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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到了駱人龍等人後面。
徐少麟走進茅屋,屋內四人見了他的情形,不由異口同聲問道:“少麟,遭到了什麼事?”
徐少麟硬朗地道:“我被人點了“天門穴”,你們先把我的穴道解了再說。”
金風叟柯正叟道:“四弟,你快為少麟解開穴道。”
飛雲叟李守義一掌拍在徐少麟“下廉”穴上,卻只聽徐少麟“喲!”了一聲,痛得冒出了黃豆大的額汗。
這現象十分反常,飛雲叟李守義一皺眉頭道:“二哥,小弟解不了!”
黑煞手鄭昆介面道:“有這種事?”出手一指,點在徐少麟“大腿穴”上。
徐少麟這次更慘了,只聽他厲號一聲,全身痛得只打顫卻依然未能解開徐少麟被制的“天門穴。
要知“大淵穴”和“下廉穴”,都是解“天門穴”禁制的穴道,飛雲叟李守義和黑煞手鄭昆二人所用的手法雖有不同但都沒有弄錯。
如今,他們二人竟然都失敗了。
紅柳莊主一聳劍眉道:“讓我也來試一試。”
徐少麟愁眉苦臉地一閃身道:“五莊主請先想一想,萬莫輕易出手,我實在受不了。”
紅柳莊五莊主原沒有十分把握,點頭道:“也罷!且讓我先用內力搜一搜你被制的經脈。”拉起徐少麟被制的手臂,掌心對掌心,內力源源透入徐少麟體內。
過了半天,搖頭道:“這種手法,我也解不了。”
金風叟柯正雄道:“你們都解不了,我也不用試了,少麟,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徐少麟先嚥了一口口水,清了一下嗓子,繪聲繪影地把一番經過和駱人龍的話照實說了一遍。然後又道:“那年輕人厲害異常,我看明天晚上也用不著去自找沒趣了。”
四人聽了,都皺起了眉頭,覺得這事非常辣手。
黑煞手鄭昆忽然道:“我們要放棄了這個機會,只怕這口 惡氣再也出不了了。我看還是和他拚了再說,反正我們已經 失去了人龍,苟延殘喘活下去也乏味得很。” 其它之人,都是一臉戚容,顯然心情都很沉重。
駱人龍遙遙看在眼中,心裡有說不出的難過和愧歉。
但是,這時,他又不能把實情告訴他們,因為如果讓他們知道了實情,以後的戲便演不逼真了。
這是感情的負擔,駱人龍心裡的痛苦,又豈是筆墨所能形容的。
茅屋內諸人失望的心情,都顯露在臉上。
過了許久,金風叟柯正雄才沉重地道:“五莊主,我們這次只有放過舒家堡了。”
紅柳莊五莊主也是一嘆道:“我們千慮一失,萬萬沒有想到舒家堡會出現意想不到的高人,看來也只有這樣了,這次的事情在我來說,真是平生奇恥大辱,總有一天,我要鬥鬥那
位鐵鈺,才消得了今日心頭之恨。”
徐少麟哭喪著臉道:“我的手臂怎樣辦哩?”
黑煞手鄭昆喝斥道:“你要不怕給你死去的大哥丟人,儘可到舒家堡找鐵鈺去!”
徐少麟咬牙切齒道:“鄭伯伯,你放心,在敵人面前,我是半滴眼淚也不會掉的,下次我
遇到那鐵鈺時,也非叫他殘去一臂不可!”眼中射出了恨毒的稜芒,老遠的距離,也看得駱
人龍暗中為之擔心不已。
他擔心的倒不是自己,而是為徐少麟悟出了“天魔內功”之事,深感不安。
這時,駱人龍向二堡主舒倫要了那封信,引吭發出一聲清嘯,人便象大鳥—般,帶著嘯聲,一掠十丈,穿窗入了茅屋。
堡主舒倫跟著縱身欲起,矮崑崙鐵掌郝雄卻一把拉住他,輕聲道:“鐵小俠此舉必有道理,我們不可輕舉妄動誤了他的事!”
駱人龍鼓袖生風,人如飛天神龍,從天而降。
屋內案頭桐油燈焰,被他所帶出的勁風,壓得向下一偃,等到火焰復揚時,他已站在金風叟等人面前朗聲發話道:“在下鐵鈺,久聞四位老前輩盛名,特來拜訪謝罪,並有幾句不
堪入耳之言,奉告各位。”
他說話的聲音鏘然震耳,目的在使屋外的舒倫完全聽到,以取得他的信任,而達成自己分化三堡四派的願望。
其實這時駱人龍面裡背外。二堡主舒倫他們根本就看不見他面上的表情,他本可用眼色表露自己的身份,暗中與金風叟等相認,串通起來演一出瞞天過海的雙簧。
這樣一來,一則可以釋解金風叟對他的懷念和感情上的負擔,再則,更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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