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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歪了,我是說到我和長蘇的房間裡收聽《不愛爭霸的男人,——<;笑傲江湖>;背後的故事》的廣播。
我也忘了那天晚上是怎麼過的,反正就是我一不小心忘記了時間,又一不小心更新多了,等我說完的時候已經相當完了,——女生宿舍也關門了,真是不巧啊。——於是洪凌波就順理成章地睡在這兒了。當然,本人是要睡地板的。然而,誰也沒有料到的是這地板居然比寒玉床還有霸道,一躺下就要我只打哆嗦,於是某人就被請到了床榻之上,接著就是兩隻不安分的手摟住兩個裝睡的人……
在某方面發展良好的我在學術方面也表現出了不足以稱道的天才。不出一個星期,我就譜出了一首《致愛麗絲》,——如果知道我的原創是有後盾的話,我應該多背下幾首譜子的,至少也比現在只能原創出兩首出來的好看(另外一首是《愛的羅曼史》)。但我這首具有革命性質的曲子還是叫長蘇大大吃驚了一把的,害得我當天晚上又沒有睡好,——當然也因為有第三者在場的緣故。
也許我上面的表達方式過於傳統晦澀害羞怕批判,但我想說的那個餡餅就是在我們離開之前落在我的頭上了,長蘇做了傳說中的大,我做了傳說中的新郎,——林朝英留下的東西居然被我和長蘇用上了,至於第二次的使用,就讓給楊過了吧。當晚,我就摟著兩女,進入了《鹿鼎記》廣播劇的新紀元。
我十分怨恨王薇的那份英雄帖,居然在我彈琴舞劍,煮茶養花的神仙小日子裡打擾我,——我最近覺得王薇看我的眼神有點古怪,還有勇闖我石室的前科,想象力豐富同時也是先進的我居然想不下去,扯下一把泛起的雞皮,將冷顫進行到底。
實際上王薇也在變,我這半年來幾乎沒有聽到他(她?)提到什麼報仇。有一次漫漫長夜的她(我已經接受這個人稱了)找上無心睡眠的我,迷惘地向問我道基督山伯爵為什麼還會有感情,還會去幫助別人,還會去愛人,甚至救下仇人的女兒。那時候我才知道她的心隱藏得有多深,我也慶幸那些複雜費時間的裁剪分了她不少心神。那次我嘆了一口氣,並沒有回答她,——丫丫的,找了個這麼複雜的問題,仇人的女兒是恩人的兒子的愛人,而那個仇人的女兒的繼母,也就是那個仇人的續絃她還有個兒子,也就是那個仇人還有個沒有繼承權的兒子,也就是仇人的女兒的母親那個續絃並不喜歡那個恩人的兒子,而那個恩人的兒子又愛得死去活來,而那個恩人的兒子還有個妹妹,也就是說那個恩人的小女兒還有一個丈夫……你就不能找點簡單而富有哲理的問題來問麼?譬如說,農夫為什麼要將銀斧頭還給河神等等。
王薇的心境變化還是明顯的,報仇的心思至少沒那麼急切了,——人家基督山伯爵能等待十幾年,她自然也能等下去。我第一次感到並不是所有的故事都合適未成年教育的,還是分級的好啊。
我們的馬車,還在驛路上跑著。
這時一陣風吹過,天空堆積了許久而厚重的雲,像是要擺脫掉身上的灰塵般的瑟瑟地抖動了幾下,白絮狀的物體也就飄落了下來,——終於,開始下雪了。
第五卷 襄陽;我來了 第三十章 風陵渡口的相見
風陵渡口的相見
條條大路通羅馬,到達襄陽的路同樣也是有著四通八達地多種選擇。
但是並不是每一條道路都有著相同的運氣。
一戶江邊的人家,一個粉妝玉琢的小女孩,睜著大大的眼睛望著窗外被白色覆蓋的景象和仍紛紛飄落下來的雪花。她和自己呵出的白氣玩倦了,回頭問道,
“爺爺,又下雪了。”
小女孩說話的物件是一個鬚髮蒼蒼的老者。老頭顯然對自己的龍套角色沒有什麼好感,沒好奇地回了一句。
“是啊,已經好久沒有這麼大的雪啦,——風陵渡的旅客又要被耽誤了。”
龍套老者的話一說完,鏡頭就轉向了風陵渡口。
因為連續幾天的大雪,去往襄陽的路線被阻斷了。無數收到英雄帖的江湖門派和俠客們都向著襄陽趕去,卻不得不在這個渡口停留幾日。
在風陵渡,我終於認清了所謂的江湖就是有了行規的流氓窩:一堆所謂的武林豪傑們在小小的渡口中一堆堆地記著,大聲無顧忌地說著各種顏色的話,一邊行著酒令一邊粗俗地喝酒發瘋。一位好心的閒來無事的說書人,正巧說到了前朝的一些兒風流趣事,皇室的辛秘雜聞。一旁還有幾個伶子,和著節拍尖著嗓子小聲地咿咿呀呀著。突然,一個大嗓門的中年女子的聲音生生地蓋過了所有的喧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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