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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太晚?”張霧善斜睨他,“要不要算一下我用了他多少錢,你還給他?”
張韞楷這才意識到對這個妹妹有多麼的不關心,三年來他竟然毫無察覺,他壓抑住心中的自責,問:“他是誰?”
“一個有地中海啤酒肚的老男人,你想要見嗎?”張霧善不耐煩道,“如果你還要說這些,我可沒時間奉陪。”
張韞楷按捺下追問,這件事他可以調查,現在的重點確實不是這個,他拿出那張SD卡,猶豫著問:“這些錄音都是真的?”
張霧善冷笑幾聲,從茶几上抽出幾張照片打到他身上,“自己看。”
張韞楷的臉色隨著那些照片越發難看,心中的最後一份僥倖也跟著幻滅了,無數的感想翻騰上來,他看著張霧善,問:“現在,你打算怎麼辦?”
“不是打算,我已經開始動手了。”
張韞楷想了一下,終於明白張霧善提出要認養葉蓉卉的用意,他撥出一口氣,“小卉……她知道爸和她媽的事嗎?”
張霧善怪異地看著他,張韞楷解釋道:“有沒有可能她……不知道這件事或者其他的。”
“要查一下昨天是誰最先提議讓我用一句話評價爺爺的嗎?”張霧善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張韞楷立刻沮喪無比。
“怎麼會這樣?”張韞楷捂著臉,難以置通道:“小卉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她那麼……那麼……”
“連我都被人包養了,還有什麼不可能的?”張霧善可不想理會他的心情,直接問他的打算。
“我……我不想我們的家散了。”張韞楷沉默很久才說道。
“那你以為,我為什麼還讓那對母女出現在我面前?”張霧善淡淡地說。
正是因為怕林月桐知道趙茜芸的存在,正是因為怕這個所謂的家沒了,所以她才要考慮這麼多,不然就像江宿說的,讓一個人消失的方法有很多,隨便哪一種都直接省事。
事情發生得太突然,張韞楷接受不了很正常,張佑棠、葉蓉卉坐立難安,林月桐滿懷心事,張建平有所考量,其他人暗暗懷疑,張家的這個年過得很沒氣氛,反倒是張霧善是好多年以來第一次過得這麼輕鬆。大年初一,她給三個室友、李瑞和Mike、謝景潤等幾個熟人發了拜年簡訊,最後猶豫了很久,還是給江宿發了一條簡訊。
“新年好,還有,謝謝你。”
江宿沒回復,反倒等到了呂澤堯的簡訊,他跟她拜年,說幾個老朋友聚會,問她要不要去,張霧善想了想,便帶上張韞楷去了星河廣場附近的酒吧。幾個人都是呂澤堯和張韞楷的熟人,以前張霧善跟他們也挺熟的,見到張韞楷和張霧善幾個人都挺驚訝的。
“張韞楷,怎麼不見你的另外一個妹妹?”其中一個人問道。
張韞楷臉色微變,倒是張霧善笑道,“我媽寶貝得很,大冷天的沒敢喊她。”
“喝你的酒吧。”呂澤堯對那個人說了一句,招呼兩個人坐下,“韞楷,你沒事嗎?臉色這麼差。”
“沒事,可能吹了點風。”張韞楷勉強笑道。
呂澤堯沒再問他什麼,看著張霧善,問她要喝點什麼。
“隨便。”張霧善拿出煙抽出一支,看見呂澤堯呆呆的目光,改為遞給他,呂澤堯默默地接過,放在手上夾著,沒有點上。張韞楷看到了,正想說什麼,被張霧善一瞪,便轉頭悶悶地喝酒。
“真高興你能出來,我還以為……”呂澤堯笑了笑,不知道該怎麼說,其實他很想追問葉蓉卉的事,覺得如果張霧善連葉蓉卉都可以原諒,那他和她是不是也可以……
“以為什麼?”張霧善側著臉一手撐在臺面上,抽著煙,漫不經心道。
“沒什麼。善善,過了年,我就要回維也納了,你想要什麼沒?我寄回來給你。”呂澤堯殷勤道。
張霧善終於忍不住將疑惑很久的問題問出來:“我覺得很奇怪,從我17歲你出國後,基本上我和你斷了聯絡,為什麼過了四年,你還能說你喜歡我呢?”
呂澤堯沒想到她會忽然這麼問,被問倒了,張霧善又問:“你說喜歡的是以前的我,我還會相信,可我變了那麼多,連我自己有時候都覺得快認不出來了,你還說喜歡我?”
“只是、只是一種感覺,”呂澤堯低頭說道,“覺得我不應該放棄你。”
“可你已經放棄了,四年前。”張霧善提醒他。
“所以現在我終於知道沒有後悔藥可吃了。”呂澤堯喃喃道。
“也許有,”張霧善淡淡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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