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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恩師?”
丁柔搖搖頭,尹承善道:“燕京學院最著名的不是山長,是我師傅,他同你祖父是至交好友,卻總是。。”
“惡言相向,吵個不停。”
尹承善無奈的點頭,“見面就吵,在書信裡也沒少爭吵。”
兩人都曾經給他們代筆過,同時無奈的嘆了口氣,兩個老者說話毫無顧忌,一個顯擺學生,一個顯擺孫女,讓他們代筆的人很尷尬,總不能將混球,老不死的都寫上,還不能違揹他們的意思,不能減弱他們的氣勢,尹承善還好些,飽讀詩書,丁柔每每都會覺得痛苦,尹承善道:“往後我收斂些鋒芒。”
“你不怕你師傅打你手板?”
“不怕。”
尹承善笑笑,“為你,不怕。”
丁柔移開了目光,他越來越會說話了,她該相信他嗎?尹承善不會逼她,逼得越緊她跑得越遠,他的看著未名湖,彷彿他才是第一次見未名湖。
尹承善很好,無論從才學上,見識上都很好,但他的家庭,婚姻不單單隻兩個人,在古代宗族觀念更深,尹大學士庶子嫡子一大堆,似大學士府的人家,丁柔都感覺頭疼,和重視規矩的丁家不一樣,大學士府太亂了,她如果嫁進去,是去挑戰規矩,尹大學士的夫人,尹承善的嫡母,是京城有名的人物。
他在外面為官,回府的時候會比較少,而他的妻子,整日裡呆府裡,嫡母生母,嫂子弟妹,丁柔輕聲道:”尹承善,你會出京為官嗎?”
“我不知道。”尹承善知道丁柔的過濾,“我無法保證什麼,但我會始終如一相信我的妻子,無論旁人說什麼,我都會相信她,愛重她。我是庶子,不願我的兒女再重複我所受過的痛苦和掙扎,冬天很冷,饅頭很硬,鹹菜很難吃。”
丁柔盯著未名湖面,“不是所有的嫡母都像大學士夫人。”
“像她,有我出頭之日,不像她。。。丁柔。。。對庶子來說是災難。”
“我不會。”
“什麼。”
丁柔望向尹承善,展顏笑道:“我不會虧待庶子庶女。”見他皺眉,丁柔接著說:“我不會讓他們出生。”
他們不曾出生,又哪裡來的虧待,尹承善愣了好久,轉身離去,丁柔回身繼續看未名湖,她可以面對他複雜的家庭,可以陪他吃苦,可以等他慢慢升遷,亦可以幫助他,如同前生一樣,丁柔會提前說出她的底線,接受了,他們是共同迎接風雨的夫妻,不能接受,做陌生人。
“送你。”
尹承善牽起丁柔的手,將一顆琥珀色的火石放在她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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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變故
手心裡的火石是溫熱的,慢慢的轉為炙熱,丁柔縮回手臂,手心被石頭咯得有些疼。
尹承善見她微垂著腦袋,長翹的睫毛不安的微微扇動,他從未離她如此親近,他甚至能聽見她的呼吸聲,她的手柔軟細滑,尹承善感覺喉嚨發乾發癢,他想要說什麼,哪怕說他最擅長的也好,但嗓子像是被人捏住一樣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兩人在未名湖畔,面對面,一高一矮的影子投在清澈的未名湖面上,隨著微風吹拂湖邊盪漾著。。尹承善喃喃道:“真好,真軟。”
丁柔臉頰酡紅,她前生聽慣了熱情奔放的我愛你,今日聽他說一句,卻撩撥到她心底柔軟的琴絃,“為什麼?”
她抬起頭,問道:“為什麼送我火石?”
尹承善貪看她的嬌容,道:“是燕京學院的傳說,你同我來。”
尹承善手停了停,方才的柔荑的細滑無骨還存在心間,壯著膽子在他轉身時,再次牽起丁柔的手,頭也不敢回,怕見她的拒絕,輕輕的捏了一下,隨後緊緊的握住,聲音裡透著喜悅,她沒掙扎,“就在前面。”
丁柔被他牽著,嘴角彎起,抬眸見到他紅紅的耳根,她笑意越濃,丁柔本質上不是古人,在現代握手很尋常,也沒被男人碰一下就羞得不行。
她雖然不喜歡太過暴漏的衣服,但夏天時也是傳過超短裙的,被尹承善牽著,她不會覺得羞澀難堪,只是她手心湧上的熱氣,使得心跳又快了些。尹承善手心有厚繭子,單單是寫字磨不出的繭子,他應該也練過箭。
尹承善停住腳步,指著一塊大石頭說道:“這就是牛師弟說的數字萬歲。”
丁柔看向橫亙在湖邊的大石頭,上面用刀刻出的兩行數字,九五二七居上。八三一四在下,在大石頭邊上,散落著像丁柔手裡的一樣的火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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