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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祭引路等等……”
三叔一愣:“沒有祭包公?”
楊云溪也是一愣,猛地一拍腦袋:“我怎麼這麼糊塗,在人家的地盤上拍人家的故事,居然沒想到祭拜祭拜他老人家!”如果是前兩天,誰跟楊云溪提到這種事他絕無可能有這樣的反應,可是他昨天在三叔家驚見妖風,今天又見香菸怪事,拍攝怪事,沒反應才怪!
三叔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那補一個儀式吧,他老人家恐怕是用香菸屁股在提醒我們呢。”
說幹就幹,當天下午,楊云溪和三叔就去捲了香燭,買了炮仗,把包公祭奠了一番。
還真應了三叔那番話,這番儀式搞完後,拍戲一切順利,甚至比原先預計的還要順利得多,基本上所有的鏡頭都是一遍就過。
三叔和楊云溪扔的菸頭再也沒有豎起來過。
有時候楊云溪想想也好笑,一介清官,兩袖清風剛正不阿的包大人,難道真的會計較劇組沒有對他“上供”,這……這好像也太無厘頭了吧~~
拍完了包公這部戲,劇組在不倒翁酒店舉行了一個小小的慶功宴,大家喝得都有點高,說話也就沒先頭那麼客氣。楊云溪咬著舌頭說:“三叔,你別怪我八卦,其實我一直很納悶,你這麼個老好人,到底誰和你有深仇大恨,在你們大門上尋晦氣?”
三叔夾了一筷子皮蛋牛腩,搭著楊云溪的肩膀說:“大兄弟,這事吧,平常沒個證據,我也不好亂說,今兒算我三叔酒後吐真言,其實三叔心裡有數,到底是誰暗算我,說起來和這部戲也有點關係。”
楊云溪說:“怎麼,和我們的戲有關係,是我們熟人?三叔,你說,是誰,我楊云溪讓他從今以後瘸著走。”
三叔說:“我謝謝你這份心,話說到這份上就是了,可不敢真這麼幹,這個人說出來你不認識的。”
“不認識怎麼和我們這部戲有關?”楊云溪雖然喝得多,腦子還沒糊塗。
三叔說:“你知道我們這裡有兩種地方戲?”
楊云溪點點頭:“是啊,一個是黃梅戲,一個是廬劇。”
三叔一拍大腿:“對頭,我們那有一個黃梅戲團,一個廬劇團,小縣城嘛,兩班唱戲的總歸是競爭對手,廬劇團裡也有個唱黑臉的,唱功當真了得,哭喪的聲音能讓大姑娘肝腸寸斷。”
(廬劇,舊稱“倒七戲”,是安徽省地方戲主要劇種之一。清末以來,流行於安徽境內的淮河以南,因其唱腔似哭,老百姓又叫它“哭劇”。)
楊云溪吃了一驚:“你說的是趙大喇叭?”
三叔也吃一驚:“怎麼,你認識他?!”
楊云溪說:“我怎麼會不認識,你知道吧,三叔,我們這個專案原先準備做廬劇的,但後來考慮到廬劇的受眾沒有黃梅戲廣泛,影響也沒有黃梅戲深遠,慎重考慮後,結合投資方的意見,才改做黃梅戲的。所以,最早的時候,我去找過趙大喇叭。”
三叔說:“怪不得怪不得,我怎麼說趙大喇叭逢人就說我搶了他的飯碗呢,原來是這麼回事。”
楊云溪搔搔腦袋:“真對不住三叔,這是我工作的疏忽,換專案沒照顧到趙大喇叭的感受。”
三叔一笑:“這有啥好自責的,趙大喇叭原本肚量就小,我都不和他計較,楊兄弟你就別放在心上了。”
兩人正在這邊說得熱鬧,坐他們對面的製片主任端著酒杯站了起來:“你們兩個嘀嘀咕咕說什麼呢,大夥一起熱鬧,來來來,和諧和諧氣氛,我敬你們二位一杯。”
製片主任是投資方派過來的,主要職責是監督資金動向,所有劇組開銷都要到他這裡報批。所以這小子平時也有點目中無人。楊云溪和三叔不敢不給他面子,戲還得一部部拍下去呢,兩個人都端著酒杯和製片主任碰了一下,楊云溪說:“我和三叔聊點舊事。”
製片主任一口把酒悶了,大著舌頭說:“你倆有啥舊事?”
楊云溪說:“還不是趙大喇叭的事,回頭還得跟你申請個慰勞費去安撫安撫他,這不,咱們沒做廬劇,鬧情緒呢。”
製片主任哈哈大笑:“他鬧個屁情緒啊,是他自己的準女婿把他給蹬了,難道還能怨旁人!”
楊云溪和三叔都大惑不解,製片主任酒喝多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就倒出一段啼笑皆非的秘聞。
原來,趙大喇叭有個女兒叫趙玲,在上海讀大學,和來自浙江溫州的一名男生戀愛了。並且一不留神控制不住大了肚子,被校方勸退。趙大喇叭自覺沒臉,就沒讓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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