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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上次咱們一起夢到的那個女人?”
胡知道神色訝然:“怎麼,你又夢到了?”
胡知道這麼說,看來他是沒有夢見,這個奇怪的夢多半是由我獨享了……
胡知道走過來,緊緊抱住我,彷彿他已經知道了我內心的恐懼。
我沒有將腳印和解放球鞋的事說出來。
這太不可思議了,我甚至懷疑,這只是我精神壓力極度緊張之下出現的幻視。
那以後的接連兩天我都心不在焉,可能是心理導致了生理,我居然出現頭疼發燒的現象。
後來問過5樓他們幾個人,果然也沒有和我夢到一樣的東西。
因為我的狀態不佳,601靈異協會沒有繼續例會,一直到週末,我的病況才有所好轉。
胡知道同學說我最近太緊張了,要帶我出門遛遛。(這是原話,當時聽起來覺得自己好像一條狗啊,不過能被人帶出去遛,還算是一條幸福的狗)
我們去了蘇州附近的木瀆。
誰也沒有料到,這次木瀆之行會給我們帶來意外的收穫。
33,四十發春
木瀆古鎮位於蘇州西郊靈巖山麓,依山而築,傍水而居,其獨特的格局為江南諸多古鎮少有。木瀆更是江南唯一的園林古鎮。明清時有私家園林30多處,現已修復嚴家花園,虹飲山房、古松園、榜眼府第,盤隱草堂等,其深厚的文化蘊積,幽雅的園林環境,膾炙人口的歷史傳說,為現代都市人提供了一個放鬆身心、陶冶情操的旅遊休閒的好去處。(哈哈,廣告詞,照抄旅遊手冊~~)
我和胡知道牢記戶外網上網友的教導,乘著去木瀆的公交車,沒有";木瀆古鎮";站下車;直接坐到";嚴家花園";,然後步行去古鎮。
到古鎮的時候已經差不多是中午,肚皮餓得咕咕叫,便和胡知道同學興沖沖找了一家臨河的飯莊,以便邊吃飯邊欣賞小橋流水的美景。
其實現在木瀆的河水已經很髒了,濃重的烏青色,坐在河邊也沒見得多麼心曠神怡,只能看看來往的烏篷船(木瀆的烏篷船其實不應該叫烏篷船,小亭子船才對,每隻船上都搭建著古樸的亭子),分享一些船上游客的喜悅。
我和胡知道同學邊吃邊聊,之前我和他一起去過烏鎮,去過上海的朱家角,去過西塘,都是古鎮,景色和這裡也差不多,所以來到這裡自然就能勾出許多回憶。
胡知道同學談鋒很健,很難得見到他這麼眉飛色舞,我看著也非常高興,兩個人樂到後來,就舉起手跟每隻路過的遊船中的行人都打上一通誇張的招呼,那些遊人也樂呵呵回應,還有的舉起相機給我們拍照。
第六隻船過去的時候,我愣住了!
那個在船尾搖櫓的女人彷彿在我面前留下了殘影,揮之不去。她的面孔,天啊!!!
第七隻船過來的時候,只有胡知道一個人的歡呼聲,該同學這才發現我的不對勁,說:“怎麼了,讓人給煮了?”
他的玩笑並沒有給我帶來一絲輕鬆,我說:“知道,你有沒有留意剛剛過去的那條船上的搖櫓的女人?”
胡知道同學睜著一雙無辜的眼睛傻傻地看著我。
唉,男人就是粗心,關鍵時候指望不上呀!
我說:“那個女人,她的面孔就像,就像我夢到的那個女人一樣。”
我跟著強調:“對,一模一樣!”
胡知道同學“騰”地一下站起來:“哪兒?哪個女人?”
我回頭,那船還在我們的視線盡頭,我舉給胡知道看:“喏,那個女人,搖櫓的那個。”
我的指尖傳來一絲酥麻,我知道這是心中的懼怕帶來的正常生理反應。
還好是白天。
胡知道及時掏出數碼相機拍了個照。
幸而俺們的數碼相機是12倍光變的,可以把遠景拉近。有了這張照片,找起人來就方便多了。
我們隨便找了個船工,胡知道給他遞了根菸,然後開啟相機,問他認識不認識照片上搖櫓的女人。
那個船工瞧一眼便說:“啊,你們要找‘四十發春’啊,最近坐她船的客人可多了,你們恐怕要排隊呢,不如上我的船吧。”
我心說,那女人的名字怎麼這麼奇怪,叫什麼四十發春。(當時我聽發音,並不確切知道是這四個字,所以還以為是個日本名字。)我說:“我們找她有事,怎麼,她是日本人嗎?”
船工一口煙差點嗆到肺裡:“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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