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3/4 頁)
她面前,劉冰芝顯然很好奇。
“你不是王……”
“劉姑娘,王安只是蘇某的化名。”我衝著她擠了擠眼睛,同時,長蘇也不可察覺地用指甲擠了擠我走在長征路上的腰部。
“蘇大哥,你怎麼到這兒來了?你不是要去少林寺麼?”劉冰芝領會了我的意思,隨便找了一個由頭來打發自己的錯誤。
“我要的東西已經找到了,所以不必去那兒了,——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師妹,宋長蘇,這位是全真教孫道長門下的劉冰芝。”
我將兩位女性互相介紹道,將一旁的花蝴蝶孤立出去,哪涼快晾在哪。
“原來劉師妹和蘇少俠還是舊識。”花蝴蝶見縫插針地說道。
“蘇大哥和我大哥,還有孫師兄是老朋友了。”劉冰芝有意提高了一下我的身份,她對於甄志丙好像並不怎麼感冒。
“難怪難怪。”花蝴蝶又撲向另外一朵花,“宋姑娘也認識他們嗎?”
“不認識。”長蘇老實地回答道,她是靠表情來趕走花蝴蝶的。
“不知劉兄,孫兄最近可好?”另一個自詡為蝴蝶公子的某人問道。
“他們最近在幫我想曲子呢,現在正在山上。”劉冰芝的臉上露出了一縷善意的責備,“上次蘇大哥無緣無故地走了,害得我們不得不自己瞎琢磨。”
此時甄志丙終於意識到自己這個“多餘人”的形象竟然就這樣誕生了,而且還早於國外,過分的榮譽感讓他告辭了我們去獨自安靜一下(多餘人的形象並不是如此,想知道的話去讀俄國人的著作吧,不要受我的誤導了)。
劉冰芝看到他走了,臉上也顯得輕鬆了起來,——看來我剛才有些失誤,早應該把孫兆的名字搬出來的,可以看出這兩人應該不是一個集團的,某個想到競選衝突的人不懷好意地揣測著。長蘇也大大地吐了一口氣,身為手段月美貌於一身,集心計和善良在一體的公主居然有點窮於應付這個甄志丙,我還是要好好假惺惺地佩服他一把的。
“風輕揚,王安,蘇銳,你的名頭還真多啊,王爺。”劉冰芝故作敬畏地說道,“小女子見過王爺,不用下跪了吧?”
“免禮。”我有點尷尬地說道,“我已經逃了出來,再也不是什麼王爺了,而是蘇輕揚。”
“為什麼你不願做王爺?”劉冰芝好奇地問道,讓我都懷疑我對她冰山的定位是否恰當。
此時劉冰芝獨自領著我們上山了,走的並非是大道,我們後面也沒有看到其他人。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對於劉冰芝的問題,我想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詩來。本來我想找到一句更好的,當時我懂得的詩詞實在是太多了,連搜尋引擎也面臨著當機的危險,只好不了了之,草草收場。
這句詩一出,不但引來了劉冰芝的注意,也找來了宋長蘇的白眼。
“蘇某從小在海外長大,十分嚮往師父師伯們所將的那個神采奕奕的江湖,而更叫人難以忍受的是後來做了王爺,不得不誠惶誠恐地守著各種苛刻的禮節,甚至兩吃飯睡覺都不許說話,我實在是太悶了。”我負手而立,抬頭四十五度望著天空的青,嘆了一口幽幽的氣。
“我也是在島上長大的。”長蘇向劉冰芝露出標準的商業笑容,“不過不像某些人睡覺也說話。”
長蘇有意無意地加了一句,似乎含有其他的意思。
接著劉冰芝問我為什麼沒有告訴甄志丙我認識蘇兆他們,我就將自己的顧慮說了出來。接著聽了劉冰芝一邊笑一邊捂著肚子的解釋,我才明白其中的關係,——蘇兆,劉通應該算是三代弟子中的異類了,因為他們雖說是頂著三代的名分,但最初卻是被周伯通領進全真教的。看來我矇騙甄志丙也是碰到死耗子了,敢情老頑童是兒童販子,不僅拐了一個耶律齊,還有其他人也被帶上了山(不過想想也不太令人驚奇,周伯通本來就喜新厭舊的小孩心性)。不過這樣也好,如果我真的想了解全真劍法的話,就不必費神去偷師了。
我們嘮嘮叨叨中終於到了全真教。
劉冰芝沒有將我們引入正殿,而是將我們帶到了旁側屋子中的一間。
“大哥,孫師兄,看我帶誰來了。”
“誰啊?”孫兆首先探出頭來,從他說話的語氣來看好像被關了很久的困獸一般。
接下來自然是打招呼和寒暄的場面,間雜著些許的遲疑,吃驚,問詢等等,馬上我就和孫兆,劉通談開了。
“我現在已經不是王爺了,劉兄。”我來了一個童叟無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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