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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柔同以前變化有些大,是真想明白懂事了?還是裝出來的?太夫人不能留個惹禍的根子在她身邊。
丁柔也沒指望自己嬌軀一震,眾人拜服,丁柔抬起眼眸,“學得祖母一分就夠孫女受用終生了。”
太夫人看不出喜怒的撩了撩眼皮,“唸經禮佛枯燥得緊,你能受得?”
“唯淨心爾。”
太夫人眼底一亮,能說出這番話的丁柔,頗具靈性,太夫人也明白丁柔處境不好,向上爭取並沒錯處,太夫人瞧不上隨波逐流的人,最後面臨絕死地時,境況悲慘時,長嘆是老天作梗,不給她幸福,豈不知如同太祖皇后所言,老天爺是公平的,就沒天上掉餡餅一說,不懂得爭取的人永遠是受命運的擺佈捉弄,不需要憐憫。
太夫人對大太太道:“你看呢?”
大太太是丁柔的嫡母,不能越過她去,太夫人也知大太太曾想著將嫡出的五小姐丁姝留下,只是後來改了主意,太夫人對長媳很欣賞,她們是同一類人,這也是太夫人當初肯讓長子娶她的原因。
“母親不妨成全六丫頭一片小心,這丫頭養病後,變得穩重多了,再經過母親的調教提點,咱們丁府又多了一名淑媛。”
丁柔看向大太太的目光裡含著感激,大太太嘴角翹起,丁柔是能記著恩情的人,誰對她好應當記得住,這一點像了柳氏,況且回府這些日子,大太太一直在觀察丁柔的變化,丁柔的聰慧細心,大太太是滿意的,況且見過丁柔對生母的孝順,大太太更放心些,一個連生母都不知道孝順的女兒,豈能指望著她真心實意對你好?孝心是最重要的品性。太太可不許丁家後宅有超出她掌控的人存在,即便丁柔養在太夫人身邊,大太太是嫡母,太夫人也不會越過她寵慣丁柔。
太夫人伸手就扶起丁柔,笑道:“你這丫怪會說話的,你先陪我念幾日經書,若是覺得悶了,速速離去,我可不忍心將花骨朵一樣的丫頭們都養得古井無波,你們這歲數,可穩重,可也不能少了熱鬧靈氣。”
“謝祖母教誨。”丁柔盈盈下拜,太夫人留了話,先看幾日再說,丁柔有信心能長期的留下,並不在意太夫人的試探,太夫人手微動,丁柔機敏的將炕桌上的茶盞端起摸了摸茶杯底,笑著對太夫人身邊的文麗道:“勞煩文麗姐姐再續上茶水。”
大太太嘴角他一揚,這句話說得好,不是再端上因茶水涼了而再上茶水,用得是續水,既顯出丁柔的細心,又不會讓人反感,做出好像只有她丁柔才會關心太夫人,將大太太等比下去,再有就是太夫人身邊的丫頭都是伺候久的,丁柔初來乍到,就擺架子,讓大丫頭心裡存了疙瘩,得空在太夫人面前說上兩句,這人言可畏啊。
丁柔並沒因太夫人決定收下她,就越過丁姝等嫡出孫女陪伴在太夫人身邊,而是退回到原處,重新坐在大太太身側,她即便再得寵也是大太太的女兒,太夫人唇邊的笑意濃上一分,拍了拍丁姝的手,笑道:“老大媳婦,你養得好閨女。”
二太太臉上明顯帶著嫉妒,狠狠的瞪了丁瑜一眼,往常不是最會說話,說起詩詞歌賦一套一套的,今日好處都長房得了去,沒一點用處。丁瑜眼眶紅了,哀怨的垂頭,感嘆老天不公平。太夫人同丁姝說話時,瞥了丁瑜一眼,對二兒媳婦的短智搖了搖頭,拿庶女撒氣的嫡母心胸太狹窄了些。
丁柔也一直注意著丁瑜,她越發顯得哀婉動人,只是屋子裡坐得都是女人,沒有憐花惜玉的護花使者在,丁瑜越是如此,越是容易被人欺負,丁柔自顧不暇,沒心情同情丁瑜。
她沒心思,可丁敏卻有了計較,她一心打算討好嫡母,也知道大太太和二太太面上和氣,心中是較勁,在太夫人跟前,如果讓二太太沒臉的話,嫡母也會高興的。何況還在眾人面前表現出姐妹情誼來,丁敏讓丫頭將繡墩挪到丁瑜身邊,“四妹妹怎麼哭了?誰欺負你了?”
丁瑜也是個榆木腦袋,淚盈盈的看了一眼二太太后,含淚搖頭:“三姐姐別問了。。沒人。。。沒人。。。欺負我。。”
和尚頭頂上的蝨子,明擺著,丁柔暗自搖頭,丁敏這是讓丁瑜回去更艱難,丁瑜是讀書讀傻了?丁敏道:“四妹妹寫得好字,做得好詩詞,是府裡才學品貌最好的,快收了眼淚,哭壞了眼睛就不好了。”
牽起丁瑜的手,丁敏向太夫人道,“有委屈就同祖母說,她會為你做主的,母親也很聽愛四妹妹,常常同我說起四妹妹的好處。”
大太太笑意略帶些尷尬,丁敏這是為她好?還插手到二房裡去了?丁敏此舉並沒換來大太太的好感,對丁瑜來說境地來說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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