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識趣(第2/2 頁)
扮,腰懸長劍,墨色長袍,頭戴竹編箬笠,傍晚行至一座荒廢多年的古宅,撿來枯枝生火取暖,忽而一陣冷風吹過,牆角處的梨樹下不知何時立了一位月色襦裙的女郎。
那風兒吹得那女郎衣袂飄飄,發上的妃色牡丹搖搖欲墜,宋珩看不清她的臉,只覺她好似並非此間凡人,倒像是那棵花葉相間的梨樹幻化出來的精怪。
“郎君。”女郎輕聲喚他,蓮步輕移,自那梨樹下飄然而來。
宋珩下意識地握緊腰間的佩劍,自石階上立起身來,跟前的女郎堪堪能及他的肩膀處,那女郎的臉漸漸清晰起來,還不待他看清,那女郎撫上他握劍的手,一股似曾相識的清香味竄入鼻息,輕輕淺淺,飄飄渺渺。
“郎君是要用這把劍傷我?還是......”
女郎柔若無骨的玉手觸上手背,宋珩驟然喉嚨一緊,滾了滾喉結,燥意匯於一處,鼓脹火熱,忽地自夢中驚醒。
宋珩捏捏鼻樑,驅散最後一絲睡意,起身下塌,披上外袍直奔淨房而去。
兩刻鐘後,宋珩淨了手,自淨房出來,額上還掛著汗珠,商陸聽到響動,去後院喚了馮貴過來。
馮貴叫人備水,呈上乾淨的衣物奉與宋珩,見他面色陰沉,越發不敢多言,伺候完他洗漱,令橘白去膳房傳膳。
宋珩正用著早膳,管事來討宋珩示下,馮貴因問是何事,那管事道是家主昨兒帶了塊上好的紫檀木回來,這會子擱在公中的庫房,倒要如何處理才好。
馮貴叫他在廊下侯著,自個兒邁進門去,小聲詢問宋珩,宋珩正為晨間未能自控的事懊惱,低低道了句:“且先擱著,將來若有哪個院用得上,自拿了去就是。”
一連數日,宋珩皆是興致缺缺,馮貴見他悶悶不樂,壯著膽子在他身邊提過一句楊娘子現在何處做工安身。
不料宋珩聽後面色越發陰沉,半個字也未透出來,板著臉冷冷瞅了馮貴一眼,馮貴心下一緊,忙低了頭,再不敢在他面前提起楊娘子三個字來。
過了端午,天氣越發燥熱。
這日下午,宋珩自官署出來,衛洵身邊的副將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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