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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相比,南安將軍安排下的人顯得太沒用,幾下便被解決。
當黑衣人將腰中的火器露出的時候,堵在門口叫囂給南安將軍報仇的人沉默了幾分。尹承善挺直身體,手中的寶劍劍尖觸地,“爾等還是秦軍否?”
“帝國威武,陛下萬歲。”
一個兩個的人跪地山呼,宴會上的人也軟了身子,或者癱軟於地,或是隨著士兵高喊,“帝國威武,陛下萬歲。“
尹承善的心放下了大半,低聲詢問:“於統領可有訊息?港口的海軍是不是定下了?南安將軍的舊部可曾誅殺?”
他突然發難便是不想南洋動盪,局勢不穩。從上次叛國冤案之後,尹承善便一直在佈局,太平年間想要平步青雲,必須得有讓世人信服的耀目功勞,尹承善將目光瞄準了有不臣之心的南安將軍。
回京述職重回廣州之後,尹承善雖然沒有兩廣總督之名,但同兩廣總督有了默契,兩廣總督裝聾作啞,隨尹承善動用總督之權,傾兩廣之力將南安將軍越逼越緊,再加上隨後文熙帝對汶萊的打擊,也使得南洋番邦有了兔死狐悲之心,想要奮起一搏,於是挑唆南安將軍反叛自立稱帝,於是他才有瞭如此下場。
“回尹大人,一切無恙。”
尹承善這才徹底的放心下來,不用同室操戈,不必自相殘殺,收回寶劍,笑道:“大秦帝國的兵士還是明理,忠君的。”
這場叛亂被扼殺在搖籃中,尹承善接管安撫南安將軍府,海軍在海上巡邏再防範有人作亂,震懾番邦。
親近南安將軍的人被監察院追捕撲殺,因不想損害大秦帝國的名聲,大多都是秘密撲殺,半月後,文熙帝再認命南安將軍統兵駐紮南洋。
於尹承善交接後,尹承善坐船返回廣州,他上書建議文熙帝,南安將軍四年一任,且駐軍四年調動一次,文熙帝準之。
“穆鐵,你可想好了?不為官?”
船艙裡,尹承善將保薦穆鐵的摺子平鋪開,對旁邊飲茶的穆鐵說:“此番定計,行動,你助本官甚多,不是你在南洋接應,斷不會如此順利,穆先生的功勞足可為官,陛下亦是愛才之人。”
“即便小人不為官,亦是大秦子民,為國盡忠理所應當,鄙人區區辛勞當不得什麼,尹大人不必介懷。”
尹承善眼裡流露出失望遺憾,還是不甘心的再問了一遍:“本官即將遷浙江巡撫,穆先生可願為本官幕僚?”
隨嶽寧侯為商,是穆鐵做官最大的障礙,但為幕僚遠比做商人有前途,世人皆知尹承善是文熙帝認定的股肱之臣,等到他為首輔之時,穆鐵還怕沒前途?
穆鐵向尹承善舉了舉茶杯,以茶做酒,“尹大人好意,鄙人心領,鄙人受嶽寧侯大恩,鄙人在嶽寧侯手下做一管事足以。”
“嶽寧侯為本官三姐夫,同我一向親厚,三姐夫雖為勳貴商賈,但性情灑脫,心有帝國,穆先生能施展才華,三姐夫唯有高興,穆先生不可因恩情而。。。”
“侯爺並非攜恩求報之人,然鄙人在侯爺手下亦是心甘情願,鄙人不覺得委屈,以商報國,不愧先父教誨,尹大人不必再言。”
尹承善見穆鐵不為所動,沉默了好一會,“即使如此,本官唯祝先生得償所願。”
“多謝尹大人抬愛,鄙人雖不為官,尹大人能用到鄙人,鄙人定會萬死不辭。”
穆鐵跪直身子,對尹承善叩拜,尹承善攙扶起他,隨後再不提起此事,無法招攬到穆鐵,亦是尹承善憑生難得遺憾的事兒。
廣州知府府邸,丁柔從晌午過後,便陣痛難忍,伺候她的媽媽向柳氏和安國夫人稟告,“昭陽縣主要生了。”
柳氏忙安排人照料丁柔,一切早就準備妥當,丁柔身邊又有四名皇后指派來的經驗老道的媽媽,原本應該很順利。可直到傍晚夕陽斜照,丁柔還是沒有生下來,柳氏看著血水,腳軟了,“小柔。”
安國夫人一樣很是著急,但卻沒見慌亂,拽住向衝進產房的柳氏,“你不用進去,她沒事。”
丁柔也沒想過會疼這麼久,陣陣的疼痛簡直比死還難受,她是死過一次的人,雖然不知道前生怎麼就死了,但前生死得時候是無痛的,“好疼,我好疼。”
“四奶奶,堅持,堅持。”
丁柔感覺身上的力氣抽空了,哪還有再堅持的力氣?神情恍惚間,丁柔不禁想到她會死嗎?生孩子這關她過不去?丁柔想柳氏,想安國夫人,想祖母,更想著尹承善,還想再見他。
“小柔,小柔。”
丁柔彷彿聽見誰在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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