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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
尹睿陽走了進來,看向陌生的丁敏,丁柔道:“她是嶽寧侯夫人,你三姨母。”
尹睿陽磕頭到:“見過三姨母。”
丁敏怔怔的看著尹睿陽,在丁家姐妹的兒子中,尹睿陽是長得最好的一個,他姓尹。。。是尹承善的兒子,丁敏扶起尹睿陽,喃喃的說:“前生今生是不同的,我怎麼到現在才明白呢。”
第五百零五章提點
尹睿陽奇怪得很,向丁柔看了看,換往常尹睿陽早就發火了,丁柔按了按額頭,尹睿陽想到,許是三姨母腦袋有點問題,丁柔沒教他憐惜病人,但總不能欺負病人。
尹睿陽忍下不耐煩,任由丁敏打量著,感嘆著,尹睿陽小腦袋微晃,真可憐,病得很嚴重的說,明明三姨夫很正常的,每年都送他好玩的東西。
看在孃的份上,看在三姨夫的份上,尹睿陽說道:“三姨母,我不走的。”
丁柔很是無奈,丁敏又陷入前生中去了,她並不是非要阻止丁敏出家,非要看著丁敏倒黴才覺得痛快“三姐姐。”
前生尹承善位居人臣卻只能過繼堂弟的兒子為嗣子,今生尹承善雖然升官神速,但比起丁敏的前生,尹承善已經客氣多了,冊太子之後,尹承善直接成了江南總督,冊太子?對了,太子到如今還沒冊立,丁敏心裡湧起苦澀,她兩世加起來都做了什麼?一樣的失敗。
丁敏放開尹睿陽,對丁柔說道:“我知曉再說什麼六妹妹都不會相信,我知道的,同如今局面不一樣,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六妹妹於我一片好意,我受之有愧,許是莊公夢蝶,我曾今做過一個夢。。。不管六妹妹信不信,姑且聽聽吧。”
尹睿陽想到,壞了,三姨母病得更重了,擋在丁柔身前,傲氣的說道:“不許說煩心的事兒,我娘有小弟弟了,氣到我娘,三姨夫的面子也不頂用。”
丁敏怔了怔神“六妹妹又有喜了?”
丁柔拍了一下兒子的肩膀“同你姨母規矩點,教導你的規矩都忘了?”
尹睿陽跋扈的作風也只是略微收斂,時不時得會發作,丁柔讓人帶走了他。對丁敏抱歉的說道:“這孩子讓我慣壞了,有個弟妹分些長輩對他的寵溺也是好事。”
“我哪會在意這些?六妹妹大喜。”
有了尹睿陽,尹承善還會有更多的兒女,如同她明明前生有兒女。今生卻怎麼都生不出,尹承善妻妾成群今生卻只是守著丁柔一個,只是他的夫人都是縣主,這一點到是相合了。太多的事情同她記憶中不一樣,丁敏有時候會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在我的夢中,安國夫人幾年前便故去,陛下心灰意冷。臥病在床,將國事朝廷的事都託付給太子殿下,後來。。。信陽王以隨同四皇子謀反被誅殺,信陽王府敗落,夢中的陛下雖然還在皇位上,但一切都是太子殿下說得算。”
丁柔第一次聽丁敏說起前生的事兒,雖然她推斷過七七八八,但遠沒聽到的駭人。皇上是病了?真的病了?還是如同太祖皇帝被太子囚禁?
看他對安國夫人的情分上,信陽王即便謀反也不會死,那個時候皇上對朝政已經全然是失控了吧。丁柔明知道尹承善會很風光,要不然丁敏不會去施恩於他,想要詢問尹承善的結局,丁柔啞然失笑:“三姐姐唸經多了,便多了胡思亂想,終究是夢而已,做不得真的,三姐姐還沒弄明白嗎?腳下的路不是靠想的,而是靠自己走出來的。”
丁敏自嘲的說道:“以前不明白,如今還能不明白?我枉費六妹妹幾次的提點。只想著應該怎樣,卻不知道我成不了六妹妹,也做不成七妹妹。”
“我在嶽寧侯府清修,京城的事情鮮少能隱瞞過我,我知曉侯爺不願意參與到王爺中間去,不願意得擁立之功。只想著保住侯府的平安爵位,我如今是明白了侯爺的良苦用心,我今日只說一句話,只入六妹妹耳兒,四皇子起兵謀反不管是逼不得已,還是中了誰的算計,他確實兵臨城下,而手持矯詔調信陽王入京的人是今日遼王殿下依為左膀右臂的廣夏校尉,京城都說不是遼王殿下出面,廣夏校尉早就被人誅殺了,廣夏校尉曾經救過遼王殿下性命,為遼王殿下第一心腹。”
“有些事變了,有人些人變了,但我始終不信,我。。。夢中的一切都會改變,燕王如今不得陛下看重,他也有出家之念,越發清修無為,但我去寺廟上香的時候,偶爾見過幾個面熟的人,他們都曾經是夢中太子殿下的重臣,我說這些話,六妹妹定然能想明白哪些是〖真〗實不變的,哪些是我想不明白改變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