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僻,此時更是門庭冷落,門口沒有人觀望議論,上了三樓,空洞冷清,整一層都拉起了警戒線。
來到現場,門敞開著,撲面而來的是血的腥羶,我從來沒有想到過血有這麼腥。進了房間,床邊到地下都是一灘灘的血,有的已經凝結髮黑,我遲疑不敢向前,童義信說:“沒關係,屍體早已經抬走了。”
我屏住呼吸,走近些,看著被血染溼了的床單,地面上畫出一個扭曲的人形,心裡微微有些異樣。
人一走,萬事就簡單到不能再簡單,情感事業、福祿名利都化為烏有,現在只是一個小小的代號,M9。
有人正向上級報告:“死者左手執刀,現場無搏鬥痕跡,刀柄上都是死者自己的指紋,傷口集中胸腔部位,刀刀致命。因為進來打掃衛生的清潔工過於恐慌,現場引來騷亂並有大面積破壞。”
我句句聽在心裡。
“他自殺的原因查明瞭嗎,有遺書嗎?”在回去的路上,我問童義信。
“沒有遺書,據推斷是迫於工作無進展,內心有無法派遣的壓力導致產生自殺情緒。或者研究心理工作走火入魔也說不準。”
多麼可笑,心理醫生因為心理壓力自殺。
“他屬於哪個單位的?聽說他另有組織,是研究異能的。”
“這個沒有聽說,即使問也問不出結果,很多東西保密性極高的,我已不屬於警察局成員,能為你做的只有這些了。”
我點點頭,說的也是。
童義信說:“他的死足以抵消貝貝所受的傷害了,昨天夜裡貝貝跟你在一起?”
“什麼意思?難不成你懷疑貝貝?她可是個不足三歲的孩子。”
“當然不是,不要那麼敏感。”他看看我,認真的說,“只是很少有人用這種殘忍的方式自殺的,你說是不是?”
我隨即想起多年前鄰居小睦的怪異死亡,童年那隻貓貓小貝的死亡場面也又一次在眼前浮現。
世上真有輪迴報應之說麼?我想起一個重要問題,忙問童義信:“你知不知道他刺了自己幾刀?”
“六刀。”他說。
第八十二章 未解之謎(4)
這個答案將我震懾住,我雙手緊緊握在一起,過了一會,才緩緩的抬起頭來。貝貝怎麼會知道的那麼準確呢?
“怎麼了?”他問我。我沒有回答,心裡很亂。
童義信掉轉車頭,來了一家快餐廳。
因為剛剛看過李韶華的死亡現場,我既無食慾也無興趣,只是撥弄著碗裡的米飯。貝貝的那句“才六刀而已”一直重重壓在我心頭。
這幾日來,貝貝說話更加象個大人了,連語氣和邏輯也不是孩子能達到的程度。
“在數碗裡的飯粒嗎?”他笑我。
“我們來說說那些奇怪的事情吧,你不是要幫我找到真相嗎?”我提議。
“從何開始呢?”他顯出幾分興趣。
“我見過我女兒的靈魂。”我停下來,觀察一下他的反映,他在認真的等我說下去。
“是一個成年女子,她有一雙貓眼睛,黑衣黑褲黑頭髮,從沒有聽她發出什麼聲音,真不知道世界上會不會有附體這種事情?也許她是我從前養的那隻黑貓的靈魂,或是貝貝的靈魂,或者是兩者合一的。”
他扁扁嘴,皺皺眉頭,顯然並不相信我所說的話,也聽不太明白。他說:“我們對於未知事物總是孜孜不倦,總有無法磨滅的興趣。但是,到現在也沒有人抓一個靈魂或抓一個鬼放在我們面前,說的都是一些個人獨自的經歷。”
“我不是因為什麼興趣,這些飄來蕩去的影子快將我折磨瘋了。我遭遇的事情,不為別人所見所知,便遭到漠視,嘲笑,猜疑,最後將我和神經病混為一談,令我百上加斤,更加恐懼。我只是不想讓我的恐懼變成無計可施的絕症,不想讓貝貝將來再受這些困擾。”
他沉思片刻,說:“我從前的工作,是在偵察科,專門搞分析的。如果你真的想要我幫你,得讓我全面瞭解你的過去,當然還有貝貝的的事情,但凡你不明白的,你得通通告訴我。”
“我失去父親的時候大概是十三歲左右,同時也失去了這部分時間的記憶。”我試探著向他講述,“因此,我前夫追求我的時候,我很快就陷了進去,也許我骨子裡渴望疼愛又缺乏安全感。”我又停下,等他的反映。
他只說:“我明白。”
“我父親說過我永遠是他長不大的小女孩,他當時的態度,是要一直一直保護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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