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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說是由於性情偏激,見事不明和盲目無知,第二種原因,則是由於假公濟私,以洩私仇。”駱人龍截口道:“不錯,在下同意堡主的第二種說法。”. 聖手書生田巧瞧了駱人龍一眼,道:“少俠是不是以為三堡四派過去敗在令尊手下之人,從中興風作浪?” 駱人龍道:“在下正是此意!” 聖手書生田巧搖頭道:“以在下的看法,三堡四派中敗在令尊手下的人,屈指可數,因為以他們的身份地位,縱有濟私之心,也說不出口,至多處之不聞不問而已,故這第二種原因,最為脆弱,很難成立。” 駱人龍這時也懶得和他分辯,只催他道:
“第三種原因呢?”
聖手書生田巧精神一振道:“第三種原因,就是有人被人收買,奉命而行!” 駱人龍佩服得跳起來,道:“八堡主是說,三堡四派中有了奸細?”
聖手書生田巧道:“我認為此一原因的可能性最大,也最可怕,不知駱少俠以為然否?”
這還有什麼可說的,事實擺在駱人龍的眼前,七堡主田七不就是奸細之一麼?循著這條路想去,是非老人蔡功亮的嫌疑,豈不是重大? 駱人龍有感於心,不住點頭遣:“高明!高明!
八堡主這樣一說,在下如夢方醒,感激不盡。”接著劍眉一揚,又道:八堡主可還記得那逼你偽造書信之人的容貌?”聖手書生田巧恨聲道:“在下至死也忘不了他。”
駱人龍道:“請八堡主將他狀貌形容一下。”
聖手書生田巧雖說至死也忘不了那人,但真要他形容的時候,他卻是閉目約摸了半天,才道:“那人身高八尺,年近古稀,鬚髮如銀,方面大耳,面板白裡透紅,一眼望去,令人肅然起敬。”
如此形容還是不能給人具體的印象。 駱人龍蹙眉道:“那人五官面目,有什麼特徵?”
聖手書生用巧一拍大腿道:“是了,那人的左眼比右眼生得高出二分左右,不論如何化裝易容,此一特徵總是不易掩飾的。” 駱人龍“哦!”了聲,道:“果然是他!”
聖手書生田巧驚道:“少俠見過他?他是誰?” 駱人龍道:“是非老人蔡功亮!不知堡主可曾聽說過這個名號?” ’聖手書生田巧搖首道:“只怕這名號是假的,在下從未聽說過。”
駱人龍道:“不管他是真名假名,我有辦法找到它。擒賊先擒王,只要制住他,然後再請八堡主加以指證,先父的冤情便可昭雪了。” 聖手書生田巧道:“少俠可是準備馬上去找這是非老人?”
駱人龍見他說時的神色微現不安,不由一怔道:“堡主認為這樣不妥麼?”聖手書生田巧道:“不知少俠的功力,是否一定勝得過他?” 駱人龍幾曾想過這個問題,當下一呆道:
“這個……這個……” 聖手書生田巧嘆著截口道:“不論少俠的功力是否製得住他,但敵暗我明,你一舉一動,莫不在他嚴密監視之下,只怕少俠一著手找他,他便先發制人,另出詭計,反置少俠於更險惡的境地了。” 駱人龍乃是聰明絕頂之人,一經聖手書生田巧提起,立時聯想到許羅可能發生的惡果,更令人擔心的,就是對方是非老人會發覺他和聖手書生田巧的聯合,而卞手除去聖手書生田巧,使他失去有力人證。 目前,聖手書生田巧是他與三堡四派的中和劑,要沒有了聖手書生,自己縱然放得過三堡四派,只怕三堡四派也不放過自己。 結果,自己必然得兩邊受敵了。 駱人龍憂心熾熾地道:“設若果如八堡主之言,則八堡主的處境,就百常危險了。”聖手書生田巧道:“在下個人生死,算不得什麼,怕只怕因此誤了少俠的大事,令人死不瞑目。”繼之一嘆道:“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在下認為我們必須預作準備,以防萬一。”
駱人龍道:“不知八堡主要如何安排?” 。
聖手書生田巧道:“我想寫一份說明在下偽造令尊書信經過的文書,留由少俠保管,如此則在下倘遭了不幸,少俠便可用以作為憑證了。” 駱人龍點點頭:“八堡主設想萬全,在下無限感激,只是,八堡主拘病之事,久為各堡各派所共知,他們不會懷疑在下是模仿堡主的筆跡麼?”
聖手書生叮巧微一沉吟道:“看來只有請我們大哥,附署說明了。” 駱人龍想了一想,也想不出更妥善的辦法,只好點頭道:“在下這就前去請大堡主來,書桌抽屜內有現成紙筆,請八堡主自行取用。”言罷,走出室外,反扣了室門。聖手書生田巧也就取出紙筆,埋首靜思,疾書起來。
時間過去了將近半個時辰,仍未見駱人龍請來大堡主。而聖手書生田巧的文書,已經寫好了。 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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