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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知道我是84年出生的,就會明白我是爸爸的親生女兒,肯定不會讓我進家門,我怎麼能和爸爸相見?”
“爸爸。”張霧善臉上帶著譏嘲,問道:“15歲之前,你叫葉甲志也是叫爸爸吧?每次你這麼叫他的時候,他是不是總是很溫柔地看著你?是不是你想要什麼,他就給你什麼?”
“不要再跟我提那個人!”葉蓉卉大聲說道,雙手握得緊緊的。
“為什麼不能提?”張霧善逼問道,“因為你不敢面對是嗎?葉甲志對你那麼好,可你呢,自己的爸爸在監獄裡受苦,你竟然叫別的男人爸爸,還叫得那麼歡,你不覺得愧疚?”
“他不是我爸爸!”葉蓉卉尖叫起來,狠狠地瞪著張霧善,“像你這種大小姐怎麼會明白!你根本就沒見過林月桐每天被人打得鼻青臉腫的樣子,你根本沒資格來指責我!”
“所以,你們怕他出來妨礙你們的扶正大業,乾脆就整了點事讓他繼續呆在裡面?”
葉蓉卉一怔,“我沒有。”
“你,當然沒有。”張霧善暗示道,“當初葉甲志被判了8年,因為表現良好減了2年,早該出來了。”
“你……胡說八道!”葉蓉卉登地站起來,“我媽不會這樣做的。”
“哦,那她為什麼一直不讓你去探監?不是你不想去,而是她不讓你去,因為她說葉甲志不是你爸,是惡魔,你去了,她會做噩夢是不是?”張霧善直直地盯著葉蓉卉煩躁的眼睛,繼續說,“你覺得你媽被打很可憐,所以就一直沒去,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你有沒有問過趙茜芸,葉甲志為什麼要打她?”
“因為、因為他脾氣不好……”葉蓉卉胡亂找了個藉口。
“確實是個好理由。”張霧善點頭,又說道,“這段時間,張佑棠跟你媽見面了吧?他肯定沒有見你,你媽會告訴你,他是因為我媽給他施加了壓力,所以暫時不能跟你見面。”
葉蓉卉抿著嘴,沒有說話。
“張佑棠是怎麼樣的人,你比我瞭解得多,他既然有能力把你帶回家,可這麼多年了為什麼沒有讓你入戶?只要他開口,我媽就算不喜歡也會同意。”張霧善說完,等著。
葉蓉卉臉色有點發白,她咬著嘴唇,說:“因為他不想因為我而破壞他的婚姻。”
“哦,你們不是告訴報紙說他其實早就想離婚了,只是礙於林家的壓力和張家的面子遲遲未動嗎?收養一個孩子,林家能怎麼樣?相反,他出面收養你對他的名聲更好,至少不會再有人在背後議論你是不是他的小情人這樣的話。”
葉蓉卉的臉白了又紅,紅了又白,她惱羞成怒道:“你找我就是為了說這些無聊的話嗎?我可沒有這種閒情陪你!”
“我找你,”張霧善慢慢地說道,臉上閃過厲色,“是想從幻想中解救你,看我多麼體貼。”
葉蓉卉瞪著張霧善,抓起包包就往外走,她的的手指觸及門把的時候,張霧善開口了。
“你跟張佑棠一點關係也沒有。”
葉蓉卉身子一頓,轉過頭,“你放屁!”
“我早就驗過DNA了,十七歲的時候。”張霧善從包裡拿出一份檔案丟到桌面上,點頭示意她看,“所以我一向只擔心我媽知道這件事,從來不擔心張佑棠會提出離婚,因為你根本不是他的女兒,你被你媽騙了。”
“DNA?我才不相信,你隨時可以作假。”葉蓉卉不相信。
“那你敢不敢自己去驗?”張霧善逼問。
葉蓉卉全身僵硬地站在門邊,握著門把的手攥得發青。
“以前我也懷疑過你是不是張佑棠的女兒,因為他對你比對我好多了,後來知道你不是,我更恨你了,覺得你真不要臉,死乞白賴地呆在我們家,就知道拍別人馬屁,叫花子都比你強。現在,我居然有幾分同情你。”
是的,同情。
撇開那些傷害,張霧善其實能理解葉蓉卉的做法。葉蓉卉看著葉甲志打趙茜芸長大的,她對葉甲志這個父親有牴觸,然後趙茜芸告訴她,葉甲志不是她的父親,張佑棠才是,加上張佑棠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就對她那麼好,對趙茜芸也呵護尊重,她自然而然地相信趙茜芸的話,認為她就是張佑棠的女兒,所以才會事事都做好,以此獲得張佑棠的認可。
從各個角度來說,葉蓉卉都是自我上進的好典範,若不是最後她的貪念太大了,傷害到了林月桐,張霧善還不想這麼殘忍。
可有些事,只能同情,不能縱容。
為了前世的自己,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