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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清楚福威鏢局的服務專案,丁柔有種感覺太祖帝后是將他們當成現代的民營物流運送公司使用,走鏢也不再有武俠般的神秘,只要肯出大價錢送一隻雞也是接的。
福威鏢局前面是接鏢待客之地,後面為女眷親屬居住,整座鏢局佔地不大,屋舍樓閣不顯得很張揚,唯一同普通鏢局商戶不一樣的是懸掛的匾額,丁柔抬頭看了眼福威鏢局四個字,真心認為太祖皇帝的書法只能看,不能評價可那位太祖皇帝就愛時不時的秀書法,丁柔能想到當時隨他們打江山的文臣心裡有多鬱悶了。
“小姑娘,你來了?”一身短衣襟穿著鞍鞋的漢子打招呼,“定下來了?”
丁柔嘴甜:“於叔叔,我和娘商定了,後天啟程,不知道同行之人定在何時?”
“後天?”大嘴叉的漢子想了想,道:“再推遲一日的好,我親自走一趟,準保將你平安送到江南。”
丁柔琢磨了一下推遲一日不影響大局,準備得能更充分些”多謝於叔叔。”丁柔道謝,被成為於叔叔的漢子是鏢局的頭目,不輕易出鏢,和丁柔投緣,便動了走鏢的心。丁柔確定了同行的人身份一戶富商還有一戶書生,丁柔放心了。離開了鏢局,丁柔深吸了一口氣,她終於可議離開京城,從此海闊天空丁柔再不是拿捏在嫡母手中的庶女。
馬蹄聲急促,丁柔向一旁閃身,望著騎在馬上的人,又是信陽王,他真是夠囂張的,京城裡縱馬除了信陽王齊恆之外,無人敢像他大膽。
齊恆勒住韁繩,“四皇子約得是今日?”
“回王爺,是今日。”
“嗯。”
丁柔同周圍百姓一般向信陽王彎膝行禮四皇子相約信陽王?丁柔從中嗅到了幾分的詭異,當今皇后無子也就沒冊立太子,皇帝年歲漸大,皇子奪嫡之勢已成,鎮守北疆的信陽王是皇子需要拉攏的人,皇上將信陽王調回京城怕不僅是為了齊恆的親事。
丁柔勾了勾嘴角,她實在是想的有些多,皇子奪嫡同她有何關係?
丁柔聽見,“喂,就說你,抬頭我看。
”丁柔垂頭,“穿絳紫衣裙的小姐,抬頭。”
丁柔看了看自己身穿的衣裙,抬頭看向信陽王齊恆,“王爺有事吩咐?”
齊恆眯了眯眼睛,端詳丁柔半晌後,“你見過本王?”
“回王爺,我從未離開過京城。”
“唔,稱沒去過北疆?”
“是。”
齊恆眼底有幾分困惑,一甩馬鞭,吩咐:“本王認錯了人了。”
吩咐隨從去買了窩絲糖送回信陽王府,騎馬離去。丁柔同不解,確信原本的丁柔沒見過信陽王,丁柔買了兩盒窩絲糖,記得娘也喜歡吃的,付了銅錢後,丁柔去聯絡了棺材鋪,將棺材運回莊子上,都打算同李媽媽他攤牌了,丁柔不會再隱瞞。
棺材運到,驚掉了李媽媽的下巴,王管事扶著李媽媽,神色凝重的問道:“六小姐,您是何意?”
丁柔笑道:“進屋再說,我恰好有事同你們說。”
李媽媽和王管事對視一眼後,隨著丁柔進門,丁柔將窩絲糖交給柳氏”娘,你愛吃的。”柳氏接過後,放到一旁,著實很佩服女兒這份定性,如此紫要關頭還記得給她買糖,向王管事夫妻歉意的笑笑,坐在丁柔身邊,柳氏一切聽女兒的,她不會多說一句。
丁柔洗了臉,落座後道:“今日你們應該看出來我的打算了吧。
“六小姐,你…你是打算離開京城,永遠不會來了?”
“不能說永遠不會京城,十幾年後許還會回來看看。”丁柔淡淡的說道,“不是丁家六小姐了。”
李媽媽吃驚不小,似不認識一樣看著丁柔,從她清醒後的李媽媽就不認識丁柔了,對丁柔是又敬佩又害怕,吶吶的道:“六小姐”你能到哪去?”
“哪都去得,我準備去南邊,李媽媽,我們相識一場,今日呢,我有事相求,等我們“安葬,後,你給丁府送個信兒,我們母女染上疾病死了。“丁柔拿出一百兩銀票,交給李媽媽”“銀子不多,你收下吧。”
“這這”一百兩銀子對李媽媽來說不是個小數目,丁柔說拿出就拿出了,李媽媽看出丁柔定是有不少銀子,可她不敢想,“您假死離開讓老奴如何同太太交代。
“上老病死很尋常的事兒,染了急病藥石無用,太太想必怪罪,況且當時我和娘離開丁府,太太說過沒機會再回去了”來莊子上小半年了,太太何時在意過我們母女?離去也可省些麻煩。”
“六小姐,話不能如此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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