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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算於我”
突然丁柔停住了口,驚馬為什麼受過訓練的馬匹會驚?回府的路上沒遇見意外,是突然就驚了,強哥的趕車技巧在府裡是數得上的,駕奴馬車很有經驗,他都控制不住是有人給馬下了藥?可就是下了藥,來時無事,回去時偏偏在下山時出了意外?一定是有人動了手腳,時辰掐得剛剛好。
“怎麼了?哪裡疼?”
丁柔抬眸看著面露關切的太夫人,直起了身子,丁敏在萬梅別院消失過,而她找尋過丁敏,她們兩個都有下手機會,丁柔還曾將梅枝送到馬車裡,更為惹人懷疑,丁柔輕笑:“手腕傷口有些疼。”
太夫人看著包紮好的傷口,嘆道:”不曉得會不會留下傷疤。”
“不會的,表面的傷口不深。”丁柔輕嘆:“心上落了傷,再淺也會難以消除。”
太夫人以為丁柔說得是丁敏,嘆了口氣,丁柔主動說道:“方才我在萬梅別院折了幾枝梅花,是珍貴品種,祖母要不要看看?”
“你放哪了?”
丁柔道:”交給了嵐心,在另一輛馬車裡,當時我送梅樹枝的時候,就我的丫頭嵐心在馬車裡坐著,其她人不曉得跑哪裡去了。”
“你是在為嵐心邀功?我曉得你善於調教丫頭。”
“祖母誤會我的意思了。”丁柔抬眸認真同太夫人對視,”方才驚馬是意外嗎?”。
“無人在馬車旁邊守著,一旦被什麼人動了手腳好在這次所有人都平安。”
太夫人眯著眼睛,“嗯。”
既然會被懷疑,丁柔反其道而行,將一切率先揭開,自己說出一切,比事發後從別人口中說出要強得多,按照人的慣性思維,下手的人只會盡力隱瞞否認,古代人可不懂得逆向思維,丁敏一定會說她從沒到過馬車旁,可她卻是讓人找不到蹤跡,去做什麼了?一直同楊公子一起?誰信呢?
丁柔看見太夫人面容是神色凝重,定是想得比丁柔複雜,以為是丁大人的政敵動得手腳,畢竟丁敏,丁柔都在馬車上,總不會自己害自己,丁柔嘆了口氣,“我如果像往常一樣陪著祖母坐就好了,讓她表現去。””嗯?”
太夫人揚眉,丁柔說道:“母親吉人天相,即便沒她也不一定會有事,孫女福薄,得找福緣深厚的人震一震牛鬼蛇神,祖母,往後孫女就跟著您吧。”
太夫人眸光劃過一絲異樣,道:“六丫兒,我不會讓人冤屈了你,你平時如何,我看得清楚,你且記得,當家太太不是誰說什麼就會信的,你母親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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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寒芒
如同太夫人,她們一生都在內宅裡傾軋,栽贓陷害的子鍛見了多少?有多少是證據確實的?她們看了太多的人,經歷了太多的事情,證據往往並不可信,她們更相信自己的判斷。是不是被冤枉或者是不是罪有應得,在大太夫人眼裡並不是最重要的,好處利益才是最為看重的。
有些人冤死在她手裡,也有犯了錯的人逃脫掉。太夫人靠向了背後的軟墊子,合上了眼眸,她相信丁柔不會做蠢事,這等手法太簡單了些遠沒到置之死地而後生的地步。
她想得更深些,信陽王太妃今日聚會對大兒媳提起教養女兒,說得是丁柔,方才又主動邀請,大半也落在丁柔身上,信陽王太妃是出了名的難以接近,為何會對丁柔有善意?
丁柔身處險境時,太夫人也著急也緊張,但她卻偶然瞧見信陽王太妃面露一絲慌張,她看重丁柔,太夫人聽蘭陵侯府太夫人說起過,丁柔長得好,這個好字,不是容貌,丁敏比丁柔更出挑些,是太妃熟悉的人。
太夫人掩了眼瞼,眸光掃過丁柔,“六丫兒。”
“嗯?”
“祖母是為了你將來好。”
太夫人拍了拍丁柔的膝蓋,“心疼你的人,會為了你將來更好。”
子柔不知怎麼心裡一涼,垂頭低聲:“嗯。”
“你父親只要平安渡過這次種舉應試,必會榮升,入主中樞也不是難事,你大哥哥官聲優良,不日便可榮升回京。”太夫人眸光灼灼,輕撫丁柔的臉頰,“你的聰慧,穩重,明理,以及方才臨危不亂”不會白費了”六丫兒,你必定前途無亮。”
“祖母,我光“
太夫人點了點丁柔的嘴唇,眸光微微閃過一絲遺憾,“你是帝師的孫女。”
丁棟不曾高升前,丁府司信陽王府距離太過遙遠,信陽王府高不可攀,但現在情況不一樣了,太夫人心底的念頭轉過,“回府後”一切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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