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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
他一步一步地靠近,張霧善內心的顫抖越發劇烈,瑪莎拉蒂她就在張韞楷和林月桐面前開過,兩個人都追問過,她一律回答是男朋友送的,他們就沒再問,可張佑棠現在可不是這麼輕易就能糊弄過去。
“今天我去天虹,遇到幾個熟人,他們都問我,什麼時候改姓金了……”張佑棠又說道,將手裡的資料都摔到張霧善臉上,“看看,我生的好女兒,家裡吃好喝好,每個月往你卡上打那麼多錢,你偏偏不用,非要去給別人當情婦,讓人包養……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一年前你去撞那個姓江的,是不是因為人家有了新歡,你氣不過?我竟然還為了你這樣的逆女,賠下這張老臉去求人家不要介意,沒想到……那江家的小子在心裡會怎麼笑我?外面的人會怎麼笑話我?”
“老張,你真有福氣,以後要是能搭上江宿這個女婿,雲城就沒人敢動你半毫了,這年頭生兒子還不如生個爭氣的女兒來得強,嘖嘖,江家是什麼來頭?”那幾個人的話如同大哥前幾日因為子公司的事對他不鹹不淡的說話一樣,刺激著他,什麼叫“不要因為一己之私就罔顧整個公司的利益”?真正將裕美一手發展起來的人是他,心高氣傲嫌棄將裕美棄之不顧的人根本沒有資格來教訓他。可大哥的眼神,一直俯視著他,如同一根刺,深深地刺入他原本就有心結的心上,那一句“人總是有得有失,不該執迷的要儘快放手,你要惜福”連同今天上午那些明是羨慕實則嘲諷的話,將他最後的忍耐徹底擊垮。
“看到這些照片,你還想隱瞞嗎?看看你們,多不要臉。”他忍不住大聲吼起來。
那些照片,都是她和江宿在一起的照片,嬉戲、擁抱、親吻,毫無顧忌。
“我從沒有隱瞞,是你沒有發現而已。”張霧善握緊雙拳,壓抑著說道,“如果你關心我的話,就不會整整三年了都沒發現我卡上的錢從沒動過。”如果他因為工作忙疏忽了那倒是可以原諒,可葉蓉卉什麼時候要參加競賽他從來都是一清二楚,如果她毫不介意,那麼缺心眼,要麼她失望到絕了念想,如同此時此刻。
“你是在怪我沒有盡到一個父親的職責了?”張佑棠雙目怒睜,“所以你乾脆自己給自己找了座疼你愛你的金山?是不是?”他的怒火噌噌地燒起來,
“是!”張霧善很乾脆地說道,“江博成雖然死了,可對我來說,他還是一個好父親。”
“啪!”一個清脆而響亮的耳光打在張霧善臉上,張佑棠粗著嗓子,直喘氣:“不要拿我和江博成那種人相比。”
所有人呆住了,沒有人察覺到葉蓉卉低垂的臉上一閃而過的笑意。
張霧善捂著臉,慢慢地轉過來,瞪著張佑棠:“是,我是不該!你根本就不配跟他相比。”
張佑棠揚起手又要打,張韞楷立刻握住他的手,另一隻手將張霧善拉到身後,他揚著臉,帶著怒意對張佑棠說道:“爸,兒女不是生來打罵的。”
52 佩服
“你也糊塗了嗎?”張佑棠用力地想甩開張韞楷的手,張韞楷卻牢牢地捉住不放手,他忽然大悟道,“你該不會早就知道了吧?”
張韞楷沉默,他是年前才知道善善在外面跟人同居的事,前不久他又察覺到善善和江宿的關係有古怪,但他從來沒往這方面想,可對這個結果他又絲毫不驚訝。
“談戀愛的時候,女孩子用男朋友的錢,這很正常。”張韞楷說道,“我現在也在供我女朋友去留學,善善用江宿的錢,這很正常。”他極力想將這件事大事化小,可他的話現在只怕沒有一個人聽得進去。
“談戀愛是這麼談的嗎?偷偷摸摸的,見不得光。還有,她有手有腳,家裡又不是不給錢,為什麼要用人家的錢?我花那麼多錢送她去上大學,她就是學到這個?”張佑棠氣得眼睛都紅了,“你不要再護著她,都是你們平常太縱容她了,我真的是……白生了她這樣一個女兒。”
張建平和杜春燕兩位老人雖然沒說什麼,可他們的表情足夠說明一切,他們或許對張霧善還有感情,可是張霧善在這件事上太讓他們失望了,也該有人敲打敲打她。
兩老的冷漠,張佑棠的怒火,葉蓉卉的竊喜,張霧善全都看在眼裡了,她捂著臉,驀地笑了出來。
“好像是十歲的那年生日,”她仰起頭,輕輕說道,“我穿了一身很漂亮的衣服,可媽媽說要等到你回來了才能穿出去給客人看,我就站在窗戶那裡看啊看啊,終於等到你回來,然後跑出去要給你看,可是你看都沒看,只是和客人說話,客人也沒有誰會看,他們只是想接近你……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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