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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天的腦海裡早就做好了這個一石二鳥之策。大堂內,人們又開始議論了起來,說著說著竟然吵了起來。看著自己的那些個孩子,秦戰天怒道:“夠啦,別吵!一群不爭氣的笨蛋。”“老五,你去把風兒叫過來。”堂內頓時平靜了下來,誰也不想得罪這隻掉了牙的老虎。
秦穆風來到大堂後,見氣氛出奇的凝重,也只好乖乖的站在一旁,不敢多言。“風兒,你也長大啦,是時候該讓你表現一下了。拿著,這是中州令。”秦戰天說著,便取出一枚碧綠的令牌,向秦穆風扔了過去。臺下眾人看見中洲令更是喧譁不止。“父親,這怎麼可以?”“對啊,風兒還小怎麼能?”中洲令是秦家至高令牌,擁令者便可以號令秦家下屬所有產業,見令如見秦戰天。看來秦戰天這次還真的下了血本。接過令牌的秦穆風也是一臉的驚愕。呆呆的望著秦戰天說到:“爺爺,我……”秦戰天單手一揚,神情嚴肅的斥到:“你們不必多言,我心意也決。”既而轉過練來望著秦穆風慈祥的關懷著。“風兒,呆會你就去府中挑選一組你的部下,帶上秦猛,去濱江吧!還有去了濱江,你要立即以餘琪峰的名義建立起財團來。所謂樹大招風,那樣更容易找到餘琪峰。我呆會就聯絡東方家和公輸家,遲些時日與你們在濱江匯合。你要記住,無論如何也要救出餘琪峰。”
秦穆風怎麼也沒有想到,秦戰天會為了他下如此血本,激動的雙眼泛著淚光,朝前戰天深深的一鞠躬,轉身便往門外去了。待秦穆風走後,堂內又喧鬧起來。似乎對秦戰天給秦穆風的中洲令表示不滿。秦戰天看著一群沒有出息的傢伙,無奈的搖了搖頭,走向了秦正:“呆會你替我通知一下東方家和公輸家,說我有要事相商,讓他們火速派人過來。”秦正並沒有多問,只是點了點頭。秦戰天雖然自負,但他並沒有蠢到想要自己一個人面對那傢伙。雖然麵包誘人,但也要看自己有沒有獨吞的實力,顯然秦戰天也先向那麵包伸出了雙手。
走出大堂的秦穆風,火速的挑選了二十個精壯的部下,並找到了上身赤裸,滿身是汗的秦猛。秦猛是秦穆風四伯的孩子,此人為人實在,只是一身醉心與拳術,並無經商的才能。不過他卻是秦家少有的拳術天才,一身的霸王拳師舞的出神入化,變幻莫測。只不過這樣的一個天才在當今以經濟為主的社會,竟然變成了一個廢材,真是一個時代造就一代人啊!
“四哥,爺爺有命,讓你跟我一起去一趟濱江,到時一定會讓你大展拳腳。”聽說能讓自己大展拳腳,心思若狂的秦猛連衣服都沒來的急換,便跟同秦穆風他們一起浩浩蕩蕩的往濱江出發了。
第九章(救贖前奏)
多情時節雨紛紛,綿綿的細雨讓濱江市籠罩在一縷薄薄的寒意之下。“琪峰心理諮詢”的辦公室裡坐著的也不再是那個神乎其神的餘醫生,而是張雲澤。自從餘琪峰失蹤以後,張雲澤就天天都來到這裡辦公,做的當然不是心理醫生,而大多數的時候都在處理餘琪峰失蹤的事宜。他在等待,等待著餘琪峰的歸來。好把這個辦公室還給他,也在等待,希望綁走餘琪峰的那夥人能再度出現。此時門開了,一臉疲倦的翟立走了進來。“道手,我們報警好不好?都十天了,一點線索都沒有!”翟立綿軟無力的說到。“彪子啊,你以為我不急嗎?如果那幫混蛋真的靠的住的話,我們還需要這樣嗎?求人不如求己。等著秦穆風回來再說吧!”站雲澤還是死死的盯著窗外,彷彿又什麼東西在吸引著他一般。辦公室裡一片寂靜,門又被撞了開來,跑進來一個滿頭大漢的冒失鬼。一邊喘著氣一邊緊急的說到:“道手,兄弟們在西區那邊有點眉目了,那面……那面……!”聽說有眉目,張雲澤和翟立齊齊站了起來,望著眼前的年輕人。“青蟲,你別急,慢點說!”說著翟立遞過一杯水給這個年輕人。“西區那面的兄弟這幾天發現了一群人頻繁的進出西醫院,而前段時間跳樓的死者的屍體,也都是在這個醫院失蹤的!最近在道上還出現了一個叫血神教的組織。其他好多的社團好像都加入了進去。警方好像也盯上了那家醫院。不過在醫院的時候,我們遇上了一點小麻煩。有幾個兄弟都受了點傷!”聽青蟲說完,張雲澤在心裡慢慢的盤算起來。“頻繁的進出醫院,屍體失蹤,血神教。”直覺告訴他,這跟餘琪峰的失蹤肯定有關係。“哦,對了,你剛才說有幾個兄弟受傷了是怎麼一回事?”有點眉目以後,張雲澤的臉漸漸舒緩起來,柔聲問道。“其實也沒什麼,只是遇到一個拿短刀的女人,她也好像正監視著那醫院。我們之間發生了一點小小的誤會,不料那女的還挺厲害,打傷了我們好幾個兄弟!”青蟲想起那女人來,頓時覺得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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