馬車後,對大太太笑道:“大嫂子真真是疼三丫頭,一刻都離不得。”
丁敏奉茶,笑盈盈道:“是我離不開母親,在母親更前能學到許多,眼皮子不會僅僅盯著銀子錢財,我一直想如大姐蘭陵侯夫人,大姐才名賢惠之命滿京城,誰不讚一聲大姐品貌雙全,贊母親會教養女兒?大姐才是真真正正的侯爺夫人。”
二太太臉上的笑意有些僵硬,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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