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誅絕劍下,才洩得心頭怨氣。 他想到恨極的時候,全身不由起了一陣猛烈的顫動,右手已經扣上了劍把。
金風叟柯正硼狀大急,連忙伸手扣住駱人龍的手腕道:“人龍,人龍,你要冷靜下來,你縱能洩忿一時,卻只有把令尊的冤情,逾陷逾深,由有理變成了無理,失去了報仇的重大意義。”
駱人龍原就是非常理智的人,一經提醒,立時壓下了怒火,但猶自恨恨地道:“這口氣小侄實在咽不下去!”
…金風叟柯正雄勸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三堡四派假借正義之名,行此惡邪之事,我們報仇,決不能讓他們在維護正義的美名之下成仁,一定要戮穿他們的假面具,使他們身敗名裂而亡。”
金風叟柯正雄也是恨極了三堡四派,所以才說出這話來。
駱人龍疾首擊頭道:“侄兒理會得!”
金風叟柯正雄加強語氣道:“打落門牙和血吞,你要忍耐到底!”
駱人龍咬唇出血道:“忍!忍!忍!我的生命中,只有一個“仇”字,為了報仇,我什麼都可以忍!二叔,你現在就是要我向他們磕頭都行!”
金風叟柯正雄握了一下駱人龍的手臂道:“忍,不是要你不講人格。你不能留下話柄,將來讓別人笑話你,輕視你!”
駱人龍到現在,才算是真的瞭解了三位盟叔的為人,由衷地叫了一聲:“二叔!人龍一切聽憑您的安排了!”
金風叟柯正雄說了一句:“好!”以忍辱為重的心情,向公證人席位走了過去。
駱人龍忽然又叫了一聲:“二叔!”
金風叟柯正雄止步回身道:“你還有什麼話說?”
駱人龍道:“紅柳莊與三堡四派,另有殺兄之仇,我們合力而來,理應先與他們取得協調。”
金風叟柯正雄“呵”了一聲,道:“是的,你不提起,為叔的幾乎疏忽了這一點,我們這就過去和他們商量一下!”於是,他們叔侄二人,一同走了回來。
紅柳莊主卓劍彬不待他們開口,先就搖頭嘆道:“看情形,我們今天只怕討不了好了!”
金風叟柯正雄先把自己準備忍氣吞聲暫時退出王屋的意思說出,問道:“五莊主有何高見?”
紅柳莊五莊主卓劍彬道:“今天誰都可以平安退出王屋,有麻煩的就只有駱少俠一人!”
金風叟柯正雄不以為然地道:“三堡四派素以虛仁假義自欺欺人,在大庭廣眾之下,他們縱有剷草除根的惡念,只怕也放不下臉來。”
紅柳莊五莊主卓劍彬道:“三堡四派另有留難駱少俠的藉口。”
金風叟柯正雄一愕道:“他們還有什麼下流藉口提出來?”
紅柳莊五莊主卓劍彬嘆道:“我們今天整個的失敗,都失敗在百密一疏之上。”
駱人龍介面道:“小侄也明白他們要找的將是什麼藉口了。”
金風叟柯正雄不安地道:“他們要找什麼藉口?你快快說出來,好想法子補救。”
駱人龍道:“三堡四派既然不肯承認《天魔寶錄》缺少了一篇半的事實,一口咬定先父習了《天魔寶錄》,而現在,《天魔寶錄》又是從小侄手中出現,他們當然也會認為小侄修習了《天魔寶錄》,成了變性之人,在防範武林浩劫的大帽子之下,他們正好趁機將小侄除去。”
金風叟柯正雄道:“這是不會的事,我可用我的人格擔保證明在四年之前,這《天魔寶錄》就缺少了一篇半。”
因為四年之前,金風叟等三兄弟,為追繳《天魔寶錄》,曾一度從駱人龍手中取得《天魔寶錄》,所以,他敢說這種硬話。
紅柳莊五莊主卓劍彬笑道…:“一面之詞,三堡四派怎會相信。”
金風叟柯正雄作急道:“《天魔寶錄》不全,人龍那有可能習成天魔武功!”
駱人龍介面道:“小侄已經練成《天魔寶錄》上的武功了!”
在座諸人,除了黑煞手鄭昆知道駱人龍練成了《天魔寶錄》上的武功而不覺驚奇外,都不免同聲一“啊”,道: “真的?” .
金風叟柯正雄想了一想,道:“你不要胡說!聽說習了《天魔寶錄》,血氣倒流,心性全變,你現在正常得很,老夫第一個就不相信。”
黑煞手鄭昆忽然冷冷地插上一句道:“你現在看得出來了,為什麼在四年之前,對駱大俠就沒有這種信心,一點也看不出來?”
金風叟柯正雄面容一戚道:“不經一事,不長一智,老夫終生難安的就是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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