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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犯邪!”
唐毅松拼命昂起頭:“那不是那不是……那……咦?那灘血呢?”
方老二聽他這麼說,長出一口氣,放下他的雙手,將滿臉疑惑的唐毅松拉了起來。
唐毅鬆手往路燈下一指:“剛剛,那裡,明明……”聲音直打顫。
方老二一本正經說:“胖子,咱們撞鬼了。”
唐毅松喘了口氣,慢慢回過神來,他把事情從頭到尾這麼一想,臉都白了,結結巴巴說:“老二,你說我撞到的東西不是人?”
方老二沒答他的話,再次掏出煙來,遞了一根給唐毅松。唐毅松卻沒接,說:“老二,我們走,趕緊走。”
說著兩個人就往回跑,片刻間就回到摩托車那裡。方老二問:“你沒事吧,還能騎車不,可別再出什麼事,要不要我帶你?”
唐毅松發動了摩托說:“你一張臭嘴,給我歇歇。”
方老二跨上後座,兩個人重新向西村趕去。
54,不可能的車禍現場
從馬路通向西村的是一條村幹道,水泥路,挺平整。唐毅松下到村道上並沒有減速,往賭場急趕,彷彿越早一點到燈火通明吆三喝四的賭場就越能驅逐自己身上沾染的陰氣。
這條村幹道水泥路的右邊是一條河,左邊是一排整齊的電線杆,再往前,還有一個很大的電網塔,看起來有些像小型的埃菲爾鐵塔,電網塔豎立在兩條村道的交叉處,四周用鋼索拉著,以確保穩定。這種鋼索一邊連著澆築的實地,一邊連著電網塔的半腰。
有一根鋼索看起來像拉在路燈中心,實則是路在這裡拐了一個弧度。因為電網塔是先建,而路是後築的,所以路讓著電網。
村裡人都對這個拐彎瞭如指掌,就算深夜也不會走錯。唐毅松來過西村多次,自然也對此地非常熟悉。但不知怎麼,他今夜竟彷彿忘了拐彎的存在,直直地開了過去。
因為路是水泥路,拴住鋼索的地面也是水泥澆築,加上這輛摩托車的減震效能非常好,所以不留神還真分辨不出來。等到唐毅松發現面前斜斜的鋼索時,已經來不及剎車!
鋼索一眨眼離唐毅松的脖子只有不到5公分的距離,唐毅松只在心裡叫了一聲我完了,隨即就害怕地閉上眼睛。
他甚至來不及去設想鋼索將他割得身首異處的場景,就感到身子劇震,騰空而起……
(我和胡知道作為故事的聽眾,在聽到這裡的時候大惑不解,看這情形,唐毅松非死不可。而且從頭到尾,捱整的都是唐毅松,為什麼偏偏我們要找的方老二會丟掉性命呢?
這個唐毅松,又是如何在那樣危急的情形下,擺脫危險呢。
他不是超人,所以他不可能脫險。
要不就是,這個唐毅松一直在說謊!
可,如果他說謊,警察會看不出來嗎?
奇怪,很奇怪。
我和胡知道只是交換了一下眼色,沒有打斷唐毅松的述說,不管是真是假,我們得把這個故事聽完。)
唐毅松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斜躺在河邊,身體的一半浸在水裡,一半在岸上。那晚的星星比較多,鄉村的星空加上河水的倒映,雖然是深夜,倒也不是十分黑暗。
河邊是一個斜坡,從水泥路面到河水的水平面落差大概有兩米多,所以這個斜坡看起來也比較陡。
唐毅松愣了片刻神,就想起先前發生過的事情,他膽戰心驚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面板光滑,一點事情也沒有。唐毅松暗叫命大,然後他就手足並用往路上爬。
路上,就在他差點撞上的那根鋼纜前方不到5米的地方,他的摩托車和方老二安安靜靜地躺在那裡,摩托車的車燈還亮著。
方老二的姿勢很是奇特,跨坐在摩托車上,一條腿墊在摩托車車身下,一條腿壓在車身上,兩隻腳一隻踩著腳剎,一隻踩著離合器,兩隻手按著車把手,側躺著,就像一個摩托車特技演員,在表演貼地駕車的把戲。
那輛摩托車上一點刮擦碰撞的痕跡也沒有,連油箱蓋處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汽油滲漏,看起來完全不像是摔倒的,倒像是有人扶著它慢慢平放在地上。
唐毅松伸出兩根手指湊到方老二的鼻端,感覺了片刻,似乎沒有溫熱的氣息,又將手整個貼在方老二的心口,沒有心跳!唐毅松這才發現方老二肢體已經部分僵硬,看來死去多時了。他掏出手機看了下時間,已經是凌晨兩點半,接著,他撥打了110。
警察大概在凌晨三點趕到,和西村賭局散場同一時間,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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