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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北伐大元時,喊出了驅除鞋虜,恢復中華的口號,將蒙古人趕回草原,後定都燕京,留下了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的鐵令,何等的豪邁,何等的英雄。”。
丁柔眨著星星眼,對太祖皇帝露崇拜的樣子,心裡雖然敬佩他,但只要想到他功成名就後的種種渣滓作風,對穿越男很難有好感,丁柔今日不是同丁老太爺討論太祖皇帝的豐功偉績,她是打算藉著元史說事。
“太祖皇帝確實是蓋世英雄……”丁柔話鋒一轉,憤憤的說道:“北方黃河流域孕育了漢族文明,許多朝代將都城定都在北方,讀書人也多,可從唐宋開始,北方讀書人漸漸趕不上南邊,大元統治下,北方來不及南遷的讀書人,大多死於元的暴政之下,元史上都有明確的記載,長江以北是大元統治最堅固最嚴苛的地方,遊牧民族哪會知道讀書的重要?教書的先生或身死,或服勞役,哪有功夫專心教導學生?百姓食不果腹,也不會送兒子去唸書,難怪四座書院比拼,落敗墊底的總是北方的兩所書院,破壞遠比建設容易。”。
“嗯。”。
丁老太爺耷拉下眼瞼,丁柔抬眸不動聲色打量,讓她感覺挫敗的是,丁柔看不出丁老太爺的情緒變化,他聽進去了?不愧是久經仕途之人,這份定力不是一朝一夕能練出來的,
“我聽您說過,南邊十戶有五六戶肯送兒子讀書,北方能十戶有三戶就不錯了,北方文壇被大元摧殘過,世家貴族大多南遷,想要恢復以前的文風鼎盛,爾女看不能一蹴而就,北方兩座書院落敗,並不是北方讀書人不努力。”
丁柔不能說得再深,這此以她最近幾日表現出的悟效能想得到,再深遠就危險了,即便如此丁老太爺撩眼看丁柔的目光都帶著一分的審視,籠在袖口的手握緊拳頭,丁柔露出一絲爭勝般的笑意,“北方學子知恥而後勇,下次比試不一定會輸。”。
子老太爺嘆氣:。”難,難,難,基礎不同,如你所說南方讀書人很多,優中選優豈是北方書院能抗衡的?”。
丁柔故作苦惱般的喃嚀,“分開呢?不打擊北方學子向學熱情,為什麼不分開?”。
丁老太爺眉骨一跳,“分開?什麼分開?”。
丁柔自覺失言的捂嘴,“祖父,是我胡思亂想的,沒志氣的很。”。
“說。”。
丁老太爺自從丁棟被認命為副主考開始,一直在想著如何解決眼前的危局,他並沒將更嚴重的危害告訴兒子丁棟,擔心他失了分寸胡思亂想,也許沒到科舉會試便被人設計了,官場上一步走錯,就會跌入萬丈懸崖,再難以復起,丁柔的一句話讓苦思良策的丁老太爺有錄開雲霧見明月之感,“何為分開?…”
丁柔羞澀的一笑,“別女想到了挫子裡拔打個,總是落敗被打擊,會讓人灰心喪氣,可以北方兩座書院比試,互有輸贏,互相競爭,才能進步,南方文人薈萃,讓他們比去,本來基數不一樣,放在一起比較,有失公元。”。
丁老太爺直身子,抓住丁柔的手臂,“有失公允,對,對,就是這句話有失公允。”。
隨後丁老太爺在書房踱步,“分開就是應該分開,朝堂上都被南方士子佔據,江山不穩,北方舉子名落爾山,或者敬陪末座,讀書之人會越來越少,南北差距越拉越大,分開不好這詞不嫵…悔三榜進士,榜?”
丁老太爺一拍腦袋,“分榜,卉北分榜取士。
丁柔聽後暗自舒了口氣,還差最後裝迷糊,演戲就要演全套了,掃尾工作尤為重要,“分榜?南北分榜?祖父,您說什麼?…”
“哈哈…哈哈只。
丁老爺子紅光滿面,“小柔,你今日來對了,你問得很好。”。
“是嗎?”。
“您說得我不太懂,您想得都是大事……”丁柔臉上帶了幾分的苦惱,“三日後萬梅別院聚會,我該怎麼辦?聽說會有詩作比拼,祖父,如果我做不出詩詞,您會不會怪我?”。
丁老太爺聽夫人說過,丁柔不擅長詩詞,“你只要有今日的悟性即可,詩詞歌賦錦上添花,小柔,你需牢記丁家不缺梧長詩詞的孔女,冷靜自持,聰慧明理,才為世代書香之家的小姐。”……”聽您如是說,別女安心了呢,別女如何無關緊要,最怕丟丁家的臉面。…”
丁老太爺坐在書桌後,提筆寫今日所得,南北分榜不是想得那般簡單,要考慮到方方面面,他需要完善腦中的想法,尋求更多人支援,說動陛下,才有可能實現南北分榜,不僅可讓長子轉危為安,還可藉此高升。
丁柔給丁老太爺續了熱茶,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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