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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給自己找充分舒服的解釋,回覆心平氣靜而已。
我疲憊的又睡了一個夜晚。貝貝很安靜,如大人一樣能很好的控制自己,她不胡來,我就不會手忙腳亂。
早上醒來,我推開門,先看到阿蘭的一張臉。她站在門口,狠狠的盯著我,似已等我很久。
“你不能走!事情沒完!”她說。
“我仁至義盡了。”我疲憊的說。
“如果不是你倆突然來我家,我家老王不會死。”
“是車禍。你親眼所見。”
“不管怎樣,你要跟我去城裡公安局。”
她拉扯住我,彷彿我是逃犯。全然忘記我是怎樣忙前忙後的幫助她,甚至幫她抬架屍體。我搖搖頭,想像她年輕時候該是一個多麼刻薄利落的女人。
而這個刻薄的女人曾經是我養母。
“這孩子有問題,我們要去查一下。”我暗笑她沒有常識,哪個公安局會鑑定是人是妖?
果然,到了公安局,別人看她如怪物,對我母女,則眼神中流露出絲絲同情。
因為我什麼也不說,她的話如機關槍掃射:“我來報案,她是殺人犯,不,是這個孩子!我老頭前天早上出了車禍,她當時在場!我們那裡平時連拖拉機都很少見, 可那時卻從天上冒出一輛大轎車……”
登記員有些不耐煩:“慢點說,慢點說。你應該說說肇事車輛的問題,別東拉西扯。”
我步入話題,“肇事車輛是白色寶馬,逃逸,沒有車牌,這是我能提供的所有線索。”大概我說起來簡單明瞭,警察點頭,記錄,顯然對我更有好感。
其實,反擊不必出拳,語言也很有力。
“可這孩子不正常。她說話不像個孩子,象有幾十歲那麼老……”阿蘭指著貝貝,激動的比手劃腳。她的嗓門之高,幾乎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貝貝身上。
第十九章 記憶的肢解(4)
貝貝掙脫我,下了地,東走走,西看看,並不明白她在何等嚴肅場所被眾人審視。她眨著清澈的眼睛,搖著嘟嘟的小手,見什麼都好奇的摸一摸,時不時抬頭對著別人咿咿呀呀,語言不清晰,腳步也搖搖晃晃,不小心摔倒了便哭著喊媽媽,極其嬌氣稚嫩,與一般孩子無異。
一個被稱為隊長的人走過來,氣勢逼人的指著我們說:“都過來,這邊來。”
我們被帶到一個單獨辦公室,擺設極其簡單,一張桌子幾把椅子,大概是專門審訊用的屋子。
阿蘭掃我一眼,因為長時間痛哭,她眼睛還是腫的。我們都落座,隊長親自問話。
“你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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