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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小子你到底是什麼來頭?為什麼和三堡中的舒家堡結上了樑子?”
駱人龍一時不願說出自己父親的名號,搖頭道:“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找我的麻煩?”
一語剛了,樹林深處,又走出一群人來,為首是三個老年之人,剛才被扔回去的八個漢子,也跟在這三個老人身後。
個過這時他們八個人,都取下了蒙面手巾,現出了本來面目,竟都是儀表不俗,氣慨非凡的年輕小夥子。
駱人龍根本就不認識他們,不由一陣納悶,暗自奇怪。
那三個老人,移步間,眨眼便到了靈車前面,打量了逆天翁一眼,中間那個老人哈哈大笑道:“怪不得目中無人,原來是逆天翁任兄!小弟舒倫現在出來了,不知任兄有何賜教!”
逆天翁任性嘿嘿笑道:“原來是舒家堡的二堡主大駕親征!不知我老頭子有講個情的面於沒有?”
二堡主舒倫笑道:“以任兄的名頭,舒家堡敢不買帳,只是這次的事情,舒家堡僅是三堡四派的代表人,不便擅專,尚請任兄見諒。”
逆天翁聞言一驚,暗忖道:“這小子連三堡四派都惹上了,那這個子會是什麼樣的人物?”正思忖間,忽見二堡主舒倫一指車中棺木道:“任兄可知棺中死者是誰?”
逆天翁任性一愕道:“小老兒做事,從來沒有耐心去調查人家的根底!”
二堡主舒倫道:“這麼說起來,任兄是不知道棺中的人是誰了!”
逆天翁不悅地道:“難道會是小老兒的仇人不成!”
二堡主舒倫哈哈大笑道:“不錯!棺中之人便是中原四皓之首的日月叟駱老兒,任兄,你與他該不會有過命的交情吧!”
逆天翁愕了一愕,忽然仰天大笑道:“駱老兒呀!駱老兒!想不到我任性反而成了你護靈之人!豈不可笑得很!”他自艾自嘆一陣,忽然,面色一正道:“人死不記仇,老頭兒與他恩仇了了,現在我是受駱小友之僱趕車的,吃人之祿,忠人之事,一切就事論事,小老兒的脾氣就是這樣,這件事還是管定了!”果然不愧逆天翁之名,脾氣真怪,人家只說他正邪不分,現在似乎連敵友也不分了。
二堡主舒倫苦笑道:“那麼小弟兄好得罪任兄了!”。
逆天翁任性忽然長眉一揚,大聲道:“老夫先問你一句話,再動手也不遲!”
二堡主舒倫道:“任兄有什麼話只管請問,在動手之前,小弟都會好好答覆。”
逆天翁任性道:“日月叟駱老兒在世之時,你們奉承他唯恐不及,為什麼人剛剛一死,你們就反臉不認人了?這難道就是你們正大門派的作風麼?”
二堡主舒倫被說得臉一紅,道:“此事說來話長,百日之後,自有三堡四派共同出面公佈此事的內情,目前恕小弟不便奉告!”
逆天翁冷笑道:“你們大概是還沒有想出十分有利的說法,難以自圓其說,不說也罷!”說到這裡,朗目一掃,又道:“今天的事,你們是單打獨鬥,還是群毆群上?”
二堡主舒倫道:“本堡主身受三堡四派重託,志在必得,非一般江湖過節可比,各憑手段好了!”
逆天翁任性狂笑道:“好一個各憑手段!照打!”他看清對方人多勢眾,如果不先下煞手,自己功力再高,也難討得好去,好在他是天下出名的任性逆天之人,素來不在乎人家對。他的好惡批評,所以一抓著機會,就毫不客氣的先下手為強。”身形一挫,向二堡主舒倫斜斜劈出一掌。
二堡主舒倫真沒想到逆天翁說打就打,倉促間使出一招“順風掠翼”,迎向逆天翁的掌勢,無奈逆天翁是存心要一招卻敵,用上了十二成真力。二堡主舒倫的功力,原非逆天翁之敵,這樣一來,自然更不是逆天翁的對手。雙方掌力一接,一聲暴響起處,二堡主舒倫頓時被震得退了五步,只覺一陣血氣翻湧,張口吐出一口鮮血,臟腑已經受了不重不輕的內傷。
就在二堡主舒倫受傷的同時,另兩個老人,已是左右同上,向逆天翁撲去。
這兩個老人,功力不弱於二堡主舒倫,逆天翁任性雖有先下手為強的打算,可是一經動手起來,便知道今天這件事情是失敗定了。因為,這兩個老人功力之高,憑他個人之力,至多也只能戰個平手,那裡還抽得出去幫助駱人龍?他關心之下,掠目望去,果見駱人龍已和兩個精壯漢子動上了手。
另外又有一個漢子,縱身躍上靈車,揚鞭打馬,駕著靈車如飛而去。
逆天翁任性被兩個老人纏住脫身不得,眼看日月叟駱一飛的靈車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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